迷乱,腰软腿酥的,好似化成了一滩水。她紧紧攀住了他宽厚的肩,似乎那是她唯一能救命的礁石。
薛可蕊的口里不自觉地吱唔着,眼前有乱红纷飞,准备了满腹寻仇的话也早被她扔去了爪哇国……
直到她感觉到了他的到来,周身一个激灵,她抬手死死抵住了他的胸膛,哀求道:
“别!别这样……”
他停住了动作,耳畔回响的是他粗重的喘息。
“……蕊……蕊儿,我们是夫妻,还望夫人可怜则个,成全为夫一回……”
眼前出现浴盆中见过的那一物,薛可蕊心下惊惧,觉得不妥,自己定会受伤,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冯驾哪容她抗拒,低头一啄,叼住了她的耳垂,气息吞吐间,轻咬慢碾。
心尖过电般穿过一阵激流,直通四肢百骸,薛可蕊娇呼一声,再度沉沦。待她察觉身下有异样感传来时,她已无法再拒绝。
胸口陡然缩紧,如壮士临刑,她闭紧了双眼,死死地拽紧他的脖颈。
冯驾吊在半空,却被绞得难受,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他无奈再度停下,喘着粗气轻轻安慰她:
“你且放轻松些,很快就好。”
薛可蕊眉头紧蹙,额角上全是紧张出来的点点汗珠。“真的吗?能有多快?”
“……”
他想了想,“就你吃个镂金龙凤酥的时间。”
薛可蕊默然,眼前出现浓香扑鼻,金黄酥脆的镂金龙凤酥一碟。她暗自估了估自己的吞咽速度,觉得的确有够快的,心里终于放下了些。
她转了转身子,却听见冯驾发出一声难捱的闷哼。薛可蕊不理,继续折腾了一番好容易将腰肢给放软了些。可是她才开始放松一点,还不等她完全准备好,便有一阵刺痛猛然袭来,痛得她龇牙咧嘴忍不住高喊一声……
冯驾来不及抬手捂紧她的嘴,便先暗自叹息,他忙里偷闲止不住想:今晚这内室真是鼓乐喧天,不等天明,府里人应该都知道薛可蕊回来了。
……
好一阵风停雨住,薛可蕊抱紧自己的头脸死死抵着那春凳的边不肯起来。她又委屈又难过,要不是冯驾一直唤她小声点,她真的想张开嘴巴号啕大哭——
他从来都不会停止欺骗她,就像现在,她真的好难受……
而此时冯驾的心里,滋味也不好受。他坐在地上,抬手挠着自己的头,心头有巨浪滔天。
那简陋的宽面春凳上,点点猩红刺痛了他的眼睛。
初始的震惊早已转化为颓唐,后悔与沮丧将他紧紧包裹。他究竟作下了什么孽,要如此伤害他身边两个至亲的人……
如今看来过去那三年的世子嫔生活,是薛可蕊的噩梦,也是他冯驾的噩梦。
“蕊儿……对不起……早知如此,我便不会在这硬邦邦的春凳上就……”
冯驾满脸愧疚,他蹲下身来,凑近薛可蕊的脸,温言细语地冲她道歉。
临别前于荻台,她那般架势,他只当她早已知人事,男欢女爱本就乃人之天性,二人久别重逢,她一番刀来剑往,激得他失了魂,一腔热血尽冲大脑,只想狠狠发泄一番他对她的入骨相思。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只顾一己之欲,彻底忽略了她的感受。要知道她还是一大闺女,说什么也得给她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才对啊!
听得他认错,原本心里就憋屈的薛可蕊愈发有了决堤之势,眼泪汩汩往外涌,她抬起手,捏起棉花般的粉拳,冲冯驾那大敞开的胸膛乱雨般地砸了过去:
“你个骗子!你又骗我!”
“对不起,蕊儿,我真的错了!”冯驾单膝跪立春凳前,低着头,面上的忏悔之色明明白白。
“你说你是鸟吗?”
冯驾惊,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
冯驾一脸惶恐,脑子里转得飞快,生怕有什么错处被自己遗漏。
薛可蕊抬手捂着脸,悲不自胜:
“你个满嘴跑马的混球!只有鸟吃镂金龙凤酥才须得磨蹭这么久,这分明都够我吃一碗玉尖面了……”
“……”
上房里的动静实在有点大,院内干活的仆妇丫鬟们开始频频走神。
念夏把冯驾的皂靴同汗衣一起放入水盆准备一同洗了,后厨的蒋婆子送来了给冯驾准备的乌鸡汤,却没有人来迎,只由着那蒋婆子立在天井当中开始进退两难。
冯状立在一旁看得吹胡子瞪眼!
太多人守在院子里有碍观瞻,于是,冯状虎着脸,大刀阔斧将抱松园的仆人们统统都放了假。他让丫鬟仆妇们赶快回房,只留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在耳房里等候冯驾的传唤。
待一切安排妥当,月牙儿早已挂上了树梢。
冯状揉了揉忙得酸软的腰背,踱步来到院门口的桂花树下。他抬头望了望半空中清冷的月牙儿,扬起了嘴角:
“大人……他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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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吐一口气,终于圆满了……
哈哈,薄糖一点点。
夫人
怀香傍晚便听说薛可蕊跟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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