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乐丝以为他已经忘记悲伤,只剩仇恨,可每当夜深人静时,他便会坐在阳台回忆,像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他跛着脚走着无比艰险的道路,世间一切黑暗向他碾压而来,他带着冷硬的心肠,又因沿途的风景变得多愁善感。
之后的某一天,他从外面带回被揍成猪头的戈登警官。可怜的戈登警官,活脱脱从一张国字脸被揍成了圆脸。
桃乐丝看着戈登警官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情愿的说道:“你带他回来做什么?这里睡觉的地方本来就不够了。”
奥斯瓦尔德说:“别担心,他不会久留,现在,我需要他清醒过来。”
“哦。”桃乐丝不厚道的拿起花盆旁边的花洒,往戈登脸上浇水,让他快点醒过来。
“咳咳……”戈登警官动了动手指。
桃乐丝戳了戳他的脸,胡子的手感很扎人,奥斯瓦尔德就不同,他会无时无刻保持自己的干净整洁,桃乐丝把手指在床单上擦擦,然后在戈登耳边说道:“戈登警官,快醒醒,世界末日要来了。”
排气风扇转来转去,灯光照亮房间里每个别致物件。戈登警官在桃乐丝的折腾下缓缓的睁开眼睛,他捂着还在疼的脑袋问道:“这里是哪里?嘶……桃乐丝,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里是爱德的家。”桃乐丝放下花洒笑道:“至于这个,不重要啦,你身体好些了吗?可以坐起来吗?”
“可以。”戈登警官忍着肌肉疼痛挣扎着坐直,他嫌弃的看着床旁边的骨架,问道:“你和企鹅是怎么认识爱德的?”
桃乐丝道:“这事说来话长,爱德和我们是朋友。”
“朋友?”这个词更让戈登疑惑。
桃乐丝说:“对呀,说起来我认识爱德比认识警官你还要早。”
依稀记得第一次来哥谭,就是爱德帮他去办理的身份证。
从那天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年光景,头发从肩膀长得后腰,哥谭黑帮领导者也从爸爸变成企鹅人,桃乐丝也熟悉这座城市生存规则。
“时间过得真快。”戈登警官看着年前的少女说道:“那时,我没想到你会是法尔科内的女儿,更没想到你会待在企鹅的身边。”
这话说的,像是感慨造化弄人。
桃乐丝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我也没想到我会混黑社会,过上大街上横着走也不会被揍的日子。”
“这是个错误,你……”戈登警官皱着眉头,看了眼企鹅的眼神,谨慎又带着敌意,把本来想说的话压一压,叹息后说道:“罢了,你喜欢就好。”
桃乐丝还想接话,奥斯瓦尔德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桃乐丝,叙旧就此打住,我们更应该着眼于未来,对吗?”
“好吧,让你先说正事。”
奥斯瓦尔德总有一种奇怪的紧张感,比如说现在,戈登警官坐在床上,有意无意秀出腹部肌肉时,奥斯瓦尔德会试图挡住她的视线。
不要太鄙视她的审美好嘛?她喜欢的是病弱美少年,不是国字脸肌肉大叔。
奥斯瓦尔德衣着整齐,带着微笑来到戈登警官面前强调:“对了,对你的救命之恩,不用谢我。”
戈登警官避开奥斯瓦尔德的视线,他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不情愿的说道:“我是该谢谢你。”
“真的不用客气,朋友就该如此。”奥斯瓦尔德言语诚恳,他双手放在两侧,低下头看着戈登脸上的伤道:“你被打的不轻,盖勒文脾气真暴躁,是吧?”
这关心装的到挺像,桃乐丝可知道,戈登警官脸上有些伤,是企鹅乘他昏迷不醒时添加上去的。
谁叫之前戈登警官护着盖勒文来着,欠揍。
复仇
戈登警官不想和企鹅说话,他甚至不愿意正视企鹅,企鹅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屋子里的障碍物,光是看见企鹅,他就觉得羞耻,企鹅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块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不再干净的双手。
于是,戈登警官看着门口,想要离开这个让他的自尊无法呼吸的地方。
“你当然可以离开。”奥斯瓦尔德追上去循循善诱:“虽然你现在是个亡命之徒,但我还是恳求你坐下来想一想,我们因为盖勒文而联系在一起,可以说,是有同样的深仇大恨,如果说我们有合作机会的话,现在便是机会。”
“是呀,戈登警官,坐下来好好想想呗,奥斯瓦尔德又不吃人,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桃乐丝去泡了杯咖啡给戈登,温言软语劝导他:“哥谭是个混乱的城市,如果太在意过程和手段,伤害的只是无辜的人。无论是我的父亲,还是奥斯瓦尔德,他们追求的都是建设而非破坏,你想惩治邪恶,我们想复仇,结果都是让盖勒文死不是吗?”
戈登警官很痛苦,他不想向代表邪恶的奥斯瓦尔德妥协,他想赢,又想赢的漂亮,赢的光明正大,这在哥谭,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是无奈的选择,最终,他还是想通,答应与企鹅联手。
第二天,爱德告知小莱戈登警官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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