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身哥。
“所以他喜欢你,在追你。”
陆淮琛眼底似是有怒意正燃烧,嗓音低而压抑:“你有没有想过,刚才如果我不在的话,将会是什么局面?”
陈子恒在职高混得呼风唤雨,家里也有点关系,平时干的都是混账事,还曾经带姑娘去三无医院做人流,让人差点丢了性命。
他如果不在的话。
他简直不敢想。
洛颜意识有些混沌,脑海里只剩下昨晚纹身哥在她眼前的画面,都来不及想跟自己的关系。
她心下一颤,急忙蹙起眉来:“那你呢,挑起争端,万一你输了怎么办,万一他不服气要打架怎么办,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病人?”
刚才陈子恒扔掉球杆的那一瞬间,她简直都快吓死了。
她也知道对方打架暴戾狠毒,纯属不要命。
假设他真的不服气,闹起事情来该如何是好。
陆淮琛呼吸一沉。
他看见洛颜清澈的眼眸缓缓泛起一层水雾,里面原本清晰的人形倒影逐渐模糊。
两人的沉默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早就暗掀汹涌。
时间过去很久,久到洛颜都快感觉烈阳快把她烤熟时,陆淮琛开口了。
只见那个刚才在酒吧那个阴戾冰冷的少年,微垂下眉,眼尾向下耷拢着,语调似是有些委屈——
“我吃醋了,不行吗?”
*
一到夏天的夜晚,街区的烧烤摊生意就会热火朝天。
洛颜懒洋洋地靠在厨房小隔间的板凳上,左手握着一块土豆,右手攥着个削皮器,眼皮散漫地掀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削着皮,动作慢得简直跟树懒如出一辙。
“唉——”
直到她数不清多少次叹气的时候,一边趴在池台上的黑猫抬起身子来瞅她。
这家烧烤摊是洛颜的外公开的,一到旺季生意就格外红火,但是老人家又不舍得花钱雇佣人,整天操心劳累,她看不下去,就经常抽空来这儿帮帮忙。
厨师将刚煎好的黄花鱼放在案台上,等着服务员来端。
他瞥眼看了一眼直勾勾盯着盘子的黑猫,吹了声口哨,跺着脚故意吓唬了它一下:“别偷吃啊大肥。”
闻声,洛颜恍然清醒了过来,侧头说:“师傅我会看着它,你去吧。”
“好嘞。”
洛颜晃晃脑袋,甩掉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深吸口气调节自己的心态。
看向那只叫大肥的黑猫,用削皮器指着它威胁说:“乖一点哈,小心我用他削你。”
又低头看了眼盆里的土豆,晃晃脑袋使自己清醒下来,连忙加快了削土豆的速度。
然而大肥偏偏不让她失望。
见她又埋头工作,直起身子来,伸出爪子在她头顶上挥舞着试探了一下,确定她看不到之后,悄咪咪地垫着猫步,一步步地走向案台。
然而就在它快要接近心心念念的小黄鱼时,不小心踩到了一旁的竹篮沿儿,整筐刚洗好的菜叶全都被打翻下案台,准确,无误的,倒在了洛颜的头上。
“……”
她就感觉今天心生不宁的,肯定没什么好事发生。
竹筐子滚落在地上,倒扣着转了几个圈儿,最终稳稳地趴到地上。
洛颜深呼一口气,丢下水里的土豆,阴着脸去够头上的菜叶。
我不气。我佛。
黑猫瞳孔蓦地瞪大,俨然知道自己闯了祸,“喵呜”一声之后叼起一块小黄鱼,撒腿就跑——
跑的时候还不小心踢到了装着小黄鱼的瓷盘,吓得洛颜连忙站起身来扶住摇摇欲坠的盘身。
……简直忍无可忍。
她本来心情就糟透了,结果又被调皮的家猫欺负了。
算了。
主子最大,她只是个卑微的铲屎官罢了。
洛颜将倒扣在地上的菜叶收起来,拧开水龙头重新洗干净。
自从那天她去酒吧回家之后,跟陆淮琛已经近三天没联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
担心他身体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干嘛发火啊,吃醋就可以发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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