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地发霉。
不知等了多久,才听到扶着她进房的喜婆退出门的动静。孟婆娑犹豫了一下,伸手把红盖头掀开一角。
视线可及的桌案上,摆着几盘灵果,还有一个银酒壶。
她干脆把盖头整个掀下,倒了杯酒就灌进嘴里。酒水清冽还有几分甘甜,并不是能醉人的那种。不过滋味确实不错。
她正喝得欢快,房门忽地被打开。
酒杯还抵在唇边,她将眼眸瞥向门边。
白沉身着一袭红袍,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精致的眉眼如墨似画。这般张扬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也是好看至极的。
只是四目相对,二人一时间都有些发怔。
孟婆娑最先回过神,她慌忙放下酒杯,擦了擦唇边酒渍,坐回床榻,飞快给自己盖上红盖头。
她能听到白沉脚步声越发近了。
一双黑靴停在她逼仄的视线中,她听见白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盖头盖反了。”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孟婆娑手忙脚乱地扯着盖头翻了个面。
一杆玉称不多时伸进盖头底下,慢悠悠把红盖头给挑开了。
白沉平静地垂眸看她片刻,“可是饿了?”
“不饿,就是嘴馋。”今日的白沉很好看,加上方才的窘事令她罕见地有些尴尬,孟婆娑不大自在地垂下眼睛不与他对视,“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白沉的声音很沉静,“他们都趴下了。”
嗯?东荒那么多送礼的神仙都趴下了?
孟婆娑抬起脑袋,见他平常神色,蓦地想到从前迷迷糊糊时听过的一番话——
“你莫非就是传说中那千杯不倒之人?”
那时她意识不大清醒,但现在想想也能分辨那是沈师临的声音,他这话说的是白沉?很有可能,外头那么多神仙都被他喝趴下了,可他看起来除了眼眸里有些润外并无旁他反应。
孟婆娑哭笑不得:“你有这本事不做个酒鬼真是糟蹋了。”
“你做就够了。”白沉不以为意,随手抬起银酒壶倒了两杯酒水,桃花眸瞥了她一眼,“既然不饿,便过来把交杯酒喝了。”
孟婆娑听话地坐到桌案前。
她从前从未觉得喝酒是这样磨人的一件事,手臂互相靠着,两个人的脸离得极近,只消稍稍抬眼,对方的眼睫都能被数得清清楚楚。
白沉一双眼眸真的生得极为漂亮,从前看便如此,近看更甚。
安安静静地把酒杯摆好,孟婆娑戳了戳自己繁重的头饰,看着他,“你不若帮我把头上这堆玩意儿给解了,我脖子累得疼。”
白沉看起来有些好奇,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那堆头饰,评价道,“还挺结实。”
“结实是真结实,重也是真重。”
白沉站起身,绕到她身后,动手开始拆起她的头饰。
孟婆娑瞥见手旁的桌案上摆上一件件被拆解下来的首饰,金钗、金冠、金步摇……
她越看越觉得脖子痛。进而愈发佩服自己,“白沉你瞧瞧,为了和你成亲,我都能忍着戴这么重的首饰!”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白沉给她解下最后一个钗子,拍拍她脑袋。
孟婆娑不由被气笑,伸手止住他的手,人也站起来面对他,“白沉小上神,你可要记得,你年纪比我小,不能随便拍我头!”
白沉眸底一深,也不答她,轻轻使力拉过她封住她嘴唇,好一通厮磨后才微微抬起眼眸,声音低沉,“谁年纪小?”
孟婆娑揪着他衣襟,稳了稳已然乱了的气息,强自答道,“你小。”
行嘛,这还得了?
白沉手劲愈发加重,她被亲得迷迷瞪瞪地,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压在榻上,衣裳也有些乱,难能这种时候她还能惦记着旁的,伸手掐了掐白沉的肩膀,声音都不似往常一般,而是软得不像自己,“蜡烛,蜡烛没熄!”
孟婆娑只能事.后得出一个结论:绝对不能和白沉探讨年纪的问题!
不过这回她留出心思观察了一番白沉的耳根。借着窗外月色能看清一两分,鼻子蹭着她耳朵的时候,他的耳根是红到几欲滴血的。但她也仅仅只看了这一眼,很快便不知身在何处。
做了巫后的日子不如往常一般悠闲。
因为身份原因,孟婆娑每天得分出时间接受族内礼节仪态的教导,还得时常写写文书、练练字。毕竟是巫后,往后东荒神族有个什么大事她都得出面。
“我好累。”见白沉出现在凉亭外,孟婆娑立刻撂笔不干了,脸皱成一张苦瓜。
白沉上前挪开砚台以防她不小心打翻,捏着她握笔的手揉了揉,“那便不学了。”
一旁的教导老妪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孟婆娑却是被他这话一噎。她本来只是见着人了想发泄发泄。
其实若是看不见他,写再多字练再多仪态她都不觉得有什么,累是累了些,却也不是她这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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