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他慌忙补充上,“哦,对了,我年轻时曾向这客栈老一辈打听过那家,那时的老掌柜叫我万万不要深究,说那家能力通天,不像是凡人所有,嘱咐我千万不要招惹。”
妖物?买婴孩……
“你与那家交易一般是在什么时候?”孟婆娑隐约觉得自己该觉察些什么。
“一般是每年的入秋时分,那家会收购所有的‘货’。只是……”
“只是什么?”
“一般这个时候,那家都会与我联系,今年却不见书信来……”那老头颓然道,“正发愁这些‘货’要怎么处置,没想到就被几位撞上了。”
妖物,婴孩,今年不见……
那妖物莫非是孟琼?
孟婆娑越想越觉得合理。当初慕易被邪阵所炼时便是婴孩时,而孟琼无论如何与邪阵炼后的异症脱不了干系;今年不见则是,她已被他们重伤!
虽有此猜测,可未见那家的真面目,她也不敢妄下定论。
她掩下满腔心绪,“无情崖在何处?”
“客栈往南二十里。”
若说是巧合也巧合得太过了!
孟婆娑回头,见她身后的四人都若有所思。显然都与她想到一处去了。
半夜的审问就此结束。
结果是温梁被连夜派去并州报官,明日领官差来此将这人贩子客栈给一窝端了。八个人贩子则是被绑在后院中,为防止他们逃跑,掌门还给他们施了定身术做双重保险。
至于密室里的那些孩子……
孟婆娑本想半夜生火做点吃食给他们,可孩子们困成一片,见她还宛如惊弓之鸟一般缩成一团,她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萍水之缘,她不可能在一夜时间里便赢得这些已经受过惊的孩子的信任与欢心。再多的伤疤怕也只有等到他们家人到来才能抚慰。
她与慕易是最后回房的。
“多谢你了,大半夜还陪我折腾这些。”想到方才他擦灶台劈柴都是在做无用功,大半夜的,孟婆娑还是有些愧疚。
可慕易回她:“这不是折腾。”
孟婆娑扭头看他,见他面上表情认认真真地,便笑开:“你饿吗?我们去吃点夜宵吧,不然你劈的柴都浪费了。”
不要他回答,她自顾肯定道:“对,不能让你白做事了,我们去吃夜宵!”说着拉着他往回走。
厨房里食材一应俱全,可孟婆娑不是什么大厨,也不会做什么精致稀罕的吃食。
她下了两把挂面。
她和慕易在灶口边一左一右蹲着,谁瞧见灶里火势小了就顺手往里添把柴。只是柴烟熏得二人都有些发懵。
最后出锅的是两碗黏糊糊的清汤挂面——煮过火了。
夜宵上桌,孟婆娑和慕易对坐着,桌上油灯燃得“噼里啪啦”作响。
直到这时二人才互相看清尊容。
“噗!”孟婆娑捂着肚子眼里泛着泪花,她笑得缺氧,“哈哈哈哈,你,你……”你不出个东西。
对面的慕易鼻尖和脸颊都沾上了炭黑,鬓角还挂着尚未干的细汗,看起来仙气不复,狼狈极了。相处过这么多时日,她还是第一回见他这般模样。
事实上慕易眼里的孟婆娑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孟婆娑模糊中瞧见慕易也淡淡地勾起了唇角。行吧,谁也不服谁!
笑够了见着对方这幅样子也习惯了几分,孟婆娑暂且不谈,便是慕易这等洁癖患者也没主动要求打水来清理。
二人挂着一脸的炭黑,和谐地开始吃清汤挂面。
途中孟婆娑还忍不住心中好奇偷摸摸地发问:“诶,你那掌门师兄,行事为何这般……不寻常?”
照理说到掌门这个级别的大能境界当是极为出尘才对,可初见时他便不同寻常的大能那般,而是表现得爱憎喜恶分明,对待不喜之物,连句话都懒得施舍;寻天下门派帮助时他走的路子也颇为清新脱俗,有点……任性;到了今晚审人时,更是拿人家人做要挟,虽然只是嘴上威胁……
相较于根正苗红偶尔有些小出格的慕易、表面上浪荡不羁实际上还挺有正派操守的沈师临,这掌门反倒才是那个最不像道士的道士。
慕易手上一顿,微微抬眼看她,“钟离姓,可听过?”
“听过,‘骅琴钟离,君子无双’!钟离是上古贵族大姓,绵延千年家族依然繁盛不衰,是个循君子之风的世家。”所以就是这样才会更好奇,钟离姓,青城掌门,这二者头衔之下怎么会生出这副性子。
“师兄是被师父从狼群里带回来的,带回后师父给他摸过骨龄,那时师兄十三岁,身上只有一块刻着‘钟离’的铭牌。”
“他是钟离家的人?”
“是。”
“那为何会与狼群为伍?”
“不知。”
“后来也没有回过钟离家吗?”
“师兄说懒得回去。”
“……原来如此。”
孟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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