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她的手下意识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此刻能够感受到在那之下一颗心脏有力而急促的跳动。
原来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反应没有表现在脸上而已。
孟婆娑只觉得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全身都无比熨帖。
从前孟拙那老头可真是说错了,这天底下能镇住她的人也不是没有。
她望着眼前层层叠叠的苍翠,望着日光透过青叶缝隙洒下、尘埃沐浴在其中翻飞,只觉得身心舒畅。这般感觉从孟拙过了奈何桥后她便再未曾体验过了。
这般静坐了有一会儿,她倏地意识过来话题已经越跑越偏。
感受捋明白后就该稍且收住,毕竟他们此番还有着要紧事,“我说正事儿了啊。”
孟婆娑说着挣扎着坐直,“你这异症不是许久没发作了吗?这次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究竟有没有根治的法子?那妖物是什么来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吸人阳气的?”
慕易望着她,“师父过世后,我这症状基本上都是半年才会发作一次,如今提前,许是与那妖物不无关系。她的眼睛有古怪。根治之法……尚未寻到。”
孟婆娑忙接口:“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不是这个问题。”他无奈地看着她,顿了顿收住话题继续回答她,“那妖物的原型我瞧不出来,她是借着香吸人阳气的。”
“借香?”孟婆娑一时反应不能。
“燃香的烟雾,操纵烟雾从病患体内抽出阳气。”
竟是如此!难怪从那些病患身上觉察不出分毫妖邪之气,竟是借由燃香烟雾这一层被过滤掉了!
“好狡猾的妖物!”孟婆娑又回想起方才那妖物的形貌,心道就瞧她眼睛的模样也知她化形的皮囊应当不错,可别是只狐妖。
慕易不可置否,“确实狡猾。不过……我从那妖物身上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什么味道?”
他眼睛就微微一垂,“绿锦囊。”
是昨日那孟琼派人送去顾宅的墨绿锦囊!
孟婆娑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一个猜测几乎是脱口而出:“那给我们下蛊的邪修,还有那阜仙镖局的孟琼,跟这妖物是同一人。”
“就算不是同一人,其中也必定有莫大关联。”慕易没有轻易下结论,眼眸再度垂了垂,细密的眼睫遮掩住了眸中神色,“说不得与我这异症也有一二关联。”
他们是非要找到那妖物不可了。不过就照今天的情况看来,单凭他们二人想要对付那妖物还是太过勉强,或许还得等到青城的其他人才可行动。
“下山吧。”孟婆娑飞速捋好思绪,“去看看那锦囊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说不得能找到一些线索。”
慕易点头。
只是……
孟婆娑看着面前人的模样不由发笑,嘱咐一句“坐好”后,她撸了袖子起身绕到他身后弯身拾起他落地的一把长发。
“只可惜没有剪子。”她挑出他发间沾上的枯叶,略有些可惜地搓了搓手中手感良好的青丝,不过很快凝出一手灵力将他过长的乌发给削断了一截。
慕易一直坐得很安分,就连开口的语气也很平静:“你会束发?”
孟婆娑明白他口中的“束发”是特指男子样式的,从袖中掏出发带摆在一侧,她便给他捋着头发边道:“那是自然!”
“从前我小的时候,跟着我混的有好几个小男孩,他们的头发都归我理!”孟婆娑拾起发带绑上他的乌发,大功告成后拍拍手。
她觉着自己的手艺不仅没有退步,反倒还精进了几分。
“跟男孩混,你爹娘不管你?”慕易站起身,身子转向她。
“我娘亲生下我以后就和我爹和离了,我爹他当然管我。”话到此处,孟婆娑蹲着抬头朝他得意地一眨眼,“可他管不住啊!”
慕易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手轻轻揉了她一把头发,“下山了。”话毕已是擦身过她。
孟婆娑回神,忙站起身跟上。
女娲石像前的祭拜人影早就逃散得干干净净,几个蒲团旁还余留着两个未来得及被主人家带走的包袱。
下山的一路也是冷冷清清,就连蝉鸣鸟叫声也几不可闻。
回到顾宅时,药童正孤零零地蹲坐在门槛上。
这很是反常,一般此时,宅子院内都坐满了病客,药童端药端水都来不及,断不可能闲在宅子大门口。
孟婆娑瞧着药童面上表情显然是在生闷气的模样,就连她的靠近药童也未曾觉察。
“你想什么呢?”孟婆娑凑到药童跟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药童回过神,见得来人提着的气舒了出来,“孟姐姐走路怎么没声音?”
“明明是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孟婆娑好奇地看他,“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愁眉苦脸的,连你们家郎中的忙也不去帮了?”
“哼!”药童闻言竟然又上来了小脾气。
就在孟婆娑百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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