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道,“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邪修。”瞧着低眉顺目中颇流露些不安神色的人贩子众,他声色冷厉了几分,“你们若是执意助纣为虐,得罪的便不仅仅是我青城一派了,还是天下正派。”
这般威吓下,不少人贩子已是神情难耐,纠结愈显。
孟婆娑眼见有戏,扣着手臂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哎我说仙人,这些人贩子可是罪孽深重的很,该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了他们吧?”
温梁会意,忍笑正经道,“天下谁人无过,若是他们就此悔过,从轻发落自是必须;可若是他们执意包庇邪修……”
“仙,仙人饶命!我全都说,我全都说!”是一个人贩子“噗通”一声跪了出来,朝着温梁等人方向不住磕头,脸色带着惶恐的煞白,“指使我们的那人是一……”
这话未毕,跪出来的那人却是生生卡住,嘴巴大张,额际青筋暴起,面色逐渐变得潮红,竟似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
“是邪咒!”藕裙女孩看出了端倪,惊叫一声。
在这话音响起前便动作开来的是小上神,他眼疾手快地捏了个诀拍到了跪出的大汉身上。一瞬间黑白两气在那大汉身上肉眼可见地纠缠不休,他人亦因此面容扭曲几分,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所有人贩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得一愣一愣,近十双眼睛紧紧将正忍受着苦楚的大汉给盯着,面色惊惶,恍若下一个会受这般折磨的便是自己。
孟婆娑惊奇地看着那最前头大汉身上的两道黑白之气愈斗愈烈,最后皆是能量耗尽了一般,消散不见。而那大汉亦是因此双眼翻白,直挺挺地往后倒在了泥水地上。
也不知断气没有。
温梁见状上前一步蹲身探了探那大汉鼻息,扭头道,“还活着。”
“还好小师叔反应快!”藕裙少女松了口气,言至此又忿忿握拳,“那邪修真是可恨,居然给凡人下邪咒!”
温梁站起身环视了一圈惊吓过度的人贩子众,“看来幕后这人心思很缜密,这防人说出他名号的邪咒应当他每个手下都有。”眉头微皱,他将目光投向小上神,“从这些人口中恐怕是无法再问出什么了,这如何是好?”
小上神面无波澜,就将眼神缓缓落在了孟婆娑身上,声音清清冷冷,“这里不是还有一条线索?”
孟婆娑懵了半刻,手指不由自主抬起指了指自己。
瞧见小上神颇好耐心地点点头,她悟了。
她身上被下了那邪修的引虫,虽不知是何原因这些人这般看中她,不过那邪修抑或是其手下大概率会找上门将她再次掳走。
温梁亦明了缘由,朝着她很是礼貌地俯了俯身,“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可有身负急事?”
何方人士?鬼界来的。身负急事?找人熟络,这不人就在眼前么!
可这两个问题她都没法如实回答。
就在孟婆娑瞎掰扯着措辞时,旁侧的小上神居然又开了他尊贵的金口:“便是身负要事,若是抵不过命重要,便在此呆七日。”
他在同她说话。
看了方才一番阵仗的孟婆娑自是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她身上引虫的解药要到七日之后才会被人配好送过来。
有七日套近乎的机会!
她求之不得!
“没有要事没有要事,别说七日,就是让我呆七个月也是可以的!”孟婆娑努力敛了敛嘴角让自己不至于笑得太夸张,“至于来自何方嘛,就是个破落地方,不值一提的。”她打哈哈。
“见你这小人得志的模样也知道那地方不值一提。”藕裙女孩不舒爽地硌了她一句。
“今今!”温梁低喝了一句,言罢朝孟婆娑颔首致歉,“抱歉,是我师妹不懂事。”
“不打紧!”孟婆娑不甚在意地弹了弹自己衣袖上的灰。
她是真不在意,在鬼界的这小几百年里,她与六乙可是互相将一切损言损语都给骂尽了。这小姑娘家的快嘴不忿根本刺不到她分毫。
不过……
“斤斤?”孟婆娑懒洋洋地笑着看向藕裙女孩,礼尚往来,“是斤斤计较的斤斤么?这名字还真是,贴切!”
女孩闻言跳脚,双目喷火,咬牙切齿朝她吼道,“是昨日今日的今!今今!路今今!”
“哦,原来是路姑娘,失礼失礼。”她假模假样地朝女孩拱拱手。
路今今被气得攥紧了手中的小剑,嘴唇抿抿似要说出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蹦不出口。
唔,看来她噎人的功力又厉害了些。
孟婆娑抚了抚下巴。
这方闹罢,温梁终于提起了正事,“既然要共处七日,便简单介绍一下。在下温梁,师从青城派掌门,这位是如今青城派的十二长老。”他说至此微微侧眸看向旁近的小上神。
“慕易。”小上神很给面子地报了名号。
原来真叫慕易。还挺好听的。
孟婆娑朝他扬起笑脸,却被他侧脸避开。
“慕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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