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务之急是寻求一个祭司。”
“祭司?诸位认为谁合适?”族长对这方面内容不太懂,但是他也知道,祭祀成功最重要的便是一个合格的祭司。
“这……”诸位面面相觑,语焉不详。
“怎么了?”族长道,听着他们低声细语,却堪堪听不清楚。
“他们想说,最合适的人选自然是血缘最纯洁的人了,且必须是个少年,女子不可上祭坛,综合起来,他们所言之人,是蓝颜汐——”蓝九尘轻笑道。
族长面上出现迟疑之色,他知道,祭祀这类事情一般而言都是很危险的,稍有不慎,便容易遭到反噬,作为其父,他最了解自己的儿子,表面上孤高清冷,实则固执己见,心魔已久,让他来主持,必然是九死一生。
“不可!”族长失口否决。
“料到您会这样说,所以,还有方案二。”九尘笑道。
其余的人的目光则一致的看向蓝九尘,带着讶然和微微的谴责。他们在这儿热火朝天的苦思明索半天,他却好像个没事人似的一旁悠闲的散步,谁曾想,原来他一直在偷听!
“哦,说来听听。”族长来了兴趣。
九尘道:“族中的诸位子弟虽血统上比不上少主的纯正,但大多都是蓝室巫族嫡亲子弟,理应也不差,所以,族长大可设置一个大会,择优处之。”
这就等于把其他人推进火海,而独独保全蓝颜汐了。
族长知道身为一族之长,这种作法让人背后议论,可是,他不仅仅是一族之长,他还是个少年的父亲啊,他怎能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呢?
“不过,您在举办这个大会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蓝九尘轻笑的很狡黠,轻声道:“责罚不服管教的少主和蓝亦轩。”
“为何?”族长心头有些不悦了,他觉得,颜汐是他的儿子,这是他的家事,还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九尘笑的如沐春风,道:“否则,难平众口。”若是有人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族长还要一笑了之的话,那就是包庇了,更何况,那人是他的儿子。
九尘道:“至于蓝亦轩,他是少主的人,交给少主处置即可。”
族长深感欣慰,虽然不舍,但不得不说,蓝九尘这个点子出的极有分寸。幸好,他身边有蓝九尘筹谋划策。
他真诚的道:“谢谢你了,蓝九先生。”
蓝九尘白衣翩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脱尘模样,回眸时淡淡一笑,“无妨。”
次日,遗缕蓝谷的族民们便看到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他们的少主,被押去了祠堂。
说是押,实际上是他自己走在前面,后面是两个看守。
祠堂的门是开着的,只不过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却没有明令禁止围观。于是乎,不少等大的少年们都跑来看热闹。
紧接着,便是祠堂里供着的桃木板子和九蟒长鞭被祭了出来。左边执板,右边执鞭,交替着挥下去。
原本的规矩是族中子弟像犯了“目无尊长”之类大不敬的过错,被送到祠堂来受家法的时候,都是需要褪去受罚部位的衣物的。可是这次不同,情况有异,受罚的是少主,那一袭冷漠到极致的红衣玉颜,他没有要脱的意思,只是跪到了牌位面前,谁敢喝令他脱?
整整一百鞭,一百棍。打完之后,祠堂的地上鲜血成河,鞭子板子都被鲜血浸透了。
而那个被打的人,他原本就穿着一身炫丽的红衣,此刻看来,除了脸色苍白外,红衣更红,依旧飘飘,却似沾透了鲜血般的深红色,他默然了半晌,而后,自己站了起来,每走一步,脚下便一摊鲜血,就这样,缓缓消失在众人目光里。
大家很惊鄂,似乎震惊了。
有谁能刚被打了一百鞭,一百板后还能安然无恙?
那只有一个答案,族长他放水了!
但即使是放水了,这二百下也不轻。
蓝颜汐回到自己泣别轩时头已经阵阵眩晕,似乎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了。
但他没有,只是驻立了片刻,而后,便又行动无阻的回房了。
他的房间里,并不是空无一人,蓝亦轩在里面。
只不过,他的颈边被插了一根二寸长的银针。
蓝颜汐上去,面无表情的拔了针。
蓝亦轩顿时能动弹了。
方才他就一直瞪大着眼睛看着蓝颜汐,现在能动弹了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忽然就忘了蓝颜汐有轻微的洁癖般,抱住他的手臂,焦急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确实是你的错。”蓝颜汐道,声音淡淡的。
蓝亦轩目光空洞,喃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颜汐态度极冷淡的道:“族长正好命我惩罚你,那我便罚你把‘对不起,我错了’六字抄写一百遍如何?”
“啊?”亦轩石化当场,“你,你是认真的吗?颜汐?”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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