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素月冷笑一声,咀嚼着,“对不起?你是对不起依依还是对不起我?”
洛雨泽伸手,似想要抓住什么:“不是……”
素月转身就走,一袭黑衣,孤独凄冷。洛雨泽终没有抓住他的衣袂,只是目送着他渐渐走远。
他不知,素月转身刹那,眸中已有清泪酝酿。
素月亦没有半分说出,他与依依相识多年,再过一个月,他们便可能成亲了。
如今,物是人非!
一切,都藏在那声冷笑里。
洛雨泽呆坐了半晌,泪痕挂满了脸上,他忽然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死死的拽着,似乎这样能消减心中的疼痛。
他轻声呜咽着:“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认识洛雨泽的人皆道他为人一概洒脱,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他曾经青山野外白衣世无双,也曾经闲云野鹤背负万人谎。
而现在,他就像个孱弱的少年,急着想找一个依靠。
他现在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谁能告诉他,他现在该怎么办?
他浑浑噩噩的走出了竹屋,一时之间竟不知身在何处,脑子很痛,身上沾满了血迹狼狈不堪,他甚至不敢在人前现身,他害怕被别人看见,莫名的畏惧有人指指点点他就是害死他师姐的凶手。
师姐是自杀的,可是她为何自杀,洛雨泽从心底觉得跟自己有干系。
他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嘴角打出了血迹。
可是,还是不够痛!
是因为心太痛吗?
也是,洛雨泽此身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师姐和师父了,原本他都拥有,他天真的以为他是最幸福的,现在他一无所有,亲人,朋友,接二连三的失去了。
洛雨泽感觉他都要疯了。
他接近发疯的边缘了。
他伸手拔剑,想要在自己身上戳几个洞解解气。
伸手却抹了个空。
忽然脑子一精灵,清醒了几许,想必落在哪儿了。
哭了一场,喉咙嘶哑了,洛雨泽的眼睛朦胧的看着一切,他转身想要去找剑的时候,发现前面的树下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影,这人全身鲜亮的血红色,虚弱的扶着树轻喘。
放在平常,洛雨泽肯定上去关心一下,但这时,他心里烦躁而仇恨,不知在恨谁,但更多的是在恨他自己,引狼入室,害死了他的师姐。
如果他当初没有救那个隐雪,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可惜,没有如果。
所以,他看到有人好似受伤了,也好似未见般,故作视而不见,准备绕过去时。
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你嘛!”
这个声音空灵润泽,但凡听过一次便不可能忘记。
洛雨泽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胸中悲泣,闷声道:“滚!”
那男子显然一愣,笑道:“都说了小小年纪嘛,为何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生无可恋的模样?啧,比上次狼狈了些许。”
“上次?”洛雨泽一愣。
隐隐看清了这人的轮廓,忽然惊叫一声:“蓝亦轩!”
这种劫后逢生的喜感,加上之前的悲痛,竟隐隐有些委屈。
他梦寐以求都想要见到他,却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而且,二人都不大如意的样子。
第二十六章
灵仙宗每年一次的祭祀大典应该算是最隆重的节日的,在这一天,普天同庆。
而有的人,却要豁出性命来确保这一切能够顺利进行。
灵仙宗周围有一个阵法,名为太乙二卦阵,此阵覆盖范围方圆千里,一共有两个阵眼,一个在灵仙宗内部,另一个在后山。
祭祀之时,便是巩固阵法之时。
届时,一袭红衣跪立于阵法中央,便是广场上,身旁围绕着未到及笈之年的少女娇柔的吟唱。
而广场中央跪立之人,不求出生如何,不问仙资如何,只要满足一点,只要他身上拥有着蓝室巫族最纯正的血脉,他便可以胜任被灵仙宗自古以来尊敬的大祭司。
而这一切都只是表面上的伪装,这场祭祀大典最主要最核心的部分在于灵仙宗有身份的长辈持有一瓶鲜血洒在阵法周围,以此来巩固结界。
而那些鲜血的来处,便值得深思了。
但也只有内部人知晓,之所以蓝室巫族的人可以坐上祭司的位子,也不过是因为每年的鲜血。以及给予弟子们光彩鲜丽的信仰。
今年的祭祀本该照常举行,却在中途出了点岔子。
已经到了吟唱的环节,灵仙宗一派朝气蓬勃的景象。
掌门正在与一位来宾感慨着,“贵宗果真是人杰地灵……”
却在这时,广场周围的女子忽然一个个倒下了,瞪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紧接着,一架全身素白裹着的轿子从天而降,落在的广场中央。
蓝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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