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她两记耳光。
那两耳光,动作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许半乐心里暗叫了一声好帅,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
叶珈瑭的力气很大,直接把邹一菲打得头昏脑胀,差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邹一菲疼得眼泪都掉下来,捂着一边脸,目光跟利箭似的射向叶珈瑭,愤慨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叶珈瑭,你竟然敢打我?”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她的面子,邹一菲的脸面哪里还挂得住,心里那团火剧烈地在燃烧着,几乎要将她的胸膛燃烧成灰烬。
被怒火冲昏理智的邹一菲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红着眼向叶珈瑭扑上去,“贱人,新仇旧帐,我跟你一起算了。”
叶珈瑭早有准备,稍微侧身躲开了,邹一菲用力过稳,一个踉跄,身体不稳,眼见要跌倒在地。叶珈瑭伸手捞了她一把,没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表演亲吻大地。
等邹一菲稍稍站稳,正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叶珈瑭的手掐上她的脖子,用力把她往后退了几步,逼得邹一菲的身子抵在墙壁上。
叶珈瑭漂亮的脸此时冰冷阴翳,手指慢慢收紧,声音又冷又狠,“我记得我刚刚在化妆室里警告过你不要招惹我,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邹一菲只觉得空气一点一点被抽走,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化了妆的脸被憋得通红,拼命地去掰开叶珈瑭的手,奈何叶珈瑭的力气大,她根本挣扎不开。
“干什么?干什么?”黄光忠气得把手里的扬声器狠狠往地上一摔,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大吼道:“你们把这当成什么了?地下斗殴场?这里是剧组,不想演戏都全给我滚蛋!”
叶珈瑭仿若未闻,掐着邹一菲的手力度又加了两分。
邹一菲没喘上气来,直翻白眼。黄光忠一见顿时急了,生怕叶珈瑭失去理智做出傻事来,气急败坏地对工作人员吼道:“你们还愣着看什么戏?快把人给拉开啊。”
看热闹的工作人员这才反应过来,跑上前拉开叶珈瑭。
然而没等他们靠近,叶珈瑭松开了手。
邹一菲死里逃生,喉咙火辣辣地疼着,就跟火烧了一般似的,她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大量的空气突然灌进胸膛里,她捂着痛得厉害的脖子拼命的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
“叶珈瑭!”黄光忠脚下生风,三步作两走到叶珈瑭的面前,劈头盖脸地骂道:“你疯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做什么?”
叶珈瑭脸上的冰冷阴翳褪去,心平气静地说:“黄导,我只想好好拍戏,但有的人偏偏要不安生各种作妖。”
平心而论,叶珈瑭平时的表现十分让黄光忠满意的,演技好脾气随和,乖巧听话积极配合工作,相反邹一菲,真的不是一般的作,是那种洗澡得用矿泉水而且还得指定牌子,屁事逼事特别多的人。
如果不是看在段桢风的面子上,黄光忠是真的毫不犹豫让人把她扔出剧组的。
要不是邹一菲挑事,叶珈瑭也不会出手教训她,想到这里黄光忠的怒火也消了半截,可仍然板着一张脸,压低声音在叶珈瑭的耳边说:“把人掐死,你也讨不到半点好,注意控制力道。”
叶珈瑭忍住没笑,心想黄导这小老头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白总,你怎么来了?”
叶珈瑭抬起头,见白敬言站在半米外,脸色冷峻目光阴沉,整个人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不知道他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那场闹剧他到底看了多少。
白敬言沉着脸向叶珈瑭走了过来,语气冷如霜,“你,跟我过来!”
☆、第21章
叶珈瑭有些诧异,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白敬言发那么大的火。
自问她并没有做惹他生气的事,所以叶珈瑭也不明白他的火气到底是哪来的。叶珈瑭不明所以地跟在白敬言的身后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刚刚还艳阳高照,空气里的风都带着燥热,闷热得让人心生难受。可这会却骤然乌云盖顶,厚厚的阴翳硬生生挡住了太阳,但仍旧是无风,闷热的余温还在。
叶珈瑭瞧着白敬言那张黑脸,跟头顶的乌云没有什么区别。
白敬言负手而立,冷漠地看着她,凝视数十秒后,似是败了阵一般,眼里的冰渣融化,微垂下头揉了揉眉心。
叶珈瑭开口打破这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围,“敬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白敬言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在一次冰僵了,语气也不复往日的温和,厉声道:“珈瑭,你情愿是跑来这里受这种委屈,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如果她愿意接《朝歌传》,就凭他白敬言是幕后最大的投资人,剧组里哪个人敢不长眼敢当众对她做着这种带有羞辱性的伤害?
叶珈瑭算是转过弯来了,他原来还是在埋汰她不肯接拍《朝歌传》。
说到底他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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