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林一舟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为了满足向意知的吃瓜欲,时窈简单总结,“就是林一舟先睡觉,接着我们班主任有点生气,又注意到旁边蔫不拉几的绿萝,训了几句,说花如其人,人什么样子花什么样子,天天就知道睡觉,连带着花都跟快死了,一点精神都没,俩一个德行。然后给他撵到前门,罚站一上午。”
“卧槽,原来你们班在门口站了一上午的傻逼是林一舟啊。我早上下楼看见了好几次,还寻思着这人到底犯了什么事,站这么长时间,真惨。”
何源看向林一舟,颇为惊讶。
“滚你妈的。”林一舟骂道,他感到非常憋屈,“绿萝什么样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负责养的,而且说不定运回来就这鬼样,跟我更没关系了。我觉得我就是背锅的,我太惨了。”
陆臻把向意知挤走,挪到时窈旁边,刚站好就听到林一舟污蔑绿萝的话,感情这是仗着人家不会说话是吧?
他指了指隔壁窗台枝叶茂盛、青翠欲滴的那盆,替林一舟的这盆作证,“你可拉倒吧,小绿刚回来的时候不仅比你长得好,比那盆长得还要好,被你影响成这样不说,你还随便造谣,这我要不替它说话,估计就是绿植界的窦萝了。”
林一舟:“……”
我影没影响它我不知道,但是它影响到我了!
而且我他妈还要供着它:)
可能是被窦萝震撼到了,郑途风实在不忍心,建议道,“我看给绿萝放讲台上吧,跟着林一舟迟早要完。”
何源颇为赞同,他瞥了林一舟一眼,眼神里都充斥着嫌弃。
“成吧,跟着我,青春活力,当代精神面貌最好的中学生之一,还爱学习。”夸完自己,陆臻转头夸时窈,“窈窈更厉害了,下次你们再见小绿,估计都能变异成茁壮成长的小树。”
“……”
林一舟翻了个白眼。
陆臻开始嘲讽:“像某些天,天天都不知道干什么呢,脑子没有用可以捐了。我天天给小绿浇水都扛不住他的丧气。”
林一舟愣了一下,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浇水了,我怎么不知道?”
陆臻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小绿真可怜,早就应该跟我了。”
时窈侧头看陆臻,目露怀疑。
自从他俩差不多算是在一起以后,陆臻做什么事都要喊她一起,像是别人下楼上厕所都是找同性,陆臻偏拉着她一起去,在门口分开,一个进左边一个进右边,出来以后在树下等对方,在一起上楼。
但是!
认真回忆起来,她好像还没见过陆臻接水浇花。
郑途风:“臻哥真的浇水了,他从这边路过,都顺手浇了一下,有时候过来说话,也顺手浇了。”
陆臻平淡的“嗯”了一声。
时窈注意到刚才郑途风落在盆栽旁边瓶子上的视线,问道,“你用什么东西浇的花?”
陆臻随手指了指那个瓶子,理所当然的说,“就这个呗,这不林一舟专门准备的浇水壶,不过瓶盖上戳的洞太少了,不太好用。”
果然……
盯着被揭掉外衣的瓶子看了几秒,时窈沉默了。
……
???
妈的,破案了。
林一舟愤怒:“陆臻!我杀了你!”
陆臻一脸无辜,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非常理直气壮,“滚。你不浇水,我还不能浇水了?”
郑途风拦下林一舟,发挥傻白甜的特质,努力缓和气氛。
“臻哥消消气,别放心上,他今天就这德行,打一顿就好了。要不就现在吧,我拉着,你捶他一顿。”
林一舟悲愤:“我他妈真是个背锅的!”
他把陆臻刚骂他的话还了回去,“陆臻,这他妈是84消毒液!你拿来浇花?!洗澡时候是不是水都流到脑子里面了,脑子要没用可以直接捐了!”
前阵子,班里打扫卫生,卫生委员领了几瓶84消毒液回来拖地,没用完,然后放到窗台上一直没人拿走。
林一舟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有人蠢到用这玩意儿浇花,而且还有人看着别人用这玩意儿浇花还不阻止!嫌小绿命太硬了吗?
眉心微拢,陆臻瞪向林一舟,没有丝毫愧疚的甩锅,“不是怪你吗?谁让你给瓶子擦这么干净的,还在上面钻个孔,还放着这么近!不就是让人浇水用的吗!”
林一舟:???
关他屁事!擦得干净、放得还近,难道不是负责擦窗台的值日生认真吗?
场面激烈,随时都可能打起来。
正巧何源手机响了,外卖打电话过来,他给向意知使眼色,两人打了招呼,很识趣的离开了。
林一舟服了,甩锅再没陆臻甩得快,刚还心疼小绿心疼的跟干什么一样,这会儿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拉着打一顿吧,他又打不过陆臻!
眼不见心不烦,林一舟深吸一口气,冲着时窈说,“时窈妹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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