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说不清是求他别继续还是别停。
褚元专心感受身上的娇软,倒忘了和捆住手腕的缎带较劲。
两个人这样细细磨了一会儿,都有些忍无可忍。
大话说在前头了,今天必要在他身上一逞雄风,陈心想着,便顾不得穴里的酸胀,勉力抬起肉臀,让肉棒抽出些,再狠狠坐吃尽。
“啊……哥哥在喂人家吃肉棒……喂小穴吃肉棒……”她咿咿呀呀地淫叫着,胡乱说着骚话,身上香汗淋漓,那小穴挤出泛白沫的骚汁,穴口被撑爆翻出一圈鲜嫩的蚌肉,明明还在抽搐着,却依旧不知满足地一下一下地缓慢地,吞吐着肉棒。
“哥哥插得太深了……嗯…啊……太满了,骚穴要坏了……啊,别钻……别呀……吃不下了……啊……”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不仅陈心叫得又骚又媚,褚元也喘息得越发剧烈。他的龟头轻易就捣在紧窒的子宫口,但陈心掌握着主动权,她又怕疼,一味点到为止,叫肉棒次次不能尽入,总也插不得壶中去。褚元渴狠了,次次要提胯顶上,去迎合她。
这样起坐不过几十上下,陈心就累得趴倒在褚元身上,她摸着褚元身侧浅浅的鲨鱼肌,心里忍不住感叹,做爱确实是力气活。
褚元硬在她身体里,被吊得不上不下,却毫无怨言。他双手不得自由,只能抬起环抱着陈心,失神地想,她这个时候一定风骚蚀骨,风情非言语可及……
他抑制不住地想睁开眼看她,却又被满目的黑暗刺痛,重新阖起。
软玉温香在怀,拷问着他的欲望和良心,竟不知要拿她怎么办。
该割舍,又贪恋。
陈心缓过劲,又爬起来,一手撑在褚元小腹,一手扯着缎带牵起他的手,耸动屁股浅浅地动起来。骚穴绞着那滚烫铁硬的鸡巴,引着龟头在那块凹凸不平的软肉上擦撞,她的叫床声越来越缠绵,似痛苦似欢愉,眼看着是要到了。褚元小幅度挺腰迎着她,加快了她高潮到来的速度,他才抽动不满百,陈心抽泣着到了高潮。
她蜷成一团串在那肉棒上,骚穴里不住的痉挛,一股一股淫液被肉棒堵着出不来,涨得她小肚子酸麻。
她爽到了,困意渐起,伏在褚元身上,哼哼唧唧的就快睡过去了。
“没出息。”说得自己威风八面要强奸别人,结果就这么把自己晾着了,褚元忍不住觉得有些想笑。手上的缎带,被陈心高潮时扯松了,终于解放了他的双手。
他活动活动手腕,肉棒依旧杵在水滋滋的嫩穴里,翻了个身,把陈心压到身下。
“……啊……哥哥?”陈心被肉棒磨得花心泛酸,猛得清醒了。她睁眼看见身上这个人,被欲望折磨得有些狼狈,脖子、锁骨、胸膛……到处都有她留下的口水和吻痕。
“舒服了?”褚元怜爱地问她,低下头想吻她,却只亲到她下巴。他索性用牙齿轻轻地咬她,舌尖代替了手指,在她脸上寻索。
“舒服……唔,哥哥操得心心好舒服……”陈心说着,有意逗弄他,用力收紧骚穴夹他。她明知故问,“……嗯……哥哥舒服不舒服?”
褚元被夹得喘了口粗气,他努力克制肏死她的冲动,依旧温柔地吻她的眉眼,沉默良久才轻声问她,“那心心,想不想让哥哥舒服?”
他那么小心翼翼,居然有些卑微,陈心头一回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原来“心酸”这个词不是形容词,是动词。心,原来真的会酸得像抽筋一样难受。
陈心搂住他的脖子,心里的酸蔓延到嗓子里,烧灼般的痛。她沙哑着声音,对着褚元闭合的双眼,温柔地说,“心心要哥哥舒服,要哥哥和我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快乐。”
她凑上去吻他的唇,牙齿轻轻地碰在一起,舌头纠缠着吮吸彼此的香味,幽林里的暗火,蜜桃上的冷泉,最澄澈与最迷乱,至QQ/群 7*8.6/0.9·9·89·5幽微与至轻浅。
灵魂的边角处处不同,或许是为了某一刻与某一个,在人间重逢。
你可怜我
结束这个长得令人窒息的吻,褚元一路亲她的脸颊,又寻到那嫩嫩薄薄的耳垂,凑上去轻轻咬了咬,她处处都生得这么娇,叫他怜爱得无法自拔。
“哥哥操心心呀……操到心心心里去呀……”陈心被他鼻息吹得痒,忍不住和他撒娇,双腿乖乖地盘到他窄细的腰上。
褚元心里迟疑得想,这个时候其实该说些情话,说些甜言蜜语,至少说一说他在心里许下的誓言。
他跪坐在床上,想了想,去摸那条缎带——他还是不想徒劳地在她面前睁眼,不想叫她看他脆弱的样子,索性遮住眼。
他把黑缎带蒙在眼上,绕到脑后潦草地绑好,拖着长长的尾巴。
他调整了姿势,掰下她盘在自己腰上的腿,架到肩上去。他压下身,几乎将她对折起来。
陈心轻呼一声,在心里庆幸自己柔韧度不错,却听见身前的人,用如鸣环佩的清越之声,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小骚货,今天爸爸就把你操乖。”
褚元终于不必再忍耐,挺动下身狠狠抽插肥嫩紧窄的肉穴。他克制太久,一旦开始便忍不住放纵,陈心被他插得尖叫出声,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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