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她是没有错的。
    只是她自己多想了。
    顾相刚走的时候，陆遥想，没关系，就算是高估，她也可以接受，在顾相面前她愿意卑微和小心翼翼一点，因为顾相对陆遥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
    卑微太久了，陆遥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所以后来决定放手的时候竟然有些轻松的感觉。
    她再也不要这样卑微地去爱着一个人了。
    陆遥和钱若霖来来回回地去拿了很多次饮料，那边的话题早就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了，仿佛刚才提到顾相这个名字只是一场梦。
    她们再次过去的时候，林灏抬头看着钱若霖，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林灏这才安心地微微抿了下唇表示自己知道情况了。
    这件事真的很难插手，如果钱若霖只是认识顾相还好，但是顾相还是自己男朋友的好朋友，而陆遥又是她的好朋友。
    他们俩的处境其实很尴尬，说起陆遥和顾相的事情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叹气。
    钱若霖跟陆遥回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顾相的事情，反而几个人就开始说起了钱若霖那款产品。
    秦熙然问：“产品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给你当水军了哦！”
    梁玖越：“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只能说一句牛逼哈哈哈，有美妆大V给你推广，带货女王秦熙然！！”
    秦熙然：？
    吹牛逼是这样吹的吗？
    钱若霖低头笑了笑，说：“已经快好了，就等着确定最后的方案，应该下周就会出一批次的产品，到时候合格的话我送你们啊。”
    “呜呜呜抱紧我的小富婆。”梁玖越说着就伸手过来抱住钱若霖。
    陆遥也笑了笑，说：“对了，方案是指林灏那边的吗？”
    “嗯，就等方森确定最后的方案了。”
    “真好。”陆遥弯着眉眼，“你的这款产品就是为了林灏出的吧，现在产品的推广策划交给他做，那也算是你们俩一起的成果了。”
    钱若霖咬着一块肉，含糊不清地回答：“为了林灏倒也说不上，只能算是为了纪念林灏？”
    感谢他在自己那样的年纪像阳光一样出现过。
    钱若霖的话音落下，林灏刚好端着杯子走过来站在钱若霖身后，钱若霖还在茫然着为什么大家都不接话了，下一秒突然听到自己身后响起的低沉男声。
    “纪念？”他的尾音微微上扬着，有些调侃的意味，“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我死了呢？”
    “哈哈哈哈哈！”梁玖越第一个笑出声，“那可不是吗？”
    “可能，要是我们没能在一起的话，你这个大猪蹄子可能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林灏：？
    那还好他比较有觉悟，棺材板都快盖上了硬生生地把自己从土里拉出来了。
    几个女生一起低头笑了笑，而林灏一只手搭在钱若霖的肩膀上，顺手帮她把卡在衣领里的头发捋了出来，动作亲密又自然。
    本来只是顺手的动作，钱若霖和林灏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梁玖越突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响指，说：“会长以前坐在我们后面的时候，那会儿就在喜欢若霖了吧？”
    林灏挑了挑眉，说：“更早。”
    “更早？？！”梁玖越惊讶地说，“难不成是一场会长暗恋若霖的故事吗？”
    “是。”
    “那…若霖是你喜欢的第一个女生吗？”
    林灏很显然是很少动情的类型，不然像他这样受欢迎的人早就早恋了。
    林灏淡淡地笑了笑，承认道：“是。”
    “呜呜呜赚大了啊。”梁玖越拍了拍钱若霖的肩膀，“他读高中的时候就暗恋你，现在还跟你在一起，那你放心，林灏这辈子都不会变心的。”
    都说男生心中会有个白月光，后来喜欢的人都会是她的样子，不管后面再怎么变化，那个白月光是会在心上的。
    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人知道，但是钱若霖完全不需要有这方面的担心。
    毕竟林灏的白月光是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是她，现在在一起的人也是她。
    林灏是过来敬酒的，他端起杯子，笑道：“谢谢大家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
    “辛苦了。”
    钱若霖：？
    “你这样说得我好像很喜欢惹事一样…”
    “我没有。”
    “确实有点辛苦。”陆遥点头，“钱若霖确实很喜欢惹事。”
    钱若霖：？
    这陆遥怎么胳膊就往外拐了啊？
    “哈哈哈哈哈我记得！刚读大学的时候，那会儿若霖的脾气还是那样，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刚开学就把学校学生会的骂了一顿……”梁玖越突然说道。
    “啊！这件事啊！”秦熙然拍了拍手，“我也记得，就是若霖她们学校的学生会特别傻逼，一个副会长就在学校玩上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