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你们什么都帮若霖分析完了，她还……”
    陆遥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戛然而止了。
    钱若霖面前的车还没走，俞谦本来要升上去的窗户又放了下来，他直勾勾看着她身后的位置。
    钱若霖有些茫然，她拿着手机想要回头看一眼，与此同时耳机里传来梁玖越的惊呼。
    “我没看错人吧？？”
    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揽进了怀抱，男人的手臂有力，她突然就撞进去了。
    他身上的味道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带着雪融化时候的感觉。
    “我来接你了。”
    林灏紧紧地扣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机突然转了个角度，刚好把林灏的脸照进镜头里。
    男人流畅坚韧的下颚线映入她们的视线中。
    “我操。”
    “林灏？”
    钱若霖已经没有心思去听她们几个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耳边好几道声音一起响着。
    她被林灏揽在怀里不得动弹，俞谦跟林灏对视了几秒以后，勾了勾唇轻笑：“你好。”
    “若霖的男朋友吗？”
    林灏不慌不忙地反问他：“你觉得呢？”
    俞谦打量了林灏很久，看到他全身上下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以后笑出了声。
    除了长得帅，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看钱若霖的样子不像跟他很亲密，因为他突然伸手揽住钱若霖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俞谦又看了眼钱若霖，轻轻启唇：“那路上小心，方案我回去让策划部重新做。”
    “好的。”钱若霖点头。
    俞谦关上窗户，冷静地跟司机说：“走吧。”
    他自认为自己的身份、价值，总是比这个突然出现在钱若霖身边的男人要好的。
    黑色的轿车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钱若霖往那边看了两秒，被人拉回现实。
    “他喜欢你？”林灏直接切入主题。
    钱若霖轻咳了两声，突然把手机拿起来，终于把镜头摆正，她好好拿着的时候并不能拍到林灏的脸，他太高了。
    林灏这才看到钱若霖在跟陆遥她们打视频电话，他沉默了两秒，蹲下来凑在钱若霖旁边。
    “你们好。好久不见。”
    梁玖越：……
    秦熙然：……
    只有陆遥弯了弯眉眼，说；“好久不见，你回国了？”
    “嗯。”
    “之前没听说呢，没想到会在若霖这里看到你。”陆遥很快接上话，“既然回来了下次一起吃个饭吧？”
    “好。”林灏看了一眼钱若霖，“不过要先征求小富婆同意。”
    秦熙然和梁玖越还是在懵逼。
    林灏突然回国了，并且还在钱若霖身边，最重要的是——
    他们俩看起来可不像什么简单平淡的关系啊！
    钱若霖其实开了车，只是林灏说要来接她，她就一直在路边等。
    她把车钥匙扔给他，白色的Minicooper。
    刚才随便道了个别，她们就把视频电话挂了，上车以后钱若霖顺手系好安全带，她回头对林灏说：“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画面有些似曾相识呢？”
    “哪个？”
    钱若霖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刚刚才跟陆遥她们通了电话，就像是……
    回到了他们关系还很好的那些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转头看他，说：“我记得我以前去你家的时候，你晚上跟许让他们也有开视频聊天吧？他们当时看到我好像很惊讶。”
    “当时你们还特别急匆匆地把电话挂了，其实我特别好奇你们会聊什么。”
    “你觉得他们在我家看到你能不惊讶吗？”林灏笑了笑，“没瞎起哄就算好的了，你真想知道我们会聊什么？”
    他余光扫了一眼钱若霖，轻轻地反问：“嗯？”
    而且当时还只有他们俩，任谁看都暧昧。
    钱若霖突然就读懂了林灏的意思，她知道大概不是什么特别能见的人的话题。
    钱若霖靠着，笑了：“想什么呢，我们当时才十八岁欸，十八岁能干什么？”
    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一个人都说不出口，都要考虑很多默默地藏在自己的心里。
    前面红绿灯，车停下来，车内混合着他们俩不同味道的香水味，蜜桃和雪松味道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红绿灯的时间很长，林灏突然把安全带解开，转了个身，一只手压在她的身侧。
    差点鼻尖都要抵着她的，男人呼出来的空气是滚烫的，钱若霖的心跳速度突然攀升了一点。
    “二十二岁来做，也不晚。”
    林灏又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前晃了晃，气氛暧昧但是钱若霖没把他推开。
    “我今天表现得那么好，还帮你赶走了图谋不轨的人，你就不给我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