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尖巧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她拢着自己的身子,将自己全然第一次如此主动的纳进他的怀里。
她感觉到,淮绍一的脊背狠狠地在发颤。
她嫣然一笑,声音也带着媚意,她自己都不知道,若她想,她的声音可以妩媚成这般。
她先是亲了亲他的耳垂,而后顺着脸庞的肌肤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他的唇。
“你不敢,那我来。”她声音放的极轻,重音托在舌尖,一声一声敲在他的耳畔,而后是心底,他完全忘了要如何反应。
只是感受着她的气息,她的唇如何一遍遍濡湿他的,她用舌尖舐舔他的唇形,细致勾画,却不探入,仅仅在外缘徘徊。
她吻的青涩,蜻蜓细水般一下又一下的掠过。
他想吻她,却不敢也舍不得;她要吻他,不是梦,却比梦境来的更虚幻。
陆琼九眼角沁出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无声滑下,对方毫无反应的吻,叫她如何继续。这场独角戏,该是终了了。
她的额头抵住他的横凸的锁骨,静静的等着眼眶里的泪流完。
淮绍一口齿之间已经满是血腥气,他压着自己不去抱她,不去亲她,甚至不能去帮她抹掉眼泪,他喉间急急的泛着血气,他自虐般的压制下,看着她不停抖动的肩膀,那双幽谭般的眼眸里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痛色。
她说她喜欢他,他怀疑自己听错,直到她红着眼亲上来。
他才恍然,原来,是真的啊。
但是,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呢,他一早就知道,她心里装着的人,不会是他。
如今的情动,不过是因为这几日相处来的假象,她在这般的情窦年华,对身边男子好奇也是有的,但是,也仅仅是好奇罢了。
若他现在趁她懵懂,就不顾一切占有她,将她束缚在身边,那他和当日苏秉有什么两样,不,比苏秉还要恶劣。
他不能趁虚而入,在她还不懂什么是情的年岁,就强行占有了她。
他不会忘记,上一辈子,她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是何等的风流昳丽,又是何等的恣意华光。
只要她欢喜,他愿意十里红妆,亲手将她送上花轿,只要她欢喜……
他不该贪心不知满足的,这辈子,得她一句懵懂喜欢,就足够了。
也仅仅是懵懂喜欢,若他真的当真了,才是千不该万不该。
许久,都没人再出声,空气仿佛静止了般。
陆琼九从他怀里脱离,深深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踉跄着从地上爬起,不出一声,径直离开。
待她走远,淮绍一口中憋着的血气才一涌而上,顺着他的嘴角徐徐流下,他面无表情的拭去,只觉得心肝肺腑都疼的他恨不得死过去。
他不止一次幻想,若此番重生,能在往前几年,那么,她遇到的人,她以后会爱上的人,就该是他了。
荣王府邸。
荣王西厢房房门紧闭,梳着双平髻的小丫鬟托着酒壶,轻手轻脚的开了门,摸着黑,将酒壶放在桌上。
整间屋子满是漆黑,唯有她半开的门缝露出一丝外面的烛火光亮。
她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只觉得这间屋子里一股子湿腐气还带着些咸腥味,她大着胆子,欠了欠身,“王爷,酒帮您放桌上了。”
她垂着头,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人吭声。
她抬了抬眼皮,朝四周大量一番,又试探着叫了声,“王爷?”
还是没人回复,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转身打算去将门缝开大些,让亮光多透进来些,好看看屋内情况。
但手还没有碰到门栓,屋内就想起一道似男似女的尖细声响,她心里惧怕,向前大跑了一步,将门一把打开,光落满了半间屋子。
突然,她觉得喉间被什么东西勒住,将她想要呼救的声音全部压下,她的手胡乱的扯着,想要将勒在脖子上的物件扯下来。
但下一秒,只听到“咔嚓”一声,这个丫鬟便眼珠暴出,面色铁青的委在地上,没了气息。
屋里的门又重新被关上。
被云层挡住的月光露出了个芽儿,浅淡月光透过窗照在地上,一把白色葫芦拂尘上冒了红色梅点儿。
拂尘被随意的丢在地上,不知道砸中什么东西,冒了声闷响。
月亮越露越多,屋子里的光亮也慢慢汇集,月光梭伦着,照在西厢房桌子下一个男人的脸上。
这个男人头戴金冠,腰佩美玉,非富即贵,吃的满脸肥肉油光,本该春风满面,现在却枯槁如残柳,一点生气都没有。
他食指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显然生前曾用这只手指狠厉的威胁过人,如今,却随着僵冷的身体一同凝固了血液。
那道声音又响起,这回听得真切。
“混账东西不听劝,死了也好,这样就不会跑到圣上跟前乱说。”
酒杯相碰,而后辛辣入喉。
作者有话要说: 停一停大家,不要弃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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