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反应……没有回复。
看来激将法失败。
齐盎蹑手蹑脚上床,颇为挫败,“师兄,你特意让我留下来,不就是为了出事后先护住敦乐郡主,那你说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
“喜欢就告诉她啊,她长成那样,你老不说就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淮绍一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说吧,听了多久墙角?”
齐盎一下子哽住,继而低声,语气飘忽,“就……从她进凉亭开始。”
淮绍一轻呵了一声,“藏得这么深,我都没发现。”
语调没有起伏,却让齐盎一整颗心脏揪紧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师兄生气。
齐盎皱皱鼻子,咬牙道:“也不能这么说吧,佳人在旁,自然就注意不到别的地方了。”
说完就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榻,“师兄,不能打人啊,我是无心的。”
淮绍一坐直身子,搭在薄被上的手指泛着白,他胸膛起伏着,呼吸间尽量调整着情绪。
齐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嘟囔着:“你明明喜欢她啊,你要是不敢说,我去帮你告诉她……”
“你闭嘴!”淮绍一的声音骤然提高,他话语间满是压迫感,也带着浓浓的嘲讽,“我现在能给的了她什么,你要她一个郡主下嫁庶子吗!现在告诉她,只是给她徒增烦恼。”
齐盎被吓住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声若蚊蝇,“师兄,我……”
淮绍一脸上显出浓浓的倦意,眉峰还没舒展就又紧紧拢起,起身穿戴好衣物,拍了拍呆愣在一旁的齐盎的肩,“睡吧。”
继而,又重新打开门,独身一人走了出去。
淮绍一觉得烦闷,今日白天陆琼九意外问出的那个问题,他刻意选择遗忘,无端的被齐盎又挑了出来,他这才失态了。
上一辈子,他一直没有出现在陆琼九身边,也是因为如此,他两手空空拿什么配她,等他真的攀得高位,那场宫变也无声无息的开始了。这一辈子,只要能护她无虞,他心愿也就了了。
而想要护她无虞,扬汤止沸定然是不够的,还得釜底抽薪。
他眉眼一瞬间凌厉起来,这辈子,九九一定不能再出事。
临死前的一切一幕幕闪烁,她身体里流出的血,统统变成凌迟他心脏的利刃,一刀一刀,捅进去,生不如死。
他从袖中掏出那封信,指腹在那行小字上磨蹭,眼里满是狠戾,牙齿咬上唇、肉来纾解心里波涛汹涌的怒气。
那行小字,字体飞扬飘逸,若不是熟悉写信人字迹,根本辨认不出来。
那行小字写着:我徒放心,荣王必死无疑。
最后他点亮一盏烛台,将信的一角碰上火星,瞬间火苗窜起,映得他五官明明灭灭,掺上些许烟火气。
那行小字从首字开始燃起,一个字接一个字的,变黑,成灰,散落于云烟。
……
陆琼九回了房间,就一直在思考淮绍一最后所说的关于皇祖母的心思。
虽然皇祖母待她不甚亲近,但也的确时时记挂,不然出了乳母李氏的事任由她放纵自流就好,干嘛费了大力气将赖嬷嬷和荣华弄到常乐宫。
之前是真的没想过,如今被一点拨,确实处处透着皇祖母的深意。
当初,她惹得皇祖母生了那么大的气,让她在雨里静跪反思,却支开了各宫嫔妃,暗地找人封锁了消息,不然仁寿宫出了这样大的事,怎么会外界一概不知。
陆琼九摸着手心里还没痊愈的伤痕,越发觉得待回宫之后,要试探一下皇祖母的意思。皇祖母毕竟是她唯一的最亲的人了,若她真的对自己是这样的感情,她势必要在跟前尽孝。
母亲的事,她知晓的不多,却明明白白感觉到皇祖母心中对于这个女儿的伤怀与思念,上辈子错过的祖母情谊,这辈子她想要一丝不差的找回来。
音容捧着药剂来到她面前,看她想的出神,拿起一旁的团扇,轻轻帮她扇着风。
直到陆琼九的目光扫到她,她才笑着开口:“郡主去这一趟,我看着回来心情好了许多。脸上也总算带了笑。”
陆琼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嘴角弧度微扬,这么一想,嘴角弧度越发大了,贝齿清露,“大概是突然间好事都涌上来了吧。”
“那看起来淮公子的威力不小。”音容挺不乐意的耸耸鼻子,“奴婢说了那么多都没用,这见一面就好了呀。”
陆琼九朝她摆了摆手,眼里露出一抹羞涩,“也是我宠着你,你才能这么取笑我,来,上药吧,千万不要留疤。”
“可还用那个碧绿色的小瓷瓶的药”音容左右望了望,并没有在桌子上看到那个药,“奴婢看着是好药,估摸着会好的快一点。”
陆琼九手指探进袖子里去掏那个药,摸到后,满脸悔意,“今天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了,就是忘了问这个药的事了。”
她看起来颇为后悔,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音容从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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