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送了郎中出去,再进了屋就看到自家小姐倚在榻上,闭着眸似乎睡着了。
她走上前去,想起小姐先前说着要沐浴,却被上门看病的郎中抢了先,小声道:“小姐,已备了热汤,沐浴了再睡吧。”
心柔缓缓睁开眼,“嗯,我没睡。”
只是有些疲乏,但心头却像在等什么,不想睡去。于是起身下榻,趿着绣鞋,欲往盥室去。
如月看她这么利索,连忙上前扶着,说道:“小姐,小心些脚。”
“不碍事,能走的。”
看着心柔利落地走进去,如月后知后觉,她家小姐这脚,恐怕是个幌子吧。
虽然在回程中公爹给她细致地擦了下体,但心柔仍觉有些黏腻,泡在浴桶里又仔细地洗了一回,手指抚过腿缝间的软肉,她的阴户原本久未被人造访,两瓣屄肉闭的紧紧的,近日却接连被撑开,被进入,到现在都是有些张合的姿态,花心阴蒂冒出来,想想便淫靡的很。
她向下看了眼,水中的阴影不很清晰。
她知道了自己在等什么,在等那个将她搞成这样的人。
沐浴完,已经将将要天黑,心柔索性不睡了,在灯下看出门前未看完的游记,待到晚膳时分,吃了晚膳,清了口,又歪在榻上继续看。
如月已经退了出去,知道小姐看书时喜欢安静,只有那只叫豆包的小狗陪着她。
夜更深了,她埋头看累了,手伸出来逗弄一直绕着她脚边打转的小东西。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本以为是如月,没想是个高大的男子,心柔侧过脸去,讶道:“爹爹。”
趁着夜色,赵景山换了身衣裳,避过有人出没的光亮处,来到了儿媳的院落前。
入得门去,就见昏黄的灯下,女子支着下颌,脸半埋在敞开的书里,一只纤手百无聊赖地抚摸一直想要往她怀里跳的小白狗。
现下却樱唇微张,有些欣喜又意外地喊他。
赵景山走近,在她软似蜜的嘴巴上捏了一下,看她穿着寝衣,露出一截白净小腿,肩上裹着一件雪白绒绒的披风,张口问:“准备睡了?”
“嗯,还以为爹爹不会来了。”
“不放心你的脚伤,总想来看看。”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是柔情的。
说着将她弯曲的腿挪过来,就着灯细细看了一瞬,脚面光滑,骨骼清晰,侧面微有点红,看不出什么不妥。
“郎中怎么说,可还疼?”
他问的认真。心柔动了动脚趾,心道本就是装的,哪里有什么脚伤。那郎中隔着帕子碰了碰,男女有防,也不便上手,又看不出有什么淤伤,只听她说疼,便拿了些伤药,说先用着药,以观后续。
但当下却煞有介事道:“郎中给了药,想来敷几日就好了。”
看着干净的脚踝,没有用药的痕迹,“那怎么没敷?”
“不想敷。”心柔咬着唇,故意道。她是有点赌气,想着他会一直见到兼玉,说不准那个丫鬟还会伺候他穿衣洗漱,又或者心怀爱慕,就憋着气闷。但他来看她了,她又想要贴着她撒娇。
“怎么了,心情不好?”赵景山看着她,拉上她的手低问。
“没什么,爹爹给我敷。”她微凉的手掌放他手心里,抬眼看他。
“好。”
他答应的爽快,说罢起身拿了药来,坐她身前,托着她的脚,按她指示的地方抹上药膏,很快抹好,他又叮嘱道:“近日就少下床,不要出门了。”
“嗯。”心柔应着,抬起手,要他凑近,紧紧将他抱住。
她这幅依恋黏人的猫咪样子,总让人心痒痒,赵景山将她搂在怀里,把一直哼呜的豆包驱赶下去,垂首亲了亲她的唇,慢声道:“爹爹抱你去床上。”
给她褪了披风,小儿媳一直抱着他不肯放开,还要上手给他除了外衣,他只好抱着她一同躺下,两人相拥着,都困乏了,渐渐睡了过去。
一睡便睡到了天快亮,回到府里赵景山总是警醒些,他睡得浅,在一星朦胧的光亮中睁开了眼,想着再躺一躺,就该趁着寂静回去了。
心柔还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轻轻挪了下,预备先穿上外衣,刚直起腰,就被拉了回去,女子的声音像含着晨雾,既轻又软,“爹爹去哪里?”
“再过半个时辰天该亮了,爹爹先回去。”他抱住身上的人。
“别走。”心柔不肯,缠着他,压在他身上。
“柔儿乖,被人瞧见了不好。”他边哄着,边想将她从身上挪下来。
“爹爹再陪我睡一会儿。”心柔昏沉间不想放他走。男子的体温比她高很多,在他的怀里,她惬意着不想离开。
赵景山只好继续躺着,抚着她的背,低声呢喃,“睡得可好?”
“嗯,舒服极了。”
“那爹爹不走,再亲亲柔儿。”
心柔于是闭着眼将唇送上来,他衔住,轻裹慢咬,亲湿了唇瓣,又缓慢着把舌探进去,那小舌尖也自发探了出来,两根湿滑的舌头互相绞着,静谧的室内一时都是唇舌渍渍,缠绵吸舔的水声。
心柔被公爹亲的更加清醒, 伸长了脖儿去够,只愿一直着迷在这密切的呼吸交闻中。
渐渐地,她觉着身下有物什在苏醒,她被亲乱了,唇舌湿漉漉,腿根儿也湿漉漉,相贴的腿缝中有根巨物戳着她。
她头脑昏沉,却又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扭了扭腰蹭着那根勃起的东西,笑道:“爹爹走不了了。”
坏蛋。
赵景山粗喘着,去啄吻她暖乎乎的脖颈细肉,按着她的扭摆的臀肉去磨自己。
“那爹爹就操你一顿再走。”说完狠狠碾磨她的逼口。
心柔被磨的发烫发软,愈发喜欢他说这些淫话,口里应道:“小逼好痒了,要爹爹进来,狠狠操一操嘛。”
“自己脱了裤子。”他吩咐道。她还趴在身上,扭着屁股磨蹭,是骚浪的姿态,就是包裹严实的寝衣太过多余。
“嗯我听爹爹的”她嗓音如含着蜜糖,去解公爹的裤腰,又两腿一踢,褪了自己的裤子,半跪在爹爹身上,光着身子用逼肉含弄那根热烫的鸡巴。
磨半天不吃进去,只摇着屁股用腿心去夹弄竖起的性器。
就着含糊的晨曦,赵景山瞥见坐在自己身上的儿媳情状,她脱了个精光,两团奶子就着俯身的动作垂下来,像两团饱满的水袋,衬的她腰更细,分开的两腿间有团丰盛的毳毛,手还捏着鸡巴往腿缝顶弄。
淫荡死了。
他手伸下去,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指尖沾上湿滑的汁液,手指放至舌端,舔了一口。
心柔看他吃了自己的蜜液,被肉柱磨弄的小逼湿透了,甚至有淫液流出来,流至相交的阴毛处。
“还没插进去,逼水就流这么多。”男子嗓子沉哑,对她水润的身体早有了解。
“嗯嗯爹爹肏我”心柔已然不困了,兴致起来,挪动着屁股想吞吃肉棒。
“腿再分开,对,把逼掰开,嗯,吃进去了。”赵景山盯着她腿间的阴影,低喘着指挥儿媳。
噗嗤一声,厮磨半天的男女性器总算插在了一起,像鱼儿进了水池,激荡起来。
灰蒙蒙的窗面透进一点光,床榻上衣裳凌乱,淫乱的公媳二人在一旁颠鸾倒凤。下方的男子保持着几乎相同的频率挺腰,看着就比他年纪轻的女子蹲坐在男人胯上,吸着小腹上下起伏,小屄贪吃的含着鸡巴不肯松开,任由那圆润的巨根捅到深处。
“爹爹好爽啊嗯”娇躯被撞的离开鸡巴不过一秒,又沉下身子吃进去,如此往复,心柔只觉得逼内发胀发虚,甚是爽利。
“呃。”赵景山也被她吞吃的舒爽,看她自顾自扭腰摆臀的淫浪模样,扶着她腰的一只手下去拍在她腿间,“柔儿原来这么贪吃,这身下是个无底洞不是?”
“嗯嗯要爹爹喂”
“啊呀被顶到了要去了呜呜“
一阵淫液喷了出来,原是他扶着她一只腰的手收回,她勉力吞吐了几回,双腿发软,实在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了回去,这下将那粗壮的鸡巴含个结实,霎时间小死了一回。
“啊啊”女子双腿大开坐在男子腰间,突然把整根都吃进去了,腿间不受控地泄着洪液,逼内一阵阵紧缩却再没力气动弹。
“嘶赵景山也被她突如其来的紧绞弄得透不过气,待她短暂的泄完,一时不敢再继续如此刺激的体位,连忙翻身将她压住。
“坏东西,鸡巴都要被你夹死了。”
他将她摆成予取予求的姿势,强吻身下张着小口,满面潮红的儿媳。
“嗯爹爹。”方才的高潮太过强烈,心柔一阵失神,看他把她小腿折起来,又要肏进来的姿势。
她忙喊道:“爹爹不要”
“怎么了?”
“下面好像坏了呜呜呜”她呜咽着,总觉得小屄还在不停流水。
“爹爹看看。”男子的脸很快凑下去,面前的小逼洞一收一缩,张着红润的嘴流口水,口水好像没完没了,汨汨流淌。
“小屄被爹爹肏坏了吧先前不是也被肏坏过,一会儿就好了。”赵景山摸摸她被肏的乱翻的嫩肉,和阴毛混在一起,还真是被肏坏的凌乱样子,但他知晓她只是过于舒爽,水也流的密了些。
他此刻想把她更狠的弄坏。略带怜惜的亲了一口小逼,在她以为他会柔柔安慰她的时候,大掌却拍了上去,把水逼拍的更水流不止。
“啊啊啊”心柔控制不住,叫了一声。
“小点儿声,爹爹疼爱你呢。”又是啪啪几下,她逼肉被打的红肿,透明的黏液溅的到处都是,身下的美人哀哀叫着,却不是痛苦模样,显然戳中了她的淫处。
“爹爹呜呜要尿了”心柔承受着巨大的刺激,淫水泄了还不够,看着在她腿间拍她逼口,偶尔还要上嘴亲啄的公爹,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下身渐渐憋不住,水好像从另一个小口涌了出来。
“啊尿了。”浅淡色液体混合着透明液体从她腿间喷了出来,她真的被爹爹肏尿了。
“好骚”赵景山被她喷涌出来的淫液洒了一身,搞的性器如贴一般坚硬,他坐起身,把鸡巴怼上去,很快被温热的液体冲洗了一番,“乖乖,逼水多流些,给爹爹冲冲鸡巴。”
“爹爹讨厌”她被他弄得一大早身下一片濡湿,前所未有的敏感,羞耻又满足。
“爹爹插进去了可得忍着点儿再喷。”
每次肏弄她,他都忍不住感叹,也不知道儿媳哪里来这么多水,泡的他温乎乎的,一下都不想出来。
看着儿媳乖乖躺着任他挞伐,乳肉在激烈的动作中摇着,赵景山施力肏了几下,便拖着她臀肉将她抱起。
“嗯哼爹爹要去哪里?”
“刚刚泄了那么多,是不是渴了?爹爹喂你喝水。”
说着将她抱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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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共眠被肏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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