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比起西伯侯来说可是差得远了,还是请苏大人再说一遍吧。”
苏护:“……”
姜子牙不仅仅是有备等着他,还想趁机听他的决心啊。
不过苏护既然决定来了,对表忠心这个行为也有了准备,他道:“我苏护最是拥护大王的统治,任何想要动摇大王地位的人,都是我苏护的敌人。所以我这才跑来想要找姜大人商量一下,好像有人心思不稳啊……”
他将西伯侯的事情和姜子牙说了。
其实说这件事,苏护也是有着风险的。
因为西伯侯的举动在普通人看来并没有什么——西伯侯和李靖多少也算是以前的熟人,官场上的同僚,李靖被帝辛免职,西伯侯伸出一只援助之手,有什么的?
可是在政客眼里,西伯侯这做法、这话就很有问题了。
说白了,帝辛也只是免了李靖的职,并没有杀他,也没有抄家,甚至还说了一年之后前往朝歌,也就是还有起复的可能。
你西伯侯可以不满,可以同情,写封信去就罢了。
朝歌和陈塘关距离也不近,你放着自己儿子即将到来的婚礼不管,跑过去就是为了安抚一个平日里交情平平,也只有每年到朝歌述职时候才见上一面的李靖,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更别说,西伯侯还拉着李靖去了西岐了。
这些都还不算完,你做完这些事之后还跑去找他这个同样位高权重握有兵权的人表达自己对大王的不满,说现在的大王是如何的昏庸无道,任人唯亲……
你说自己一点叛逆的想法都没有,谁信呢?
反正苏护是不信。
姜子牙微笑着听完,也不对苏护的话表示任何什么样不同的立场,也不说什么多的话,只是道:“多谢苏天王来传递消息,日后还有这样的话,还请苏天王再过来通知子牙一声。”
苏护舒坦了。
虽然姜子牙没表态,但是让他再过来就代表这话姜子牙很上心了。姜子牙的能耐在朝歌的这段时间,苏护还是有所了解的,只要是这个人认真起来,那么西伯侯想要造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苏护道:“小弟知道了,姜大人,小弟告辞。”
姜子牙亲自送苏护出府后立刻去了皇宫,把这个事情和帝辛、以及他可爱的师娘说了一遍——现在的焦糖基本上每天都要去给帝辛上一堂如何当好爸爸的课,学生除了帝辛偶尔还会有元始天尊。
作为一只母爱爆棚的仓鼠,焦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未来的孩子有个李靖那样的爸爸的。
不过这次姜子牙正好没碰上自己的师尊。
当然也说不定是他师尊觉得会丢人提前跑路了。
但这些都是题外话,重点还是苏护和姜子牙说的。
帝辛挺不理解的:“这也挺正常的吧?怎么就扯到造反上了呢?”
姜子牙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帝辛。
焦糖其实也有点不理解,不过她却知道殷商和西岐早晚有一战,那西岐不造反都不可能。
所以这里蠢笨的只有孤一个吗???帝辛狂躁的想。
姜子牙已经对帝辛的政治斗争素养绝望了,而且看着焦糖单纯的模样,姜子牙觉得自己要在这里做一堂科普课的话,师尊就能把自家师娘学坏的责任全都推到他头上来。
最近背的锅有点多,姜子牙还是决定缓缓再说。
所以他干脆也懒得和帝辛解释,只是道:“大王信不信臣?”
帝辛看着姜子牙,眼神晃动。
信不信……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信的。
他点点头:“在这朝堂之上,孤除了爱卿,谁也不信。”
焦糖不由为其他每天过来给帝辛晨昏定省的臣子们掬了一把同情泪。
他们这么鞠躬尽瘁,居然连帝辛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得到。
太惨了。
姜子牙却是感动地险些要哭出来。
要知道,一个帝王的信任那是最难得的东西,从古至今,有多少臣子是死在帝王的猜忌之下?
他熟读古今通史,当然也是知道这些的。
所以姜子牙深吸一口气,冲着帝辛跪下道:“得大王信任,子牙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帝辛连忙把姜子牙扶起来,道:“爱卿言重了。孤知道,孤和孤之前的任何一个大王都不同,孤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人支持的,别看现在大家都说什么比干王叔,闻仲太师是忠臣,孤的兄长都是特别好的人……可是谁又知道,这些人其实一点都不懂孤的主张。孤想要解放奴隶,让这些人真正的成为一个人,可是他们只觉得这些人就是他们的人牲,是他们的私有财产,什么时候想杀就杀,孤的想法才是另类。”
说到这里,帝辛甚至还吸了吸鼻子。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样的事情确实是非常委屈了。
很快他继续道:“孤甚至以为,在这条路上只会有孤一个人走,没有人会理解孤,会觉得孤做的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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