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几天后的周日,小姑娘突然抱着几本书出现在他的家门口,说要帮他一起复习。
两个人在房间里闹了一阵,出去时餐桌上的火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柏俊明徐一帆庄邈三个人坐在桌边六目相对。
薛卉坐下,季诚把先前盛的那碗鸡汤推到她面前:“先喝碗汤。”
汤凉了十分钟,现在喝正好。
薛卉捧起碗,听话地一勺一勺喝。
吃火锅这种事情,就像吃冰激凌一样,不分季节,越是反季,吃起来越舒服。
室内空调开得足足的,薛卉起初还有点拘谨,不过她也算和他们一起吃过几顿饭的人了。季诚的这些朋友,在学校里听名字不是什么好学生,然而事实上人都不坏,甚至于和他们聊天,比和其他人轻松多了。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大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边聊天边调侃,很快所有的菜都见了底。
男生们胃口大,就连徐一帆为了熬鸡汤炖的那只鸡,也被他们大卸八块给分了。
季诚给薛卉抢了只鸡腿。
薛卉吃完放下骨头:“我吃饱啦。”
季诚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要回去了吗?”
薛卉点点头:“嗯,我跟哥哥说吃好饭就回去的。”
这顿饭吃得有点久,都七点半了,外面天都黑了,再不回去哥哥会担心的。
“好。”季诚站起来,“我送你。”
他们俩一走,留着柏俊明他们三个人面对着一大桌凌乱的桌子对视。
徐一帆说:“菜我准备的,碗我不想洗,你俩猜拳吧,谁赢了收拾桌子洗碗。”
柏俊明拍了拍桌上仅剩的一块干净的角落:“来!”
三局两胜,最后柏俊明赢了两局,苦逼兮兮地收碗洗碗去了。
庄邈依然闷闷地坐在沙发上。
徐一帆看得出他心情很不好,身为前同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他一下。
虽然他这个前同桌没什么恋爱经验,他们四个里面唯一有恋爱经验的诚哥也撒了一天的狗粮最后送还不知道成没成功的小女朋友回去了。
徐一帆说:“兄弟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想不开啊。你听诚哥的,世界上那么多小姑娘,这个不行,咱就换一个嘛。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庄邈抬头看他:“没有。”
“……”
徐一帆有种在唱独角戏的感觉。
庄邈说:“我不是那种放不开的人,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了,分手就分手,既然分了,那我和她之间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徐一帆真想夸他几句。
哎哟兄弟,想得透彻啊,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就算将来小姑娘哭着回来求你复合,你也不会再答应了?
是男人,真棒!
庄邈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我就是在纠结,我可能这次高考没考好。我在思考是学诚哥留个级复读一年,还是随便填所学校念算了。”
徐一帆:“……???”
高考过后两周就是高一高二年级的期末考试,气温一天比一天热,学生们全都换上了短袖校服。
薛卉中午去了趟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叠准考证。
她正准备发,正在背课文的季诚抬眸往她的方向看了看,下一刻,放下书本站起来,走到教室前面,把准考证从她手里拿走:“你去休息,我来发。”
薛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坐回自己的座位。
她的课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杯,里面是季诚刚刚给她倒好的热水。
薛卉抬头,望向穿梭在教室里忙碌的少年,轻轻弯唇。
她这两天生理期,总时不时地抽疼,昨天课上实在忍不住,悄悄趴了会儿。季诚起初以为她是生病了,非要拉她去医务室看病。
直到她哭笑不得又带着点儿害羞地给他解释,他才恍然大悟。
从来没有脸红过的少年那一刻脸也红了,尴尬地不知所措。
薛卉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一个帅气又可爱的大男孩。
季诚发完准考证,手上只剩下最后两张,一张她的,一张他自己的。
他走回来,薛卉伸手问他要,他不给,把两张准考证放在一起仔仔细细地核对了半天。
薛卉以为准考证有什么问题,也凑过去跟着看:“怎么啦?”
季诚说:“我在七班考试。”
薛卉不解地看着他。
“你也在七班。”
准考证上的座位是学校电脑里随机分的,九中一个班级四十个学生,一共十二个班级,也就是说同班级学生在同一个教室的概率也就只有四十分之三,顶多也就是十分之一。
季诚和她前几次考试都不在一起,每次回来听她说和谁谁谁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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