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她只是墨守成规的在永远不会出错的经典款型上添加了细节变化,而她的有些同事在大刀阔斧的改革着,她能从作品中看到个人独一无二的风格。
虞亭有些烦闷,长时间的大脑高速运转让她感到疲惫,她往后靠伸了个懒腰,腿往前伸直,似乎有东西随着她脚上的动作掉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啪嗒”一声。
什么东西?
虞亭弯下腰看,从办工作下划拉出了四本专业书和三个牛皮本,牛皮本的封面写了三个大字:易若男。
虞亭恍然的张着嘴,她想起来了,这是易若男走前塞在这的。
虞亭拿了最底下一本、也是最厚的一本书翻开。
书扉页上,字迹整齐有力:
我最恨你浑然天成的灵气而不自知,恶毒的希望永远都别有人发现这一点。
总之,祝好运。
易若男说她有灵气?虞亭有些懵,她自己都不知道。
翻开书,一页一页读下来,读书上的一字一句、也读段旁的每一句批注和感悟。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虞亭看了眼页数,她居然已经看完四分之一。
书中内容详实仔细,易若男在段旁的批注有时如锦上添花,让人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有时如雪中送炭,在令人费解的地方打通思绪,深谙其中奥妙。
虞亭在此刻彻底同意徐函禹之前对易若男的评价:恃才傲物。
她看着眼前沉甸甸的一沓,惊喜之余,顿生两分感慨。
她不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更像是歪打正着从怪兽嘴里抢到了武林秘籍。
快到中午下班时,虞亭收到了虞明朗发来的微信,他前段时间买了套新房最近装修好了,今晚一起去酒店吃一顿乔迁宴,冲冲喜。
虞亭才知道,原来总裁们也是会请乔迁宴的?
中午虞亭和徐函禹去吃午饭,两人嘻嘻哈哈挽着手走回来,没想到在楼下碰到了个贵客。
虞亭偏头在徐函禹耳边低声说:“你先上去,我爸来了。”
徐函禹惊,她转头看了眼虞亭,又看向接待厅里挺直了腰坐着的儒雅男人,她点头,跟着电梯先上楼。
“爸,你怎么来了也不先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下?”虞亭走过去,笑问。
虞宏业冷着脸:“那也要打得通。”
虞亭尴尬的笑了两声,她刚想起来,董云走了后虞宏业发疯似的给她打电话想要问董云的消息,虞亭觉得烦,就把他的电话号码拉黑了。
“最近太忙了,没看到。”虞亭笑笑:“爸去瓯海别墅找我也行呀,这大热天的让你跑到公司来了,是我不对。”
虞宏业撇头没说话,他跑到瓯海别墅去,当着他女婿和外孙的面扯下脸皮来求女儿,他做不到。再者,虞宏业语气不郁:“我每次给江求川打电话让你接,他就给我打太极,是不把我这个‘爸’放在眼里了?”
“爸给求川打过电话?”
虞宏业看她一眼:“怎么没打过,打过五六次,”他生气起来眼睛不自觉瞪大:“前两天我都上车要来你们公司找你了,不知道被他从哪听到风,愣是打电话给我说了回去。”
虞亭蹙起眉,虞宏业说的这些,她全都不知道。
她承认,在董云和虞宏业这件事上,她表现出了明显的偏向性,对虞宏业的厌恶几乎是写在脸上。她能理解,江求川不想让虞宏业因为乱七八糟的事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感到不悦。
可是,前两天江求川正在为公司事务焦思苦虑,他不想她难受,但她同样也不想他为无关紧要的事劳心劳力。
他这样独自将事情一力挡下,她倒是像活在温室里的玫瑰。
虞亭有些烦闷:“爸,你找我什么事?”
说到这个,虞宏业拿起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伸到虞亭面前,他语气汹汹:“你看看,好好看看,你妈出国都跟些什么人为伍!”
照片中,董云站在甲板上裙角飞扬,笑容灿烂,看上去不过四十岁上下。她左右站着两个黑人,三人站在一起,和谐礼貌。
虞亭将手机推回给虞宏业,沉声说:“爸,你和妈现在已经离婚了,她和谁一起拍照是她的自由,就算没离婚这事也与你无关。你以后也不用费尽心思来找我问关于妈的消息,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好聚好散。”虞亭说完,转身离开。
以前那个披着一层道貌岸然的皮的虞宏业终于撕开了自己和蔼伪善的面具,变得斤斤计较,咄咄逼人,令人生厌。
虞宏业登时气血翻涌,他气得想吼人。左右是路人打量的目光,他深吸口气,只能将心头的火气按下,“虞家前任董事长在公众场合与亲女撕破脸”这个话题不能出现在报纸上。
下午,虞亭在办公室画稿子,她之前思维中卡住的一些细节在上午过完后有了些新思路,拿起笔,她久违的体验了一把“下笔如有神”。
下班时,周围的同事三三两两离开,她还埋着头。邓艺拎着包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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