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
他想了想昨晚她那热情得近乎有些诡异的状态,又补了一句:“给你灌酒的人,别有用心。”
姜以柔唇角微微一勾,意有所指地瞟着他:“你又有多正人君子了?”
顾骁眸色一深,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拢成拳,喉结微微滚动一下,后槽牙咬紧,没说话。
“我承认,我有私心。”
他哑声道,忽然朝她逼近了一步。
她根本不知道她昨晚的模样有多勾人。何况她还一直缠着他,缱绻地叫着他的名字,深情地吻着他。
他要是真克制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
顾骁本就比姜以柔高出不止一个头,现在两人之间距离不超过十公分。鼻尖闻到她所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姜以柔的心底,忽然就有了一丝慌乱。
她嗤笑一声,垂眸掩过眼底那分动摇,转身便要越过顾骁,走向外间。
顾骁忽然迅如闪电般地伸出手,牢牢握住了姜以柔的手腕。
他的力道向来大得吓人,此时握住她手腕的那只大掌,更像是铁钳一样,让人挣脱不能。
姜以柔条件反射地手腕一转,想要一招反擒拿手挣脱出去,却被男人轻松化解,连另一只手也落入他的禁锢中。
男人在她头顶轻叹了一声,似乎还笑了一下:“以前教你的擒拿手法,你还记得?”
姜以柔:“……”
这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让姜以柔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是,昨天是她自己□□,上赶着往人面前送,被睡了也怪不得别人。
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睡了便睡了,也说不上来谁吃亏。
但她还是莫名的憋了一肚子火,微微挑眉,一双水光滟潋的桃花眼斜睨着他,笑嘻嘻地:“顾先生,请你放手,我还有工作。”
顾骁不为所动,只淡淡问道:“昨晚睡得晚,你不多休息一下?”
姜以柔笑容僵硬一下。
打蛇打七寸,他总是知道她的软肋在何处。
姜以柔笑得越发灿烂:“这就不劳您费心了。不过,感谢你昨天的卖力服务,我也有爽到。”
顾骁脸色一沉,掌下一用力,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墙上。
手腕被顾骁压在头侧,姜以柔被迫抬头和顾骁对视。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他的掌心似乎有些发烫,被他碰到的那片皮肤,也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样。
姜以柔心底有些发颤,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呼吸也有些凌乱。
男人的眸中似有星辰大海,这样近的距离下和他对视,一个不小心,下一秒就会沦陷。
姜以柔微微别开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
顾骁和她挨得很近,嘴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
“说什么?”姜以柔低头轻笑一声,再抬头,眼底一片冰凉,“辛苦了,改天请你吃饭。”
顾骁撑在墙上的手掌徒然握紧,眼底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在姜以柔耳边沉沉吸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克制地低声道:“夏夏,我还记着那个承诺。”
姜以柔的笑容蓦然垮掉。
姜夏。那是姜以柔出道前的名字。
“顾教官,我上次看见你在教我们教官做格斗训练,你好帅啊。教官,你今天多大了呀?你看着也就比我大一两岁的样子。教官,我听他们说你不是这个野战部队的,是总军区特战部队的。这两个部队具体区别在哪儿?你这次是过来视察下面工作的吗?”
顾骁依然记得,小姑娘笑嘻嘻地在路上堵他,阳光照在她脸上,她冲他露出璀璨夺目的笑容。
“我不是你们教官,别乱叫。”
“哦……那我叫你骁哥吧?”
“……”
“我叫姜夏。生姜的姜,夏天的夏。你也可以叫我夏夏。是不是很好记?”
是很好记,以至于他一记就是这么多年。眉间心上,从未有一刻忘记过。
她那时真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每每遇见顾骁,总要想方设法上前去搭讪。虽然结果不是被罚跑圈,就是扣分写检查,但姜以柔依然乐此不疲,痛并快乐着。
那时,她对他的喜欢干净纯粹。就像小姑娘仰望爱豆那样的感觉。她也不曾觉得日后会跟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官有什么瓜葛。
只是她没想到,这段缘分竟然比她想象的要深厚一点。
二十一岁那年,姜夏改名为姜以柔,正式进入娱乐圈。将属于姜夏的记忆,随着这个名字,一起被封存在了过去。
时隔多年,他毫无征兆地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像没事人似的跟她提起‘承诺’。
他们之前,从来不存在什么所谓的承诺。只有她的一厢情愿。
姜以柔思索片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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