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脸上却呈现出了不曾有过的灰败,无论她此前如何争,却也只是一个被毁容破相的女子。脸上的血水滚落至嘴角,她一抹嘴角,身子缓缓滑落……
“五弟,你当真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盛熠煊的声音已是极冷,他一瘸一拐地走至盛沐泽身边问道。
“做没做过皇兄心里自己清楚。”
盛熠煊拿出袖中的匕首趁其不备一剑向盛沐泽腰际,在他耳边喃喃道,“所以,你留不得。”
南歌如同一只被触怒的母狮子,她一把推得盛熠煊踉跄。而周遭却悉数是盛熠煊的人,那信上本就要求盛熠煊独自一人前来,盛沐泽生怕暴露便也独自一人上山,旁人悉数都没带。
南歌见求生无望,往后五米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她索性抱着盛沐泽转身纵身一跃。
随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往昔的记忆却一点一点重现在南歌的脑海里。忽的,她爆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意志力,一手托着盛沐泽,另一只手抓紧了崖边的藤条,摇着仍有着一丝意识的盛沐泽道,“那便有个山洞,一会我爬过去你就往里钻。”
山洞里停放了十数口棺木,棺木顶封了一层厚厚的尘土,看来此处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南歌将盛沐泽送到洞里后,自己才爬了进去,而她紧抓藤条的手已是血肉模糊。
“歌儿……”盛沐泽唤出最后一声歌儿后,便陷入了昏厥。
南歌眼前也闪过重影,但她坚定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咬着牙从衣裙里侧较为赶紧的地方撕下一块布为盛沐泽将伤口包扎好,又忍着哆嗦在这阴森可怖的地方腾出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和盛沐泽相依偎而眠。
迷迷糊糊中,南歌只觉得置身火炉旁,一睁眼,只见盛沐泽双颊烧得通红,身子不住抖动着,嘴里仍呓语着,“歌儿。”
这声歌儿融化了南歌的心,但她来不及感动却又担忧起盛沐泽的病情来。可惜这近六月的天气,南歌没有穿外袍,并无可褪下的衣袍给盛沐泽。
情急之下,她只好将衣衫脱了,用体温为盛沐泽取暖。她一遍遍在他耳边呢喃道,“我都记起来了,你还欠着我几条命,我不准你死……”
不知是否她一遍遍在盛沐泽耳边叨念的缘故,直至后半夜,盛沐泽的体温竟出奇地一点点降了下来。
南歌这才放心地又浅浅睡去,待她醒来的时候,只见盛沐泽睁着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
“你醒了!”南歌激动地用手摸上盛沐泽的额头,盛沐泽就势握住了南歌的手,一脸迷茫地看着她,“姑娘是——”
南歌的手僵了住,片刻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亵衣。
“啊——”南歌双手抱在胸前,恶狠狠警告盛沐泽道,“你转过去。”
由于她过于慌乱,并未看到盛沐泽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待将衣服穿好了,南歌这才回过了身,羞红了双脸问道,“你……果真失忆了?”
盛沐泽点了点头,“敢问姑娘和我是何关系?”
“……”
南歌着实欲哭无泪,苍天为何频频与她开玩笑?这边她刚记起了那一年的记忆,那厢又轮到盛沐泽伤了脑子……
“我是你……恩公。”
“只是这样的关系?”盛沐泽嘴角不自觉上扬,“适才见你如此依偎在我怀里,我还以为你是我娘子呢。姑娘既是恩公,我想我可以以身相许。”
“你真的失忆了?”南歌一脸狐疑地看着盛沐泽,对盛沐泽失忆一事深表怀疑。
“是,还请恩公跟我说说我是如何欠你数条命?”
“好,”见盛沐泽今日精神好了许多,南歌嘴角亦扬起一抹笑意,“想当初,你在浣碧楼当清倌的时候,林国舅强将你赎身养在国舅府里,大冬天的你在路上寻死觅活愣是不从,我见你可怜才将你捡了回去。你虽失了忆,但总应该清楚自己实则好男风吧?”
“我?和林国舅?好男风?”盛沐泽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大有威胁之感。
南歌忽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强忍着笑意点头道,“对呀。其实你的心上人乃是当今的兖王殿下,只可惜命运捉弄,有情人终成兄弟。”
“南、歌!说书先生都不敢这样胡编乱造!”
“恩公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小心的我们离了这里,我便将你送往国舅府。”南歌笑出了声。
“等回去我便将你拐回王府。”盛沐泽忽伸长手臂,将南歌捞进了怀里,期间碰到了伤口他却毫无痛意,心中只觉得被幸福填得满满的。
“好玩吗?”南歌想捶他却又及时住了手,只轻轻地拍了他一下。
盛沐泽笑道,“我昨晚听到你的话了,就想知道若是你知道我失忆了会何如做,你是怎么知道我装的?”
“你当人人那么容易失忆?看来你都听到我说的话了,为何还装睡,害我当心了整夜。”南歌忿忿道。
“彼时我连挣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不过我想,还是你的话没有说到点子上。”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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