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你旧伤复发是躲避邀约的借口,连我都差点被你骗了过去,谁能想到你故意传出的传言竟是真的。”
“就是要这样才能让别人分不清真假,过些日子我再说自己好了,如此皇上也不会怀疑。”
“不管别人分不分得清真假,你的伤也是真的,你不请大夫要怎么治,难道还想回西北再找大夫不成?”
关将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他也不是没这么想过,毕竟普通大夫没什么用,请名医又必定惊动旁人。
郁夫人猜到他的心思有些气愤,“有病不治,竟还想带伤打仗,你莫不是以为自己刀枪不入吗?”
关将军不敢跟她争辩,就说:“没有,没有。”
郁夫人想知道关将军的伤势究竟孰轻孰重,又怕他隐瞒什么,就想找大夫给他切脉,但府里没备着大夫,临时去请一时半会也到不了,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女儿在善若禅师处学习医术已有一年。
郁一佛被丫鬟叫到母亲身边,只见母亲挥退丫鬟才拉她坐下来。
“我跟你舅舅说你学了医术,你舅舅好奇,想要考考你,你就给他把一把脉罢。”
关将军无奈伸出手,脸黑似锅底,他是被逼的!
他板着脸神色可怖,但郁一佛自然不怕自己的舅舅,她跟母亲心有灵犀,憋着笑伸手把脉。
可过了一会她就不想笑了。
舅舅半生都在战场上,受过的伤数都数不清,留到现在还有副作用的也不会是什么小伤,至少她知道自己治不了。
用形象一些的说法,舅舅现在的身体就像一把拉紧了的弓,谁也猜不到何时受到刺激这把弓上的弓弦就会断了,为强弩之末。
怪不得觉桐说要及时医治。
“舅舅应是脾脏不适,心有内火,四肢劳损疲累,最好是赶快医治,否则容易生变。”
郁夫人的眼神一下变得凌厉起来,盯得关将军挪了挪身子。
其实他也惊了一下,因为侄女说的症状跟以前别的大夫说的对上了,原来侄女学医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一佛,你去找思悦玩罢,我跟你母亲再说几句话。”
郁一佛看了眼母亲,母亲轻点头,她便走了。
郁夫人和关将军说了些话,之后出来又找关夫人解释开了两家儿女定亲的事情。
关夫人有些遗憾又松了口气,先是看看儿子,再看看侄女,都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她想他们都好,谁都不想委屈了,如今这样也算好的了罢。
所有人尽皆离去,郁夫人单独叫住女儿说话:“一佛,你舅舅的身份不便大张旗鼓的寻医,我想你过些日子去大兰若寺的时候让你舅舅送你去,不过不敢总是麻烦善若禅师,就想先请觉桐小师父医治,若是不行再另寻他法。”
“好,到时我替舅舅引见觉桐。”
郁一佛又问:“母亲可跟舅母说清楚了么?”
郁夫人遗憾地叹气:“说清楚了,明睿多好的孩子……”
郁一佛挽住母亲,笑着安慰她:“就是因为明睿表哥好啊,所以我也十分珍视和表哥的兄妹之情。”
郁夫人看着女儿的笑脸也淡淡地笑了下,心中遗憾渐渐消散。
到了郁一佛去大兰若寺那一日,郁夫人因为府中事忙叫了关将军代她送女儿去大兰若寺,且让他多待几天替她礼佛。
这自然是对外的说法,对内郁一佛和延平王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关将军也没拒绝地就答应了郁夫人的说法,光明正大的去大兰若寺。
觉桐很少出现在人前,他跟善若禅师的关系没多少人知道,加上郁一佛和舅舅都没带多少下人,她在大兰若寺给两人引见也就没不怎么引人注目,一切都默默进行。
觉桐跟关将军本就有一面之缘,关将军还帮他带过话,他对关将军的印象不错,再则他也很钦佩关将军保家卫国,因此知道是想请他帮忙医治关将军的旧伤后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觉桐的诊断跟郁一佛之前说的差距不大,也可见郁一佛学把脉是有些成效的,没有把错脉。
把完脉,觉桐思索了片刻,道:“我给将军开一方药,再辅以针灸治疗,约莫十日应该便能好了。”
郁一佛放松地笑了:“那就好,谢谢小师父。”
关将军仍然肃着一张脸,但脸色微不可见的轻松了些,伤病能治好谁愿意病着不是。
当天觉桐就给关将军针灸了一番,关将军又喝下汤药,当天晚上便觉得身上轻快了不少,不再似从前那样浑身不舒服以至辗转难眠,第二日起身精神抖擞。
又过几天关将军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甚至有些遗憾没带他的兵器上山来,否则他还可以练练武,不至于精神的手痒。
到了后两天,关将军针灸完忍不住又一次对着郁一佛感叹:“觉桐师父真是个医术高明的,一佛,你可以跟他好好学。”
郁一佛就笑笑:“我会的。”
关将军:“在大兰若寺待了快十日,后日我该下山了,不然京城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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