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之处,以此解释得更加细致。
要不是郁一佛的记性好,觉桐解释的这么多她肯定记不住。
觉桐愿意说,郁一佛也愿意听,配合的倒是好,所以又隔几天善若禅师再回来时,她已经把那一本医术看得差不多了,只是那些没亲眼见过的药材还了解的不够。
郁一佛把医术还给善若的时候他随手打开翻了两页,看出是全看过一遍的。
“都看完了?”
“看完了。”
“那巴茅果能做什么还记得吗?”
郁一佛说道:“巴茅果是五节芒叶鞘内的虫瘿,性温,味辛,有顺气、发表、除瘀之功效。巴茅果泡酒可治月事不调,巴茅果三个煎水服,治小儿疹出不透,巴茅果三个,茴香根五钱,香附米三个,蒸甜酒服,治小儿疝气。”
善若顺着她的话又往下问:“那茴香根和香附米又是何物?”
“茴香根是茴香的根处,主治……”
这样一问一答,郁一佛一直没有停过,可见她确实是熟记于心,善若终于把书放回抽屉,又拿了另外一本给她。
他又是说:“拿去随意看看。”
郁一佛回去一看,这依旧是一本医书,内容与上一本有些区别,上本主要是记录药材的性味,这本却包括了药材的采制、性能、功效及用法,医者制方便是要斟酌这许多东西,一毫一厘都不能大意。
善若禅师给她这样两本书,仿佛像是先生教授学生,先学浅显易懂的千字文,再慢慢的学到繁难复杂的四书五经,都是一个道理。
郁一佛感觉新奇,次日问觉桐:“禅师当初教你医术时也是这般吗?”
觉桐点头:“嗯。”
郁一佛感到刮目相看,她如今看这些医书不算什么,觉桐跟禅师学医时却不知是多大岁数,那般年幼便能自行读懂这样的医术,甚至现在还能学有所成,不知话了多少的努力。
“小师父甚是厉害。”
觉桐猝不及防,不明白施主怎么就夸赞他了,脸上飘起一抹红晕,手足无措,“施、施主才是天资聪颖,学的很快,我比不上施主。”
他两眼真诚,不见一丝虚伪,可见他说的话就是他心中多想,没有一丁点作假。
郁一佛笑了下,“那我们都十分厉害。”
觉桐想了想,他仍然觉得自己比不上施主,但施主夸赞了他,他也觉得有些开心,便不再纠结,点了点头,承认了施主的说法。
又看完这第二本医书,郁一佛对医术药理了解更深,决定学习医术的心思也更加浓厚。
从前她只求活着,现今她能活了,却没有别的什么能做的事,但学了医术以后,她便觉得自己可以一直学下去,以后像善若大师一般治病救人,也许就是她所能做的最好的回报。
佛祖普度众生,医者济世救人,皆是仁心。
再次将第二本书还回去之后,善若禅师同样是问了她一些问题,再换了一本书给她,让她自己看书。
郁一佛不知禅师对她学的满不满意,但禅师既然愿意继续给她书册,应当是觉得过关了的。
不过拿了第三本书之后郁一佛便该回家了,她已经在大兰若寺居住一月有余,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生辰日自然是要回家和家人一起才好。
善若禅师知晓此事后没有什么表现,神情一如往常,但郁一佛和禅师见的多了,便发觉禅师心情似乎有些愉悦,许是觉得她走了很是清闲罢。
禅师高兴她走,郁一佛也觉得没什么,倒是觉桐神情郁郁,竟不为自己少了许多事务开心。
“小师父不高兴么?”
觉桐抿了抿唇,也不明白自己心中闷闷从何而来,施主回家与家人团聚明明是好事,他怎么这般扫兴呢,似乎有些不舍。
“施主,我、我有些想念白耳,施主下回来能带它来吗?”
“好啊。”
先前郁一佛是初次来大兰若寺居住,怕有所不便,就先没有带上白耳,也和觉桐解释过原因,一月不见,她也有些想白耳,没想到觉桐也想它了。
“下回我便带白耳来。”
觉桐看着她,闷闷的感觉便散了些,最后带些窘迫地道:“我,我先前不知施主的生辰,忘了准备生辰礼……”
郁一佛弯弯眼眸,道:“这又不怪小师父,是我没有说罢了,我也不在意生辰礼,小师父不用放在心上的。”
觉桐点头,声音闷闷的:“嗯。”
郁一佛告别善若禅师和觉桐,跟初云一起离开大兰若寺,哥哥带了轿子来接她。
郁容堇好久不见她,有许多话要说,一路上便在她的轿子外面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又说他在国子监上学的趣事。
郁容堇这段日子可憋坏了,姐姐嫁人了,妹妹也离家,兄弟姐妹只剩他一人,一个能说话和他玩耍的都没有,他又不喜郁一芙和弟弟,真是倍觉孤独。
终于等他抒发完自己的一腔孤独,才仔细地问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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