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姐姐解释道:“我养的白耳走失了,方才才找到,殿下是不经意走到这里来的,我正准备叫人带殿下回宴厅。”
闻言,郁一芙抬头看了五皇子一眼,他唇边含笑没有否认,看上去温和良善,便扬起笑脸说道:“我也要回宴厅,不如就让我为殿下带路罢。”
郁一佛轻轻皱眉,正要说些什么。
“男女不同席,还是不必了,请小姐派个下人给我便好。”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郁一佛说的。
五皇子和颜悦色,哪怕是拒绝的话也不会让人心生不满,郁一芙轻轻的点头应了,还觉得他彬彬有礼,没有半分被拒绝的尴尬。
郁一佛叫来人给五皇子带路,他才告辞转身走了。
起初郁一芙是看见五皇子离席才跟着找了个理由离席,这会儿五皇子都不在了,她便也返席了,旁人看见也不会说什么。
郁一佛在她之后回到席上,被郁夫人问找到白耳没有,她便回答找到了,没有什么事。
席上的女眷趁势凑趣郁一佛,说她心地善良或是什么的都有,总之都是夸赞的话,这也是一种促进两家交好的方法,知道的都不会全然当真,但郁夫人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谁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女,而且女儿马上就要及笄了,在这些夫人女眷口中的名声是极为重要的,她也十分看重。
郁一芙再次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她看着这些夫人脸上的笑容感觉很是虚假,认为在场这些人的说辞不过是因为三妹妹是郁府的嫡女,根本没有几分真心,她们的话只是说给郁府嫡女听的,跟处在这个身份的人是谁都没有关系。
三妹妹只不过命好占了一个身份,若她在这个身份必能比三妹妹做的更好,所以她不会认命的。
她想起五皇子刚才的模样,神仪明秀,朗目疏眉,眼里透着清浅的笑意,待人温文尔雅,她愿意相信五皇子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他只是被三妹妹迷惑了而已。
她思索着自己要如何在五皇子面前表现,席上女眷们的话题已经说到了她身上。
“这就是府上二小姐罢,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
这是一位四品官员夫人,她将郁一芙好一顿夸之后,才隐晦的跟郁夫人打听一句二小姐的婚事。
加上她之前说过自己次子的年岁,不难猜出来她是想为谁打听。
郁一芙敏感地皱了皱眉,怕被人看出她的不喜低下了头。
这样的家世也敢肖想她,她没记错的话,前世这周家的次子可没什么出息,到头也才只是一个翰林。
而她记得这么清楚,便是因为前世她嫁的那人也是个翰林,和这周翰林还是同僚,今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郁夫人道:“不急,我心中有数。”
郁一芙眼底全是冷意,心中有数,就是把她嫁给前世那个人么,她绝不认。
也有人打听郁府三小姐,不过郁夫人不想这么早打算小女儿的亲事,就全都岔了过去,而对郁一芙有意的人家她便会考量考量,觉得合适的人家话中便留有余地,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就之后再说了。
郁一芙也知道这事一时不会那么快定下,所以尽管她对郁夫人给她相看亲事这件事不满,面上倒是没有闹出什么不好看来,只不过她自己知道,她要抓紧时间接近五皇子了。
婚宴后再过不到两月便是郁一佛的生辰,那时她就年满十五可以办及笄礼了。
因为这两者之间间隔的时日并不是很长,还要提早开始准备及笄礼所需的物品和宴请宾客,所以几乎婚宴之后郁府便要马上开始筹备郁一佛的及笄礼。
郁夫人原本想让女儿及笄之后再去大兰若寺求医,省得路途频繁。
郁一芙知道后便去劝说她,道治病之事不能拖延,何况那是善若禅师,若为她们这些俗事耽误了禅师的时间惹得禅师不喜就不好了,话里话外皆是为郁一佛着想。
加之郁一佛也不介意将及笄礼延后,郁夫人被说动,决定让女儿明年再行及笄礼,当下还是以治病为主。
于是郁一棠回门当日郁一佛与她见了一面,知晓她一切都好,又过两日便去大兰若寺长住了。
她不在家,郁一芙才能放心地去接近五皇子了,否则她怕像之前在大兰若寺门口那样,自己又为三妹妹作了嫁衣。
郁一佛走后,郁一芙便每日同郁夫人参加宴会,郁夫人是为了给她相看亲事,郁一芙则是为了在一些宴会上找机会接近五皇子,最好能让五皇子心悦她。
郁一芙和郁夫人打的根本不是一个心思,但目的总是殊途同归,一时间也没出现什么问题。
大兰若寺里,郁一佛的生活平平淡淡。
每日念念经文,嗅着焚香。
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只有一个初云,帮她做些杂事,郁一佛只要安心调养身体就好。
善若禅师不会每天都给她诊脉,但三五天一次总是有的,所以每过不了多久,她用的药方就会变动,麻烦是麻烦,却也是为了她的身体好。
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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