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借的可是青黛的光。”
“什么?”山奴捧着布巾给乐云擦手,闻言一脸不明所以。
“这小二哥,肯定是等在门口许久了,”乐云说:“咱们俩没声音,他就将这饭菜温着,咱们在房间一走动,他就马上来敲门。”
“怨不得这天禧楼在皇城中不算最大,却是名声最响,生意最好。”乐云坐下,拉着山奴坐在她旁边,摇头叹道:“这小胖子,有点意思……”
乐云提筷子夹菜,见山奴不动,侧头看他。
“主人,”山奴说:“天禧楼少东家人不实诚,先前派人诓骗我,他……”
乐云勾住他的脖子,嘟着油汪汪的嘴堵住了山奴的唇,蹭了蹭,“我不喜欢他,你放心哈。”
山奴愣了一下,耳根有些翻红,伸舌头舔了舔嘴上的油渍,提筷子吃饭,也不说乱七八糟的了。
两人吃的温馨异常,偶尔三两句话,品评下菜色,乐云慢条斯理的吃,侧头看山奴狼吞虎咽来下饭,桌子底下一只小腿侧跨在山奴壮实的大腿上,颠来颠去。
吃过晚膳,天彻底黑下来,天禧楼的前的正街,便是放天灯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不少的青年男女。
还没到时间,吴双便命人送来了天灯和笔墨,山奴不会写字,乐云便抓着他的手,在天灯上画小鸭子。
“先一个大的母鸭。”乐云小手只能包住山奴的一半,手指还不老实的勾着他的手背,勾的他心痒痒的受不住,搁了笔箍住乐云的腰身,将她不老实的手指放进嘴里,用牙咬。
舍不得用力,只耗子一样,一点点的嗑,嗑的乐云也痒痒,嘻嘻笑着去搔山奴的腋下。
两人闹着闹着,嘴唇便贴到一块儿,山奴将乐云肩头按在桌上的笔墨旁,整个人紧紧的拢着她,大手扼着她的后颈,深重亲吻。
乐云腰被他折成弯月弧度,桌沿咯的腰生疼,却不挣扎,只眯眼勾着他的脖子纵容他。
一缕青丝散进墨汁,又在两人缠绵间,拖过天灯薄纸,扫出了缱绻的痕迹。
正这时候青黛推门进来,一见起摞的两个人。
“哎呦!”一声,“啪”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山奴登时放开乐云,转身面朝窗户,整理自己的衣衫,用拇指抹掉嘴角的水渍。
乐云慢吞吞的从桌上先撑起胳膊,将拉到肩头的衣襟拽起来,伸手拢了下散的到处都是的长发,舔了舔嘴唇。
这才看向门口这一会不捂眼了,正捂着侧脸的青黛。
“越发的没规矩了,连门都不知道敲了?”
责备的语气软的能掐出水来,眼瞅着青黛把两边腮帮子都捂住了,乐云瞪了她一眼。
“干嘛呢?”乐云斜眼看她。
“牙疼。”青黛说。
“丫头片子……”乐云笑着嘟囔了一句,跟她视线对上,乐云挑起眉看她——让你办的事儿?
青黛点了点头——都办好了。
乐云朝她挥开了挥手,青黛就退出门去。
“过来啊,大牛哥,”乐云回身抱着山奴的后腰晃,“母鸭子画了,小鸭子还没画呢。”
不是她不告诉山奴想要招揽私卫的事情,只是没见青峰,她也没准青峰会不会答应,毕竟这事风险不小,山奴一根筋,她怕说了山奴跟着急,连灯都放的不尽兴。
别人放灯,写的尽是各种祈福,山奴跟乐云的灯上,不是母鸭领着小鸭,就是天鹅交颈,只有一盏灯上,乐云画了一张花纹繁复的面具,旁边写了一行小字——风雪迷人日,披金戴红来。
青黛也弄了两盏灯,说是天禧楼少东家送的,那灯纸似乎都精心的浸染过,不是白色,而是淡淡的青色,上面还带着不知名香气,画着一串串小花。
青黛递给乐云,乐云看了看,意味深长笑了下,没要,“你自己放,你看这颜色多衬你。”
乐云不要青黛也就拿着了,她自己不知道写了什么,谁也不给看,还专门跑到一边儿去放。
街上除了青年男女,还有在每年小福节才会整夜执勤,避免灯落引起火灾的侍卫。
人很多,吵吵嚷嚷,笑语欢声不断,等到巳时更声敲响,一盏盏天灯自长街四面八方升上天空,幽幽闪闪,承载着无数对亲人爱人的祝愿和渴盼,错落生辉,越升越高。
仿佛这一捧油火,真的能带着万千祈愿,穿过黑夜辽远,直抵神佛所在。
乐云一直盯着那盏画着面具的天灯,直至它融进了灯河再也追逐不到。
“你去检查下马车,我跟青黛去包些糖糕,咱们一会就回府。”乐云侧头看向依旧仰着脖子,视线追逐天灯的山奴,勾了勾他的手心,“在车上等我。”
“嗯,”山奴脸上带着笑,他朝乐云低头,看模样是想亲吻她,却立刻反应过来正在街上,抿了抿唇,在她头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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