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个人微微颤抖。
许莫非看向梅启,见他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知道这人肯定又有些不为人知的算计,只听梅启恭恭敬敬作了个揖道:“梅启携好友许莫非,前来向老爷子祝寿,老爷子定要长命百岁啊。”
许莫非也端正了站姿,向老爷子行了一礼:“晚辈许莫非,祝齐海王身体康健,寿比南山。”
齐老爷子将两人虚扶了一把,道:“好孩子,好孩子,起来吧。”
梅启继续道:“老爷子,我俩闲不住,先出去逛逛了。”又招呼青年道:“众鑫,老爷子8年前空难伤了腿,你不是对按摩有研究么,留下来帮老爷子按按腿。”
青年应下后,梅启便带着许莫非出去了。
刚从房间出来,许莫非不解到:“你给老爷子送礼,拉上我干嘛。”
“不干嘛,我把保镖送给了老爷子,总要再带一个吧。”梅启打趣道:“是你说的呀,我可是个香馍馍。”
“许莫非,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问话是一文秀妇人,刚刚许莫非在大堂见过。
许莫非轻笑,自然是为了你啊,我的好母亲!
许母陈莉
陈莉嫁给许启文十五年了,十五年来她是许家唯一的女主人。不少人都夸她好福气,嫁得良人,家产丰厚,又专情不改。
可事实如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机关算尽,终于得到了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切。本该是完美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孩子,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
许莫非这三个字,就像一把刀,始终悬在她的头上,让她终日惶惶不安。
一方面,她想让往事都随风散去,让那个秘密永远不见天日。这样,她就依然是许夫人,是许启文身边唯一的女人。因此,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藏着这个孩子身后的秘密。
可另一方面,她有时候会怨毒希望,许启文真能发现当年的真相。那样,他就会知道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她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许启文得知真相后的悔恨表情。
快了,那一天不远了。
看着倚在船栏上,出落的愈发出挑的许莫非,陈莉慈爱的抚了抚她的脸。
“母亲找我有什么事?为何要支开梅启?”避开了陈莉的手,许莫非望着夜空下的大海,周身有抹不去的寂寥。
“孩子,你不能来这。”陈莉语气急促,带着关切:“你忘了吗,我说过你要把自己藏起来!”
“我没忘,只是不想藏了。”许莫非的话说的很轻很缓,嘴唇都不怎么张开,只是双手贴在身体两侧,紧紧握拳。似用了极大的勇气,才将这话说出口。
若是童思齐在场,一定会发现,这就是他的发小,想要努力争取一样东西时的语气神态。
“所以你就放弃音乐,去了武部?”陈莉问道。
许莫非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回避。
“孩子,别傻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获得你父亲的关注么?他根本不想见到你。”陈莉双眉紧蹙,心中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你忘了,你父亲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么?”
听到这话,许莫非像是回忆起什么,面露痛苦:“为什么?他是我父亲啊!”
“可他的心里并没有叫许莫非的孩子。”陈莉这话中带着几分自嘲:“孩子,记得离他远一点,不然我怕他再伤害你。”
许莫非咬牙,不再言语。半晌之后,才轻声应许。
见许莫非答应,陈莉才放心一笑:“好孩子,母亲是为了你好。走,趁你父亲没发现,我先送你下船。”
“不用了,我去和梅启告个别,就自行下船。母亲还是远着我些吧,免得他又对你发脾气。”许莫非压住心中的伤感,强颜欢笑,说着懂事的让人心疼的话。
说完,与陈莉拥抱了一下,便带着周身的寂寞离开了陈莉的视线。
二七也好,许莫非也好。重来没有过一个真正的家,许莫非明知许母有鬼。却还是愿意演一出戏,就是希望重生一次,能真正有家人。
可惜,陈莉让她失望了。
许莫非刚走没多久,就有一人上前与陈莉搭话。
童思齐确定许莫非已经离开后,走向陈莉:“伯母与莫非聊得如何。”
“是童童啊,你之前和我说的事,我问过莫非了。”见来人是童思齐,陈莉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平复了一下情绪,道:
“不过是叛逆期的孩子,总想变着花样引起大人的注意罢了。让你见笑了,你这个做朋友的,多担待一下。”
“不会的,我与莫非熟识多年,我不会认错人的。这人绝对不是许……”
“闭嘴!”陈莉仿佛被踩住痛脚,一改往日的典雅风度,厉声呵斥道:
“不要再说这种混话,我自己的孩子,我会认不出吗?童思齐,你再这般诋毁好友,我便不会允许莫非再和你来往。”
童思齐被陈莉的反应吓到,愣了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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