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则箍得他血脉贲张。
“媳妇儿。”男人汗湿的眉宇终于肯松展,她好烫,又水又嫩,咬着他不放,奖赏的嘬嘬她的颈弯,“这件事还没完……”
早知道温钰性格谨慎,在得到笙笙好感之前不会轻易出手,但他也一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算上这次,他已经真正得逞两次了,复发的嫉恨跟奔涌而起的厌憎只想把这个人碎尸万段,梁晏深狠狠钳住了她的臀,暴虐地将她蹂躏,来换得想要的安宁,变本加厉吮咬着,碾碎她的呜咽,“……我派人调查过,调查结果今天下午才出来,原来涉嫌非法拘禁我未婚妻的温姓律师——”
顿一顿,抵着她的唇沉沉地喘息,高低起伏的节奏趋向激越,感到她半是悬空起来,软绵绵地更紧更紧地依附他。
梁晏深低笑了一声,回蹭蹭女孩的脸庞,捞她坐起。
“在他初三那年,帮他的母亲,杀了他父亲。”
那桩案子他费了点力才找出来,其实光看档案,那会温钰最多是名可怜的受害者。
只有他不觉得。
树的影子还是漆黑的,好似被梦魇住。
温钰打开了窗,风灌进袖口的缝隙,手触摸的窗框坚硬的泛凉,若有若无的一点木头朽腐的气味,就像小时候家里旋梯的木质扶手,有灯光扑面而来,依稀他还站在那楼梯上,静静看着底下母亲跟父亲争吵,父亲似乎耐性耗光,选择一脚踹倒她拳脚相加来证明自己的决意,打的累了,抽出写好的离婚协议书拍上桌,坐下:“这圈子里你看见有谁是干净的?老太爷以前都好几个房的姨太太,虽然现在逢场作戏的多,但胜就胜在新鲜。”
父亲暴躁地靠进沙发,点了一支烟,见她还慢吞吞的,啧了一声踹下桌脚。
“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签了,这对我们都好。”
他啜了一口烟,吐出青白的烟气注视着它们萦散:“对了,小钰是我的种,他的抚养权给我。”
站在一旁的母亲没有答应,她歇斯底里的状态就只在质问之前出现了会,得到了答案,便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当余光瞥见茶盘里的餐刀,她甚至笑容扩大,拿出手帕,裹住餐刀转身刺向自己的丈夫。
咯吱——
男孩走上楼阶,木板吱吱的响,他垂着脑袋,回头掠了一眼没进父亲胸口的餐刀,银光森森,回想起从厨房拿出它放到颜色显眼的茶盘上时,他还在想这一柄是最不锋利的,父亲最多重伤,不致死。
他没想父亲竟那么弱。
初三布置的试卷很厚,一张卷子不待写完,母亲唤他下楼去,他一眼瞧见了父亲趴伏在地,压着大滩的血泊,晃着灯光像闪耀在琉璃上,母亲受的伤同样不轻,颈间紫红色的掐痕渗着密集的血点,被苍白皮肤衬得狰狞,她戴上洗碗的手套,拽过丈夫的脚朝浴室拖,边沙哑命令道:“你过来帮妈妈。”
尸体拖出重重的血迹,刷在地毯的花纹上浓墨重彩,长长蜿蜒止在浴缸前。
“你爸爸呀,就是妈妈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你也看见了,你爸爸总是打我,喝酒前喝酒后反正总有理由打我……”她自己都笑了:“这个污点摆脱不掉,不管是妈妈被抛弃,还是主动放弃他,他都存在过妈妈的人生里。”
“妈妈一直没想到好的办法。”
“可如果……”把小孩合用的菜刀递给他,蹲下身,就在尸体面前,浓烈的铁锈血味包围里,毫无芥蒂的对他温柔明述:“当爸爸不再顾忌你爷爷,真的将那女人抬到明面上,妈妈这辈子就真的脏了。”
不是“毁”,而是她最容不得的“脏”。
刀刃有点钝,轻易不能切开骨头,小男孩奋力地切着,充斥着视野的鲜红渲染着感官一切发了麻木,唯独胃酸灼烧着喉咙,反反复复,当他又一次咽下去,手里落下一刀,破开的血管立刻溅得他满身的红色,他实在没办法让自己不发抖。
“小钰,你在害怕吗?是怕你爸爸……”女人提着刀利落地拔起,剁下,过程里扭头向他微微一笑。
“还是害怕妈妈呀?”
对于他来讲,不论是自己的家,亦或者温家,全部都是食人的暗沼,充斥着名为私欲的泥泞,柔软且刺骨,一日一片地蚕食,抽剥出小男孩鲜嫩的尸骨躺在他的脚下,从此活在暗无天日里。
小男孩擦了擦脸,眼珠黑漆漆的:“不怕妈妈。” 说着,咬牙继续帮母亲做这最后一件事情。
第二天傍晚,他就送母亲上了警车。
财阀温氏家的少夫人,一开始被关起来还从容不迫,直到他们再次见面,听警察说着她儿子早已经卸掉了客厅里的钟,在零件里加上了小型摄像头,这才使她的罪名坐实,其实哪怕她没杀人,光是蓄意伤害一样会坐牢到死,温老爷子不会放过她。
没有他想象过的疯乱,咒骂。
母亲怔怔的看他,煞白的脸庞笑容淡去,支撑不住的,矮了矮肩膀,鬓发散下来,她垮在单薄的牢犯背心下,像一缕轻烟,警察见她说不出什么,握着他肩膀要带走,到了门口,背后她高声笑出来,“你跟妈妈一样呀,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
隔着防暴玻璃,他看到她这样说:“你是我的孩子,你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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