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这伤都是因她而起。
“把眼镜取下来吧。”看着男人吃饭,热气熏着镜片晕成白雾,忍俊不禁,艾笙放下筷子,先一步捏住镜架取掉,“平光镜戴着伤眼。”
不知道他是听谁唆使的,好在自己一说,受到他赞同的颔首,轻声答:“好,那就不戴。”
他又道:“这盘板栗烧鸡好吃么?鸡是别人送的,说是土鸡。”
小姑娘的注意力重新落回饭菜,鸡皮被剥得干干净净,鸡腿和凤爪还是剔去骨的,看到的第一眼就匪夷所思,不爱啃骨头能理解,但不爱吃鸡皮,这点跟她相同,于是握着筷子撑腮。
“你手伤成这样,还能把一只鸡切的这么细?”
温钰耳廓涌热,温柔的没用什么力气:“嗯,切了好久……因为,太想吃了。”
是因为我太想你。
想你多夸夸我,抱抱我,小笙,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想要和你在一起。
又是一个荒无人烟的报案现场。
警戒线前停了车,当又一辆警车驶来刹住,顿时扬起灰尘碎石。
这天天跟在副队后头的年轻刑警本名叫秦芝,经验不足,抗压能力特好,结果一下车跟鱼进水无异,大口大口地呼吸,战战兢兢扭头,那一道身影步下车来,方圆一里的空气便受到了干扰,沉降凝冰,煞戾暴涨。
秦芝真的怕,怕到双腿虚软。
真的,他没见过副队这种脸色,舔舔干裂的唇,鼓足勇气隔了几步跟在副队的身后,走进警戒线。
直到看见尸体。
随着尸体的状态暴露,梁晏深戴手套的动作一停,微微眯眼,腥臭的风扫过来,目之所及是一具诡异的“雕像”,被涂满了石灰,惨白混着鲜血,以双手高举头顶的姿势被捆在木桩上,胸腹则剖开着,露出拥挤的钞票一角。
总之,极具有仪式感。
他走向陈队,戴上口罩,看着被法医解开捆绑的男性尸体。
“你来了。”陈队眼皮不抬,道:“跟你说说死者的情况,这张脸应该不陌生吧,姓名陈仨,无业游民,三年前因为抢劫加伤害罪被捕,上过新闻,前几天刚从牢里放出来。”
尸体被抬到深蓝色布上,因为失血严重,加之石灰粉遮掩,尸斑淡的几乎没有,梁晏深蹲身查看尸身的胸腹部,小心地从里抽出一张纸币,翻了面,声音异样很轻,暗哑着:“寻仇不会大费周张弄成这样。”他慢慢起身,“我能想到的,只有以暴制暴。”
陈队一心扑进案件,里,只是点头:“详细的等到了专案组听听他们怎么说。”
现场勘查结束,陈队才迟钝地发现他状态很有问题,总时不时掏出手机,拿指腹抚摸,失了神。
到达专案组,各路侦查员回位,陆续汇报情况,其中调查死者社会关系的侦查员如是说:“陈仨犯有抢劫跟故意伤害罪,但,据被伤害者裴晓的家人说,裴晓的右臂已经残废了,他们近日正极力地想要重新控告陈仨。”
“于是,裴晓父母去了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
“律师”一词于他是根锐刺,纵使一闪而过,仍明晰的激的身躯一震,梁晏深豁然抬头看过去。
开会的时间段内,艾笙硬生生地被母亲拽回了家,想来,她也无处可躲,蔫蔫地垂着小脑袋自暴自弃,接受了一长段口头教育,才得以被放回房间,把自己埋进被子。
闷在一片漆黑里,震耳欲聋的心跳近在耳畔,恨恨想着,不管怎么样对他都不能心软,分手就是分手了,绝不能回头。
临近他下班时间,艾笙裹好被子,盯着房门随时防备着未知的危险,被逼的感觉要疯,到困的坚持不住,惺忪地打出一长长的哈欠来,关了灯。
睡到半梦,一丝寒气爬上脸庞,刮得她痒的厉害,肩头缩缩,想挥开脸上的手。
没有任何准备,猝地唇肉剧痛,瞬间席卷向所有神经。
她惊惧地瞪开了眼,四肢压着巨石似的沉重感熟悉深刻,察觉她醒来,那人略松开唇齿,借着床头暗暗的一小团白光,一下撞进他眼底纵横的血丝,五官轮廓被光切割锋利,近在咫尺,幽暗的将她凝视着。
艾笙的脸刷地惨淡,咽了咽,脱口道:“梁晏深,你……你有话好好说!”
他就冷笑一声,目光里嗜血的疯狂,笔直地慑进她心底,引出无边的恐慌,只听他轻声的说了句:“是你找死。”伸手解开警服的银扣,灼热的唇发狠烙下,一直尝到腥甜血水渗入齿间流淌,紧紧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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