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一把拉回来。
严素错愕抬头,通红的眼,水灵灵的。
梁政苍白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一边让她面朝他,小心隔着点距离藏怀里,不让别人瞧见,一边掐着她肩,就带着往客栈里走去。
路上,他压低声:“谁让你穿成这样就下来的?前面我没来的那几天,你是不是都这么穿的?”
低沉的声音,透着寒气,让人听出恼火的情绪。
严素茫然,一低头,瞧见自己睡衣被他身上的水浸湿后略显透明,春光若隐若现,当即吓了一跳,忙往梁政怀里钻。
原本还怒上心头的梁政,一见她这下意识的小动作,刚起的火气又不知不觉消了,勾起唇角,眉目染上悦色。
客栈门口,眼睁睁看着前面两位旁若无人,腻腻歪歪进客栈,上了楼去。
盛盛好奇问谈知礼:“老板,严素姐和那帅哥是一对?那之前严素姐怎么好像不认识那帅哥一样?也没见他们搭话啊?”
打了个哈欠,谈知礼挥了挥手,抬脚走进客栈:“小朋友管那么多做什么?去睡觉去睡觉,多睡觉才能长得高。”
“我今年都十九了!没得长!”盛盛气得一跺脚,不依不饶继续问,“老板老板,你说说啊,严素姐和那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两人都来客栈不少天了,怎么会藏得这么好?”
“什么关系也都跟你没关系,才十九岁,怎么就跟个小老太婆一样,赶紧去睡觉,多睡觉防止老得太快。”
“睡睡睡,怎么就睡不死你!”
“嘿!你这丫头造反了?!想被扣工资了是不是?”
“嘻嘻嘻,没有没有,我是想说您睡眠真好,真是让人羡慕。”
“这还差不多,赶紧去睡觉!”
“……”
您老是睡神下凡来度化众生的吧?
四楼最大的观景房。
梁政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白皙的上身,抓了两把湿发,脑子有点晕,蹲在行李箱前,翻找了一下,最后找出一件黑色T恤。
手里拿着T恤,抬头递过去,正要说话,他就瞧见严素站在旁边,长发散乱,睡衣湿了水微透,依稀可见里面诱人轮廓,抿着红唇,湿淋淋的杏眼,一瞬不瞬望着他。
专注又痴缠。
大胆而裸露。
他什么时候被她这样望过?
他家自持保守的阿素,又什么时候这样望过人?
理智来不及出声,便被瞬间淹没,举着T恤的手倏然抓住严素胳膊,一下将人拉下来。
惊呼声未起,严素眼前一晃,下一秒便躺在了梁政身下,眼镜被扔去一边,后脑勺垫着只手,唇舌被用力含咬,下巴被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更方便了身上人的索吻。
心跳加速,亲吻有声音,严素紧张地抓住他胳膊,却没有丝毫阻止反抗的意图,乖顺地承受,时而甚至会小心回应。
光洁的室内木地板上,深棕色,冰凉河水被两人体温煨热,滑过肌肤,滴在地上,湿了一片。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仅是亲吻,便叫人心惊肉跳。
梁政喘息着,久久才将她放开,又在轻啄她嘴角和下巴,喉咙里滚出的声音,沙哑低沉,鼻息炙热烫人,像饥肠辘辘的兽,正面对鲜美的猎物,想就这样一口将她吞了。
“怎么办?感冒要传染给你了。”他明明想忍的。
男人带着鼻音的轻语,有些娇痴,嘴上的亲吻和手下的动作却半点不含糊,湿了水的睫毛在可怜扑闪,而湿睫下的丹凤眼,瞳仁都红透了。
像是拼命压抑什么,防止什么破笼而出,吓着他身下的人。
他视线向下,扫过她白皙好看的锁骨,瞧见他的指尖,正在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瞧见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这动作不急不慢,自动自发。
“你太犯规了阿素……”
目光落在她身上,喉咙里滚出的声音沙哑暗沉,热息扑在肌肤上,他的面庞就在她脸侧,只要她一偏头,便能亲到。
严素指尖发麻,他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动作,都生出阵细微电流窜遍全身,忍不住卷起脚趾,忍不住指尖颤栗。
那手指在描摹她颈下的骨骼,脊骨霎时一酥软,逼得眼泪又漫上。
严素及时回神,颤抖地抓住他手腕,呼吸声太重,干哑着嗓音说:“先、先去洗澡……”
即使是夏天,河水也凉。
而且他脸色很差。
可她说话时,梁政却觉得,身下这双眼,柔弱婆娑,是在无知无觉地勾引他。
费了好大力气,梁政才停下动作,凝望着她,吞咽,好半晌,拉回理智那根弦,箍住饥饿的野兽,说出一个“好”字。
沙哑得险些叫人听不清。
生生将视线从她身上扯开,梁政撑着木地板起身。
哪想刚刚还生龙活虎,准备下手开吃,这会儿虚弱得跟条虫一样,脑子昏沉,刚坐起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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