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严素点了下头,起身就想走,并不愿与周甫峻同桌太久,她对这人印象十分不好。
可周甫峻却没打算这么放过她,兴致不错地说:“听说你跟那位梁总分手了?”
严素一下顿住,回眸,诧异他怎么会知道梁政。
“是不是很惊讶我知道去年游乐园跟你一起男人是梁氏总裁?”周甫峻翘腿,撑着下巴笑,“那位梁总虽然鲜少在媒体面前露脸,但也不是什么特神秘的人物。我之前偶然在同事收藏的一本国外杂志上看见了张照片,所以就知道了。”
严素“哦”了声,没什么表情,起身继续想走。
“严素,你也别太伤心,虽然你的确比不过国际名模,白让人玩了一番,但说到底那也是梁氏的总裁啊,跟了人家一段时间,收获也不小吧?”
蹙眉望过去,半起的身子又徐徐坐回去,严素脸色渐渐沉冷。
周甫峻见严素不走了,聊天兴致更浓郁,接了服务员送来的奶茶,穿破塑料封口,喝了口。
“不过我当时还不知道梁总身份的时候就料到了,你跟那位久不了,人家指不定就是图新鲜,搂惯了牡丹,就想来逗逗你这样的小雏菊玩。”他笑着又说,“男人其实都这样,你也别想不开,人家有权有势,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就算坐着不动,也有大把的女人争先恐后扑上去。其实你——”
“……周甫峻。”严素着实想了会儿,才想起他名字,蹙紧眉心,声音平直,“你自己做不到,不要理所当然认为别人也做不到,你自己平庸无能,不要认为别人也该是一样。”
似乎没料到严素会这么说话,愣了好一会儿,周甫峻才脸色一变。
“你说什——”
“这个世上,有些人天生敏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这是一项难能可贵的天赋。”严素无视他脸上的凶恶,平铺直叙,其中又夹着丝冷漠,“这种天赋,能够让他们走很少弯路,更容易成功。”
“可大部分人没有那么幸运,一部人只知道想要什么不知道不要什么,或只知道不想要什么而不知道想要什么。”
“另一部分人更普遍,既不知道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不要什么,所以容易平庸无奇。”严素神色淡淡地望着他,语气不急不慢,“周甫峻,你就是这类平庸的人。”
“你——”
奶茶掷在桌上,溅出不少了暖棕色液体,在手背上。
周甫峻脸色狰狞,死死盯住严素,仿佛想当众对她动手,却拼命忍住。
瞧了眼他掷在桌上的奶茶,严素毫无畏惧地再望向他,老土的黑框眼镜后,那双杏眼没有温度。
“我的话没有骂你,也没有一个贬义词,如果你动怒了……”她从始至终保持一个语气,仿佛在念寻常讲义或简单通知,“只能说明,你如所我说,只是个平庸至极却自以为可以藐视别人的人。”
周甫峻拍案而起,腮帮绷紧,握起拳头:“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严素仍坐着,稍稍抬起下巴,平静地朝上望他,不动神色,不见丝毫惧怕。
一身沉稳淑静的气质,竟让人瞧出惊艳的感觉。
周围渐渐聚来目光,有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见不惯周甫峻的行为,紧着眉头观望,仿佛准备随时出手阻拦。
可让周甫峻最觉难堪的,不是周围人的目光,恰恰是他面前坐着不动,由始至终都很平静的严素的目光。
明明没有任何攻击力,却像一道冰冷射线,仿佛能将人内里所有肮脏不堪,全曝露无遗。
正如她所说的,她没有骂他,没有一个贬义词,如果他动怒了,只能说明,他如她所说,是个平庸至极却自以为能藐视别人的窝囊废。
让人想怒都不能怒!
到最后,周甫峻也只能生生憋下口气,连新交女友也不再等,脸色难看地走了。
他人一走,旁边就有小学弟上来,脸红对严素说:小姐姐,你刚真帅!
严素抿唇笑了笑,拿起自己的奶茶,起身离开。
如果换做往常,她是最不愿跟小人计较的,那意味着后面的麻烦不断。
可偏偏,周甫峻在诋毁梁政……
七月中旬,严素乘飞机,去往了南方小镇。
头几天还好,可后面几天,严芳月回想严素以往种种,越想越忧心,加上前天听闻她曾经一领导家的孩子,二十多岁被查出抑郁症,甚至多次当家里没人的时候,企图自杀。
之前也都是好好的,在学校从来是优秀学生,后来工作也进了不错的单位,可谁也没想到,怎么忽然一天就抑郁症了。
这消息同事间当八卦聊,可入了严芳月的耳,却像是一星火苗,倏然点亮她所有怀疑。
她甚至想把严素叫回来,贴身看着,可又怕她突然的出尔反尔,会更刺激严素的情绪。
一连几天恍恍惚惚,下午跟同事交接了班,出了商厦走大街上。
七月盛夏,五六点的阳光灼目,红灯似乎换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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