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这半年来的她,“可我不是,我只是被一个很普通的单身母亲抚养长大,老老实实工作的普通人。”
“你问我,我是不是我妈的傀儡。”
“当然没有人会是父母的傀儡。”
严素声音除了沙哑,没有什么异常,语气平平淡淡,只是僵放身侧的手,紧得手心刺痛。
“但也没有人,是完全自由身。”
“梁政,在你看来,不敢忤逆我妈妈,是我软弱没有主见,但对我来说,只是我做不到……”
“到此为止,好聚好散,对我们都好。”她又抬起头,通红的眼,柔和得让人难以拒绝,“梁政,让我回家,可以吗?”
撑在她身侧座椅扶手上的手,徐徐收了回去,笼在她身上的高大身影,渐渐朝后退去,梁政没有出声,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脸色沉冷,靠住了桌沿,静静望着她。
以为他的沉默是默许,严素小心翼翼地深呼吸,缓缓站起来,朝书房门口踱过去。
只是刚迈出半步,就听身后忽然一声拉开抽屉,下一秒,手臂被抓住,向后一拽。
她来不及惊呼,跌坐在男人怀里,而梁政坐在她刚坐的椅子上,又听两声短促的咔嚓,手腕上传来冰凉的金属感。
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仿佛只一刹那。
梁政单手掐住她腰,往怀里用力收拢,牵起她与他铐在一起的手,举到两人眼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漂亮的丹凤眼含笑,生出一抹妖冶,他勾着唇角,轻声说,“这是一副很特别的手铐,中间的线能自由收缩,最长可以延伸七米,不会影响两个人在一间屋里的正常生活,但这线材料特殊,坚不可摧,除了钥匙,或者设置的时间到了,没人能提前弄开它。”
他慵懒靠着椅背,暧昧抚揉她的腰,执起她手凑到唇边,朝上望着她,轻轻在她指尖落下一吻。
“想回家是吗?”他笑,“把我也带回去。”
严素双目一睁,眉心拢紧,低呵道:“梁政你疯——啊!”
搂着她腰的手忽然捧起她臀,男人一下站起,将她放在桌上,挤进她两腿间,捧住她后脑勺,用力吻住她嘴,迫使她将余话吞了回去。
与他相铐的手,被他带着别去身后,他如愿以偿搂住她腰,往怀里摁压。
女人抗拒的呜咽声从唇角溢出,到最后也渐消弭,化作细细浅浅的嘤咛。
他暂时从她口中退出,给她呼吸的机会。
轻啄她红艳的嘴角,他低声笑,“不是说我只是对你身体感兴趣吗?可我现在仍对它很感兴趣。”
一只手在她背后隔着黑衬衣,肆意游走,一只手慢条斯理摘掉她眼镜,亲上她水雾婆娑的眼,“你说这可怎么办?我舍不得到此为止……”
没了镜片阻隔,水眸悠悠一转,与他一相望,那么可怜,让人更想凌虐。
他再度吻上她,温柔地引诱,左胸肋骨下,像有一只纤柔的手抓住他的心脏,正一点点收拢五指,让他缓慢享受疼痛。
当她纤细的双臂,徐徐搂上他脖子的那一刻,梁政心想,她不该回应他,她不该的,只要不回应,过一会儿,只要再过一会儿,他就会因为舍不得,因为心疼,主动停下。
可她却回应了他,一瞬间,让他烧毁理智,不管不顾,拉着她彻底沉沦。
深夜躺在主卧大床上,梁政从疯狂中回神,才忽然想起,今天想要给她做的牛排,还是没能做成。
他搂紧怀里沉沉昏睡的女人,望着昏暗中两人铐在一起的手,忍不住自嘲笑了。
真特么疯了。
怎么会脑子一懵,就随了攸宁那变态的愿,真对严素用了它。
难道他还能像攸宁一样,一锁,就将严素也锁两个月吗?
他又不是真的变态!
垂眸去瞧躺在自己胸口的人,小嘴微微张着,眉心轻颦,即使在沉睡中,也依旧倦容难掩。
他轻轻抚摸她脑袋,心口发紧,忍不住想,严素之于他,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就不愿放开。
说到底,不过是少年的冲动,成长期的求不得,而在记忆的不断美化下,到了成年,便成了脑海偶尔浮现的皎洁清辉。
再遇见,得到了。
不仅没有失望,更觉得这人哪处都合他胃口。
更放不开时。
她却说,到此为止,好聚好散。
梁政垂视她的黑眸,比窗外子夜还深,唇角忽然勾起点笑。
仔细剖析后,好像也不过是一时魔障,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也对。
这世上,本来也没谁是少了谁不行的。
天色已经大亮,严素从沉睡中苏醒。
一睁眼,便看见前方落地窗前,背对着床,正在系衬衣纽扣的男人,周身染着耀眼金芒。
严素想要坐起来,然而身子酸乏,手脚没什么力气,弄出了阵悉嗦,却没能如愿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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