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虚搭车头:“放心,有梁氏给你撑腰, 别说我从没想过牵累你,就算想,也不敢……南依她,也一样。”
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徐年昊没有侧目看严素一眼,一脚油门把车开出去,直到开出了一段路,他才忍不住抬眸,望眼后视镜,却发现那里早没了人。
不由自嘲一笑,觉得自己蠢。
这么多年,时不时仍旧为当初劈腿内疚,以为严素多年没有谈其他的对象,是被自己伤了心,殊不知人家过得有多好。
不仅不曾介怀当初,甚至傍上了梁氏总裁那样的豪门,为了给她出气,讨她欢心,不惜亲自出手,丝毫不觉丢了脸面。
从头到尾,只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梁不欢浪完被司机送回家,刚进门换了鞋,就望见吧台前,他家老大一身骚包黑,长腿交叠,半坐高脚凳上,端着杯酒,修长指尖拨弄着一盆红到发紫的花。
“老大你回来了!”
先不论骚包在干吗,空中飞人老大难得回来,他还是很高兴的,立马就大喊了声,飞扑过去。
一头栽老大怀里,闻到熟悉的薄荷香,梁不欢蹭了蹭,抬头看向吧台上放的那盆花,近了仔细瞧,才发现是盆玫瑰。
深紫色,花瓣边显黑,美得十分孤傲而尊贵。
“老大你弄盆花放这里干吗?”梁不欢双手环着梁政的腰,眨眨眼困惑地问,“这是玫瑰吧?怎么都发黑的?过期了?”
梁政嘴角一抽,手上端的白兰地都险些抖出来,拍了拍小家伙额头:“你才过期!路易十四玫瑰,刚从法国空运过来。”
语气从严厉转柔情。
梁不欢听出端倪来,抬着小下巴,转着黑眼珠子,朝上望向老大过分精致的下巴。
小小少年澄澈的目光太干净,让人略微招架不住。
梁政蹙眉,垂眸,觑了他眼:“……做什么?”
“老大,这路易十四……是送给未来舅妈的?”
“嗯……”
应声懒散,梁政指尖虚握酒杯,端起抿了口,闪烁目光飘走,带了点隐晦羞涩,最后落在紫黑的玫瑰花瓣上。
梁不欢扭头,费解地望着那花盆:“可老大你干嘛不直接送一整束,还弄盆活的,要是未来舅妈养死了,那多伤感情?”
“臭小子懂什么?”揉了揉小家伙脑袋,梁政放下酒杯,托着下巴懒笑,“就是要让她养活的,才会时时刻刻惦记着。”
一时一次的浪漫,虽然精彩,可后续回报少得可怜,效用极低,只有每天一点一滴看似寻常的习惯积累,才能厚积薄发,细水长流。
隔三差五一大束花,就算再昂贵,惊喜与感动也终会逐步降低。
用经济学术语解释,就是边际效用递减。
饿肚子的人,总是觉得第一碗饭最美味,接下来的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只会越发乏味,越发难以下咽。
可一盆鲜活需要每天精心照顾的花,就大不一样了。
一次次浇水修剪施肥,看着它花开花落、绿肥红瘦,想起送花的人。
时间一长,不管对花,还是对送花的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培养积累出浓厚的感情。
这是很难控制的事情,因为人都有恋旧情结,尤其是对严素那样自持的人。
修如玉竹的手,指尖拨动花瓣,梁政慵懒斜身,靠着吧台,深入眼底的笑,温柔似水,势在必得。
梁不欢年纪小,听得似懂非懂,却能敏锐观察出,老大笑容里的危险跟奸诈,早年还没回国时,他见过几次,基本每次老大露出这种笑,就是某个家伙要倒霉了。
就是这次老大眼睛里多了点温温柔柔的光,跟以前的有些差异。
“时候不早了,还不上去洗漱睡觉?”
目光从指尖花瓣收回,梁政垂眸,睨视怀中一直仰脑袋望着他的小家伙。
梁不欢眨了眨眼,想起个事,先委婉试探:“老大,你说,要是有别人也对严老师有点想法……你会做什么?”
“哦,哪位这么急着找死呢?”
勾了勾微卷的紫黑花瓣,梁政懒洋洋地眯眼问。
梁不欢抻脖子吞口唾沫,立即松开梁政的窄腰,一转身就准备往楼上跑。
“没什么,我就发散思维,随便问问,老大晚——”
“嗯,是挺晚了,所以你早点说完,早点休息,免得拖久了,舅舅我总忍不住给你找点事做。”
还没跑出一步,后领就被勾住,跟拎小鸡一样,轻轻松松就被拎了回来。
梁政长手长脚,一手勾住梁不欢后衣领,一手随性曲吧台上。
旁边深紫色路易十四玫瑰,尊贵权威,却也敌不过男人浑身的慵懒矜傲。
梁不欢小心脏扑通扑通,蹦得厉害,倏然想起前不久那段做童模的灰暗时光。
屈服于淫威,瘪嘴闭了闭眼,他从衣服兜里掏出手机,点进相册,点开那几张略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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