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叙一下同窗之谊,没想到上了桌才发现,不止他们是同学,严小姐跟他单位两个年轻人也是同学,可是赶巧了。”
严素微转身,冲那领导一点头,应得拘束:“对,我在勤德小学任职……”
“严小姐看着就文静,工作上肯定也是个细心的人。”严素拘束造成的僵硬气氛,轻易便被对方化解,转而望去蒋校长,笑声浑厚,“蒋校长好福气,手下有这么好的员工,难怪勤德小学能被你办得这么好。”
蒋校长点头称是,笑着举杯相谈,也说严素工作努力又负责,年纪轻轻已能胜任政教处主任,跟同事相处的也十分愉快,在学生面前又很有威望。
听见那句在学生面前又很有威望,梁政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声,让成为话题中心的严素,更加窘迫,忍不住偷偷伸手,用尽力气拧了把他腰。
笑声转瞬变成了哀呼。
那领导立即就看过来,关切询问:“梁总怎么了?”
梁政僵笑,忍住表情,“没事……”
另一侧背着众人捉住严素的手,不顾她挣扎,扯到自己大腿上摁好。
桌下亵玩素手,桌上笑色如常,梁政望去蒋校长:“我也是听说了上回蒋校和钱科做东请客,所以想着礼尚往来,回来便马上让尚诺安排今天这桌,顺便也是想帮严素说几句话。”
他一转眸望去严素,含情脉脉,“她这人闷得很,有事总藏心里,平时我都得看着她脸色猜。”
一手曲桌上抵着下巴,一手藏桌下捏捏严素手心,梁政目光若有似无扫过对面一直搭不上话的一男一女,笑得温文儒雅,却浑身气度矜贵,让人只有听的份,不敢贸然插话打断。
“听说上回用完餐后,有误传严素丈夫是西延秋酒店的老板,她自己虽然已经解释过了。但,毕竟那误会是我造成的,为免她以后工作上遭遇什么流言麻烦,回来不高兴了给我脸色看。我还是亲自跟蒋校长解释一句。”
蒋校长汗颜,忙笑回:“哪里的话,严素工作态度一向认真,同事关系也极好,不可能有什么流言蜚语,梁总尽可放心。”
而梁政那句“那误会也是我造成的”却令严素困惑,不由回头,茫然望着梁政。
“那天她去参加同学的婚礼,我刚好路过看见了,怕她不懂拒绝,喝多酒伤胃,所以让酒店经理多添了几道她喜欢的菜,再送杯牛奶过去。”
梁政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拎着酒杯轻晃,侧目对上严素惊诧的视线,丹凤眼微醺含笑,仿佛盛满了星光,耀眼又温柔。
“就是没想到那经理不懂事,胡乱喊’夫人’,害严素被误会,还被同学一直惦记着了。”
末几个字,尾音渐低迷轻消,慵懒得不施力气,仿佛连舌头喉咙都懒得动一下,目光自然而然飘去对面,落在浑身僵硬的钱南依身上。
如芒在背,这是钱南依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么卑微窘迫,连头都不敢抬起,更不敢跟对面那梁氏总裁对视一下。
她觉得委屈又羞愤,她明明没做什么,堂堂梁氏掌舵人,竟然专门攒一局饭让她难堪,就为给一个女人出气。
这种人怎么可能管得好一家上市集团,迟早破产了才好!
可心里再是不甘不忿,她也不敢反抗,不敢反击回去,因为来的时候,她和年昊就已经听领导嘱咐过,梁氏参与很多政府项目,是出钱大户,而那些项目几乎是不盈利的,对梁氏而言,相当于帮政府做政绩,做公益慈善罢了。
而通常这些对外事宜,都是由尚特助或梁氏旗下其他负责人出面磋商,就连他们大领导,都是今天才见到梁氏总裁本人。
要是她一个举动得罪了对方,遭殃的还是她自己,更甚至还有徐年昊。
钱南依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挂起笑容,跟严素讲个和,化解掉尴尬。
然而,她做不到!
凭什么?凭什么是她要向严素示弱?
就因为严素找了个有钱有势的男人?
可更让她愤慨的是,她旁边的丈夫,徐年昊不仅没有站出来为她说话,甚至悄悄拉扯她,示意她赶紧顺着对面梁总的话,开口道个歉!
桌上两位领导也察觉了气氛的微妙,钱科正准备出声,打个圆场劝劝。
不料,另一道女声率先开了口:“抱歉南依,当初说那是个误会,我却只解释了一半,还隐瞒了一半,主要是我跟梁政也没到那份上,所以下意识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这里先敬你一杯,都是同学,你别怪我,好吗?”
分明也是不知实情的,严素却自揽了过错,微笑举起酒杯,朝钱南依方向敬去,大方得体,不卑也不亢,小半杯酒爽快饮尽,恰到好处扭转了一桌窘境。
严素给了台阶,钱南依再不甘,心里也好受了些,挂起笑,举杯回敬。
那很有些威严的大领导,见两位当事人都一杯泯恩仇了,又朝梁政望去:“梁总,你看这……”
梁政垂眸笑了笑,声音温软说:“嗯,她高兴就好了。”
满桌心思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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