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绷得发白。
稍稍蹙起眉心,他侧目,修长指尖从严素掌根钻进去,指腹顺着她手心,一点点隔绝生铁与她皮肉的紧密接触,温柔摩挲进去,指尖往她指缝插入。
过程中,他声音有点发凉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严素,现在跑。”
若无其事的平淡语气,像是善意的忠告提醒。
然而——
当指尖钻进了指缝,修长有力的五指在细白手背上用力扣牢。
男人温热的大掌与女人微凉的小手心,严丝合缝,牢不可分。
——没有给丝毫逃离的机会。
这样的十指紧扣,让被控制的那一方,肌骨生疼。
严素不禁皱起了眉,泅湿的眸生出疼。
梁政回眸,长睫半垂,掩映漂亮的丹凤眼,眸光幽亮得吓人。
静了两秒。
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足够的时间,已经相当仁慈。
“不跑吗?”他笑得极端温柔,话音又轻又优雅,目光透出高温,能轻易将人燃烧殆尽,“你没机会了严素。”
审判般的最后一句。
没有再反抗的余地。
严素身子腾空的刹那,鼓动的心跳竟生出诡异的松快。
她怔怔看着将自己抱起的男人,原本整齐的短发已经被江风吹得凌乱,干净的丹凤眼染上执着的欲色,漂亮的薄唇勾翘,藏在幽幽夜色中,是如愿以偿和兴奋的隐晦狂喜。
严素脑子开始浑浊,鼻腔的呼吸有些热。
她猛然生出“还是”的念头。
但“还是”什么,又想不清楚。
严素觉得自己醉了,只有醉了的人才会说话不经大脑,想到什么说什么,只有醉了的人才会做事诡异,做出平时绝不会做的行为,也只有醉了的人才会浑身无力,想依靠。
她脑袋空空的,倦懒地合上眼,松了揪紧他肩头衬衣的手,缓缓靠上眼前的胸膛。
他胸膛很热,蒸得严素浑身颤抖泛着红。
身下是柔软的空调被,室内昏暗而空旷。
她迷糊中记得,这好像是枫华酒店顶层。
她上次来过。
走的时候完好无缺。
而这一次……
“怕我吗?”
严素紧紧闭上了眼,没有给他回应。
伏她耳畔,梁政隐忍地轻笑了一声。
“别怕。”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脸颊,安抚地亲吻着她雪腮细项,力道由轻到重,声音哑得越发不堪入耳,却也实在性感。
转瞬,又是不容反抗的强横,吻上她的唇角,压住她想抵挡的双手,将人完全禁锢身下,戏谑而阴鸷地强调。
“怕也没用,我说过的,你没机会了,严素。”
隔着窗帘的高空下,城市霓虹次第湮灭。
白天车水马龙的鎏金大道,已陷入幽谧。
一直到天际蒙蒙亮,一切止息,她已困得晨晨睡去,对外界无知无觉。
梁政坐在床头,将严素整个裹在被子里,从她身后拥着她,用毛巾轻柔地给她擦干湿发。
下眼睑飞红还没消退,干净的丹凤眼残留浊色,余光瞥见她露出被子的肩颈上,密密麻麻的红印,瞧上去极可怜,就忍不住眸光一暗,忍了会儿,又忽的满足笑开。
双手隔被环住她腰,渐渐收紧。
他低头,薄唇温柔地覆上,或轻或重的吻相续落下。
直到怀里昏睡的人,轻微一颤。
他才隐忍住,不舍地抿唇撤离,抬眸望见她双颊潮红,稍蹙的眉心舒开,浅浅呼吸的小模样,也让人看得血液沸腾。
真他么禽兽!
他头一次想要肆无忌惮地承认。
他特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强占她。
这样,他就可以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没人知道。
就算是苏未眠或者杜若都不会知道。
他曾有一瞬强烈渴望像攸宁当年对清和做的那样,囚禁严素,将她关在他安保最严密的一栋别墅里面,只要想见就能见,想抱就能抱,想吻就能吻。
再也不用害怕这个女人莫名其妙消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爱上别人。
可他不敢。
他不是攸宁,他还有理智,他还在意法律与道德。
而严素也不是清和,会像包容攸宁那样,包容他。
他为有过那样的念头不耻。
可夜深人静的时候,又常常因此兴奋而跃跃欲试。
不过幸好,幸好在他彻底沦落前,终于拥有了她。
哪怕,他清楚,他这是趁人之危,手段堪称卑鄙。
不是不知道她今晚有心事,因为烦闷痛苦,所以才渴望做出格的事,来逃避纾解。
如果是正人君子,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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