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未必要你亲自动手了。”
贺云初与元澈较上了劲,她从骨子里认定了这件事,是因为她坚信这件事的真实性,非野史也非正史敢记录在册的一段秘事,是当事人当局者亲历之后留下的一段真实心录,虽然无法公诸于世,却不能怀疑他的真实性。
贺云初坚信的事,元澈也有几分怀疑,但这怀疑首先是建立在对家族和高贵的血缘的完整认知,一旦这种完整度得到了破坏,那接下来的事,有可能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大变革。
可若真的错过了这个世骨眼……他望着贺云初,心中已开始了下一步筹谋……
“贺云初则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聪明,如果你的那好处费族兵们早知道有你这样的人才在,何苦还要绕那么大的圈子去冒那个除。”
元澈突然转移了话题,贺云初有些懵,心思没跟上来。
“你说你的族人们无辜,那些嘉定兵就不无辜吗。你还想救他们,当时若不是陛下唯恐杀人太多激起斛律氏人反叛,那些斛律氏兵早就被嘉定兵屠干净了。”
“西北道形势太过复杂,如今许峥与铁英已然联手控制了朔州和夏南,封锁了东至云儿山西到坝柳的所有关隘,不管是西北联军还是金羽卫,想在定北以外的地方挪动一步都举步维艰,所以我只等圣上诏令一来便要回撤的。”
贺云初想过西北道的乱势,可没想到这乱势之局中,竟然处处都透着她最不想看到的那几个人的影子,更没想到许峥会与铁英联手……
那么:“贺靖呢,他回丹州了?”
这回,元澈停下了手中的笔,还意味不明的抬头瞅了她一眼:“他坐镇益州,丹州大营的人一个都没动。”
贺云初一惊:“他坐镇益州……用了斛律蒙王族的家兵?”青云山在陈阵的手中,陈阵与贺靖又是旧识……
“可惜呀,你不是他生的,要不然,单凭你们父子这心智,铁英和许峥,迟早是你们手心里的泥鳅,还能翻出什么浪。”
贺云初心中震惊,却又不能放纵地表现出来,走到门口的柱子边,借故倚着的散漫姿势来掩饰。好在元澈也没再近一步逼她,相反的,好像觉得自己一句话可能触动了贺云初尴尬的身份,便不再提这个话题。
但他放下了,贺云初内心却静不下来:“也许,他的目的就是益州呢。”要不然,司马云怎么好好的说出事就出事了,而且他手下带着五六千人马呢,出了事之后怎么一点司务营的消息都没有呢?
“你太小看他了,一个小小的益州,怎能入得了他的眼,只不过是一个上步的台阶而已。”他远远地瞅了贺云初一眼,埋下头又开始他未做完的画:“不过,听说此人颇为重情。”
“……”
“十八年前,他为了一个斛律氏的女人,得罪了当时的太子,就是如今的那位,被康王清理门户驱逐出宗谱,还被贬到了西北道做了一个七品狼牙令,之后用了不到六年时间经营,倒了西北道行营的监军都督,丹州大营的主帅,也算是一方封疆大吏了,而益州,原本就是他碗里的餐粟,如果换了是你,你还会这么刻意地去谋取?”
“他没有野心,就算有,他的妻儿如今都在天子眼皮底下,不会毫无顾虑的。”贺云初反对元澈的观点。
“他的儿子这次不是正好随太子西行一同来了吗,还需要什么顾虑。”
贺云初摇头:“贺公子随太子仪驾西行都督根本不知情,听说是临行前被太子强拉上车的……而且太子西行的路线行踪变化莫测,都督要是早知道他们会走樨霞谷,仙女湾又有月匪的埋伏,他不会无动于衷的。”
“樨霞谷?你听何人所说的?”元澈谨慎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贺云初也不想瞒什么了,虽然暴露那一役对她的风险极大:“在樨霞谷带人阻击月匪的那支人马,是我和我的部曲。”
这次,元澈想不抬头都不能了,只可惜即便抬起头来,也依旧看不清贺云初的脸。
“你事先知情?我说的是太子的行踪?”
贺云初摇头:“我的部曲从谷子川发现月匪踪迹时就一直跟着他们,说真的,我只是想图他们的马,那五百多人有一千多匹马,都是最好的月氏马,可惜司马云有任务,要运送辎重,有任务不能脱身,身后还坠着一支沙匪的人马,要不然,我们在谷子川就能把他们拦下了。”
“你是说司马云也知道此事?”
“他只知道月匪过境入夏的事,太子的事也是我跟踪月匪到了柳原才知道的。不过月匪的事,司马云应该先一步已经派了轻骑报给西大营了。”司务营的军事和行政权是属于西大营的。
但元澈脑子里弯弯绕绕,却想到了别的事:“你认识太子?”
这次,贺云初知道元澈的痛点在哪里了。
“你让崇远守在红山,该不是只为了接应我吧?”
两个人的谈话思路跳跃性太大,如果换了别人,可能会跟不上对辩的思路,但现在贺云初的话锋一起来元澈就明白她是想拿这个说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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