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么你在你的那个时代,可有想守护的人和事。”
贺云初这话问的很随意,象多愁善感的人不定时的情感流露,杨越望着她略显单薄的身影,以一种轻而坚定的语气道:“我生在一个并非和平年代的一个和平的国家,没有经历过战争,没有杀过人也没人残害过什么动物,我所经历的最凄惨的事情,是入伍第三年时一次为期两个月的野外生存训练。虽然我们都知道不管我们所处的环境有多恶劣,但身后依然会有后勤保障人员时刻紧随,不至于让我们出现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
“但那时我们都想错了,再完美的设计也难免百密一疏,我们还是跟着队长偏离了训练区域走进了无人区。接下来,身后没有保障没有补给,连绵的大雨一直不停,通讯设备出现故障,联系不到基地,甚至人们全队之间的通讯也出现了问题,彼此之间的联系再也不能用无线通讯设备,在不完全确定地形环境的条件下又不敢完全暴露的我们,除了紧紧跟随前面的战友,能够做的,只有信任彼此,不管前面是火海还是深渊,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跟着前面的战友走下去,不管能不能走的出去。”
“在那种阴雨绵绵不休又完全无法识别地标的环境,人的大脑思维和判断完全不起作用,我们之间没有商量也没有争执,行动是集体意识下的机械化,只能凭直觉往前走。事后我们再次回忆起来那些日子的时候,才惊人的发现,我们最后的胜利完完全全归功于摒弃自我之后对前面战友的无条件信任。”
“在当时那种条件下,不管我们脚下遇到了什么,身处怎样的环境,我们每一个人,关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身前和身后的战友,只要有一个人跌倒,所有的人都会停下来,因为我们是一个集体,是一个不可分割不可缺少的集体,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一个都不会抛弃,一个都不会放弃的集体。”
杨越的眼睛里闪动着莹光,那是一种怀念的激情,贺云初从未在杨越脸上看到过如此深情的表情,看得有些懵了。
她收回目光,轻轻叹了一声,道:“虽然我从未经历过你这般的袍泽之情,但我相信你们这种情谊是真实的。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信任,我们之间之间会不会有?”
杨越收回回忆,将视线从花树上移开:“再深的海水,只有游弋于其中的鱼儿才能感受到它的博大和其中的快乐,哪怕再浅的水,鸟落在上面都会担心是否有沉下去的风险。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们之间会有什么情谊,那得看你否愿意融入其中。”
“鸟和鱼分属的阵营本就不同,深海是游鱼的天下,天空是飞鸟的战场,这两者之间,本就不存在愿不愿意融入的问题,只有道不同不相为谋。”贺云初深深吸了一口花香,填补心中的失望。本就没有对杨越及他的人马报有多大的期望,坦诚心迹后的失望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有些不甘罢了。
贺云初苦笑了一声,撇开花枝,绝然转身。
杨越一直忠诚组织,从没有过被雇佣的经历,可此时,贺云初眼中的放弃象一根针一样的扎在他的心上,没有剧烈的疼痛感,但很难受。他跟贺云初没有过很深入的接触,但知道这个小女孩心思敏锐好学且意志坚定,毅力超人。他作为她的教官为培训她的格斗技能,不管多苦多累她都会咬牙坚持,那种精神每每令他自愧不如。
他从她的只言片语的感叹中获悉她身上背负着一种很沉重的责任,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身为下属,不该问的不问,这是初进军营时明白的保密我条令。正因为如此,在那两个月极短暂的接触中他们都没有过一次正式的沟通,彼此之间没有产生一种有效的沟通模式。三年来,他与贺云初之间的联系也仅仅是书信的只言片语,但这也仅限于命令和执行。
现在贺云初的表情明显是误会了他的态度的心迹。杨越有些着急,忘了安伯一再提醒过他的对于少主身份的顾忌,三两步上前,堵在了贺云初的面前:“我不是那个意思。”杨越一肚子话堵在喉咙里倒不出来,他第一次觉得跟人沟通是件如此困难的事情。
“你能不能先别急着走,我们慢慢地说好不好。”他终于找到了一种跟这个小女孩沟通的方式:孩子嘛,就靠哄的!
贺云初停步,好整以暇的仰头望着他:“好啊,要不要温一壶酒来,我们把酒相谈。”
杨越明白贺云初这句话中的意思多一半恐怕是调侃,也不怎么介意,用手挠了挠也没留多长的头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可以称呼你贺云初吗?”
在这个等级观念特别明确的时代,下属直呼上司名讳是大不敬且特别不尊重对方的事,但贺云初还是笑了笑:“称呼什么您且便。”
杨越一怔,贺云初第一次将对他的称呼前面加了您的尊称,但他还是一咬开,坚持了自己的想法:“我初来这个时代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你,你还救了我,这份情我铭记在心。但这并不是我心甘情愿留下来的主要原因,明说吧,之所以在益州,是因为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需要一个落脚点,而且你也仿巧需要一个武功上的教习师傅。”
贺云初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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