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多靠挪用几位当家人的饷银,交给安伯私底下买了几块山地,种些果树换银子,再养些猪羊鸡鸭的给大家改善伙食。
即使如此,跟氏族豪门比,在军营里的生活还是清苦的可怜。所以南风才会在跟着贺云初喝了两天寡淡无味的清汤羊肉汤后,大喊着要出去改善生活。
酉时过后,南风才从外面懒洋洋地回来,吃饱喝足,身上还带着三里外就能闻出来的酒气,间或还夹杂着一股卤香味。
贺云初刚刚梳洗完,一头青丝连个缵儿都没挽,一身宽松直缀,也没系腰带,站在书桌前写字。为了练腕力,贺云初在笔杆上坠了一块石头。
在夏州的这半月,虽然事多繁琐,但生活条件改善后,各方面的待遇也得到了质的提升,双臂从脱臼的旧伤到战事中添的新伤,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和保养,贺云初从内到外,都恢复到了初始状态。
园子里的猪还都正是抽条儿长骨架的时期,身上没几两肉。所以在连着吃了五天羊肉之后,贺云初的味蕾成功地被南风带进来的卤味俘虏,朝三间北厢房投降了。
很快,伴着渐次呈现于夜色中的,除了坠满长空的满天星斗,还有从三间北房厢房内传出的陈酒的醇香味和越来越含混不清的酒话。
清晨的阳光忆经升到了树梢,在花厅内的石板地面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贺小虎抱着贺云初的夹棉斗蓬,第N次伸长脖子往北厢记那边瞅。
昨夜少主连中衣都没穿,脚上也没套双袜子就去了南风公子的屋里,喝了一夜的酒,又不让人进去服侍,虽是兄妹,却是隔着肚皮隔着筋骨的,即便是元初公子,隔着肚皮的亲兄妹也不能这么个处法,真是太乱来了,坏了规矩不说,要是啊外头的人知道了,少主这一生的名节也坏了……
小虎腹诽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往北厢房去了。
安猿和安锐象两尊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站在门边……睡着了。屋里的人似乎也没醒,传出时高时低时粗时细的鼾声。
小虎站在安猿面前,动手戳了戳他的脸,被安猿一把挥开了,但人还是没醒。
他又去惹安锐,结果也一样。小虎愣了一下,顿时觉得情况不妙,连通传都没有,推门就进去了。
屋里烧了地龙,炕床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高高地拱成了一道梁。小虎犹豫了一下,好顾不得僭越了,轻轻地爬上去掀开了被角,随即松了一口气。
南风公子醉的厉害,将两床棉被连铺带盖扭成一堆抱在怀里掩盖大被下。
小虎的轻松在看到地上的鞋子后,马上就消失了,炕床上只有沉醉未醒的南风公子,但地上却扔着一大一小两双鞋,贺云初不见了!
贺靖说,准贺云初三个月休沐去夫人坟上看看。贺云初当时就觉得贺靖也许知道了什么或者在暗示她什么。
如果真有人想借西北道翻出波浪来改变现在的时局,以铁英之事为突破口,司马云投敌叛国,贺靖就会成为第二个躺下的人。西北道的铁三角防御格局,去其二支,剩下的许峥要么成为那些人手中的剑,要么扛起大旗自己做剑,否则,独木难支,只会让西北道陷入一片混乱局面。
贺靖若不想让贺云初卷进这场风云中来,便会找各种由头让她脱了军籍,凭借她身后九宫阁的势力,只要她不主动找事,一生平安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但他却将她看管了起来,这便证明贺云初的猜测都是真的。对西北道的局势,贺靖不但知晓,而且还事先有了防范,即使知道司马云的物资中夹带的禁物,也还是没有过问。因为如果单单是夹带禁物,在军中的处罚最多不过是没了军籍被罚入苦役营,只要人活着,便还有谋划的余地。
但司马云降了西胡还签了诏降书,这事情就大了。
贺靖在接到前方军报的第一时间将贺云初困在西大营,是怕她冒冒然去找许峥,如果得不到她想要的答复,她便会冒冒然去泾川……因为她压根就不相信司马云会投敌叛国。贺靖关了她就说明,他也不信,但他又不能去管。
☆、逆势而为(二)
司马云是贺靖的亲卫出身,又是贺靖一手提携的心腹亲信,司马云出事贺靖也逃不了干系,这种时候,擅于明哲保身的贺靖是万万不会伸手从西胡军的阵营里去抢人的。若抢不出来劳心费力不说,没有西大营的军令擅自用兵,即使是监军都督,贺靖也免不了要受兵部的军法处置,就算抢出来了,在为洗白司马云身份的这一路上也需要付出十分沉痛的代价。
怎样算都是不划算的,更何况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诡异,分明是有心人在背后操作的结果。依贺靖的心智,绝不会毫无准备地去踩人家的陷阱。
而许峥那里……不管谁插手此事,他都会置若罔闻,只等最后的结果。
可这件事若真是元澈操作的,为了一劳永远逸地解决红山的势力,有这么一个骁勇悍将堵在益州,就必须得先拔去这股掣肘之力,于是司马云运往朔州的物资中才会有夹带的禁运物资。
只可惜被贺云初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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