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们的力量薄弱,还需要多安排人手接应,明暗两路都要接续起来,韩伯,此事需要时日,但要尽快,时机稍纵即逝,我怕我们又一次错失了这次机会。”她没有给韩潭更明了的解释,只吩咐韩潭需要做的事。
韩潭是个聪明人,不该问的从来不问,他随即点了点头:“属下今晚便去安排。”
贺云初想了想:“东线这一路都被水淹了,普通的办法消息走得太慢,但此事十日内必须办妥,韩伯您还得另想办法。”
韩潭拱手道:“此事勿须少主费心,三日内必会将消息送达益州,十日内人马定能安排到位。”九宫阁的耳目遍布四方,传递消息的速度连斥侯们都望尘莫及,行事更是诡谲,但从不误事,韩潭既然有自信,贺云初便不再多问了。
“让安伯知会一声,把杨越带上,他的人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韩潭却沉吟不语,一瞬后问道:“少主既有把握救人,可想过要将他们安置于何处?”
依照线报,红山矿现在存活下来的族兵已不足一半,而且大多人因为条件恶劣都身患疾病,不但不适合远行,也更不适合融入曾经的家庭生活。
“青云山吧,后山的寨子一直空着,陈阵在那里放了几年羊,一个人守着那么大一片地甚是寂寞,也是时候给他找些人去作伴儿了。”
韩潭垂头不语,少主对陈阵的忌惮,还是无法消除!
“对了,还有一件事也须韩伯尽快去办。”贺去初说着,从怀中拿出两张纸来,上面画着两个人,一个是刘道远,一个是元澈,这两个人身上疑点颇多,在决定下一步要如何动之前,她必须要知道这两个人的底细。
两张纸上,详细地写着这两个人的资历,贺云初总觉得看见这两个人心里觉得不踏实,与元澈见面时那种四面楚歌的压迫感,和与刘道远相处时那种无处不在的危机感,无论哪一个都让她觉得不能安心。
韩潭领了圣谕下去安排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轻微的脚步声带着一股细若无感的轻风,轻轻地挑了帘子,韩哲手中拎着个陶罐进来了。
揭开坛盖,一股浓烈的药味儿立时冲了出来,弥漫的满室药香。
贺云初踢掉脚上的靴子,双腿收上去缩在榻上,招呼韩哲:“方古士是不是不进来换药了?幸好有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嘛。”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韩哲可能是刚被父亲训过了,垂着头,脸上都不敢带表情:“少主该喝药了,属下先替你试试凉了没有。”不等贺云初阻止,他端起药碗,自己先抿了一口。
贺云初却一伸手,扯着他的袖子将人拽过来按在身边:“阿哲,以后不准再做这些事,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这喝药的感觉可比挨针扎舒服多了。
贺云初的身上有刚刚沐浴后的枣泥香,现在再加上这一嘴的药味,简直象一朵刚开的桅子花,韩哲的眸光一落在她脸上就移不开了。
“休哥,别再走了好不好,就在这院子里,却后山的庄子上也好,别再走了行不行,我们有近三年没在一起了你记不记得,我想……”突然想起父亲刚刚的训诫,余下的话压在舌头下没说出来。
贺云初拍了韩哲的手:“哪里有三年嘛,去年还见过的好不好,你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使了。”腾出一根手指在韩哲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立刻出现一个红印记。韩哲这皮肤,也太薄了!
韩哲有些不管不顾,翻手将贺云初又硬又厚的手掌握在手心里:“那也算吗,离得那么远,连眉眼都看不清楚,话都没说上一句,怎么能算。”
“可我看清你了呀,对了,那天,我那身行头好不好看,象不象男儿。”贺云初说了去年见面的那一次,是西大营换发新装备的时候,贺云初刚刚领了游骑尉的军衔,跟着司马云从大营出来,在长寿街等大帅的护队过去,两人隔着人群见了一面。
贺云初转过身来面对韩哲,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颊,象一只温柔的小手在抓挠着心脏,微微的心怵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跟着加快流动的速度。
韩哲怕再这样局面失控失了分寸,赶紧松开贺云初的手:“你今晚要在这儿歇着还是怎么个安排,少主还是赶紧吩咐吧,要不然一会儿安顺进来,怕是没机会了。”
安顺是贴身服饰贺云初修饰的姑姑,她为少主修饰面容服侍净身的时候,是不允他人禀事的。虽然很煞风景,但韩哲的提醒正是时候。贺云初已经处理完了匆匆进城来的事务,现在,该休息了。
“安猿和安锐今晚找不到我,怕是急疯了,安排我回营吧。”
药浴已经泡过了,接下来安顺的饰面,这个手艺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在野外,安顺都能发挥的细致顺隧。
韩哲一脸的不舍,引得贺云初都想嘲笑他了:“看你这一脸小委屈样,放心吧,两日后我就回来了,你得准备好扫榻相迎。”
韩哲被贺云初的调戏搞得脸红心跳,嗔怪地瞥了贺云初一眼逃也似的掀帘子跑了。
贺云初看着他的
分卷阅读119
同类推荐:
AV拍摄指南、
你闻起来香香的【中短篇肉文合集】、
情欲大赏(高H,肉文脑洞合集)、
太子宠妾(高肉)、
藏娇(H)、
赠我予白(全)、
林洛儿的被肏日子、
[快穿]女配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