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公子不生气了,她便回了自己院子,正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吃着醋,却见自己的心腹着急忙慌的迎面而来:“姑娘,那头凌依院子有动静,像是带着什么人往城西去了。”
媚萝闻言疑惑道:“凌依如今身在肖王府,院子里还能有什么人?”
来人低声道:“那两人是楼主前几日派去给凌依的,但是二人带走了什么人,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媚萝思索片刻道:“你去派人跟着,有具体消息了快快禀告我,我再去告诉公子,这次定要让她翻不了身!”
城西的一处村子里,被凌依敲晕了的覃夕因为自身体质较弱,如今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瞧见自己身处一座木屋内,再打量一番四周虽物件,虽不富裕但也没到家徒四壁的地步。坐起身来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脖子,覃夕穿上鞋子朝屋外走去。
院子里一个男子正披着柴,见覃夕走了出来手下一顿后又继续动作,并没有讲话。
“请问这位公子,我现在身处何处?”覃夕走到男子身边,开口问道。
劈柴男子回答道:“京西村,我家。”
覃夕闻言像是十分纠结:“那请问公子可知...可知小女子的家在何处?”
男子闻言一愣道:“你不记得了?”
覃夕闻言点了点头表情十分茫然不似作假。
见状,男子用力挥了下斧头将其卡在木墩上,随后带着覃夕走进屋子里,为其倒了杯水开口,这期间一直在努力思索应该怎样答复覃夕。自刚才见过凌依后,就跟着另一个兄弟带着这女人来到了这村子,假装村民住进了这村子最偏的一处屋子里。另外一个人则是去村口附近熟悉地形去了,也不知何时会回来。
“我是去打猎在村外树林里捡到你的,看样子像是遇到了劫匪,,你昏迷不醒随身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我就把你带回来养着了。”他也幸亏是跟了凌依几日,近朱者赤,别的没有,但这编瞎话的本事倒是学了一二。“既然如今你无处可去,若是信得过我便住下来吧,等你想起来再做打算。”
覃夕闻言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身强体壮打猎倒不像是有假,“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
男子也跟着她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后点了点头:“一个人住,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姐妹,尚未娶妻生子。”
几句话就交代的明明白白,反倒把覃夕弄的不好意思起来,如今自己一没钱二没才,什么也想不起来,如若是好色之徒早就对自己下手了怎可能还会与自己对话多时?
“那就多些公子了,如此大恩小女子日后定当竭力报答。但日后生活在一处,称呼上难免会麻烦,小女子这里有一个刻着“夕”字的长命锁,应当是小时候家人给的,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见覃夕答应下来倒是松了口气,总算没有打乱凌依的计划。但听到覃夕后头的问话确是一愣,自己叫啥?他咋知道自己叫啥?暗影楼里都是自称代号,哪里会有名字一说。
着实没有起名的天赋,无奈之下只能是把编号说了出来:“你叫我十八吧。”
“十八?”
“对,小时候我爹跟我说,孩子生到我这里是十八代单传,就叫十八。”
稀里糊涂过了一下午,期间覃禾还来院子找过自己两回,但凌依一直躲在肖逸辰屋子里当鸵鸟,以安心照顾王爷为由不与他单独见面。
肖逸辰就是最好的挡箭牌加上避风港,覃禾是万不敢当着肖王爷的面与自家姐姐闲聊而不去干正经事的。
躲着躲着就到了晚上,凌依自然是不想回房间睡觉的,万一回去以后被覃禾逮个正着,闲唠两句家常就把自己的的老底套出来了,那自己这一下午费劲巴力的隐藏可是得不偿失了。
如此想着,凌依打水擦地抱着被褥自觉地在肖逸辰眼皮子底下打起了地铺。
肖逸辰见着底下的小人吭哧吭哧的忙来忙去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凌依闻言抬头,一拍胸脯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道:“像我这种做妻子的,相公得了病,自然要整日整夜守在相公身边服侍。”
肖逸辰抽了抽嘴角,谁家做妻子的说话一股子江湖草莽味?但为了不吓着眼前的丫头,肖逸辰耐心又问:“那为何你要睡在地上?”
凌依理所当然答道:“你生病了。”
肖逸辰微怒道:“那你这是嫌弃本王了?本王得的不是流感又不会传染给你,还是说,你莫不是怕了本王?”
凌依忙道:“王爷误会了,为妻的自然是希望王爷能睡个好觉。”
肖逸辰根本不听凌依说了什么,犹自道:“不用怕,你也说了本王还病着,更何况如今本王对你还提不起兴趣。”
话已至此凌依生怕惹得肖逸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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