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为此瘦了一整圈,看的覃禾好不心疼。
“姐,你快回去歇着吧,这里就交给我。”夜里覃禾刚刚从外头回来,准备给王爷运功压制寒毒,一推开门却见自家姐姐还在床片守着,连忙开口道。
覃夕连忙捂住鼻子挥手道:“瞧你这一身脂粉气,别薰着王爷,快去洗漱回来再帮忙。”
覃禾无奈道:“我刚去风花雪月问了芊芊姑娘那老大夫的事,要是明日的神婆不顶用,咱也要找个后路才是啊。”言罢两步走到床边,把跪坐在床边的姐姐扶起,安置在椅子上坐好:“姐,你这样心系王爷,又不告诉他,受累的还是自己啊。”
“休要胡说!”覃禾闻言蹬的一下站起身来,整个人又羞又恼:“你快给王爷运功,此等没有尊卑的话,以后休要再说,我先走了。”
覃禾看着自家姐姐逃也似的背影,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肖逸辰,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何必呢?”
干巴巴躺在床上的肖逸辰心里也想问:何必呢?
暗影楼中,凌依在床上整整躺了七日身上的伤口才好的差不多,也能下地走两步了。前几日一直没法下床主要是失血过多,身子一直虚着,再加上那日肌肉超负荷的运作,浑身酸疼,苦不堪言。
因入了冬,院子里的向日葵都光秃秃的丑极了。索性直接命人都砍了去,用来烧个炉子还能体现出点价值。如今这满园雪白,凄凉萧瑟的模样,倒是与自己现在的处境匹配的很。
“凌依,你这伤刚好怎么就出来了?院子里多冷!”易公子一进院子,就看见凌依白着小脸感慨人生。
“嗯?”凌依回头,像是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
易公子摇了摇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直到放回屋内的床上才一脸满足。
“怎么了?”凌依裹着被子问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任务?”
如今凌依没带面具,天仙般的人就在床上望着自己,易公子有都快痴了,却被凌依这一问题拉回了现实:“怎的在你心里,我找你准是为了任务?”
“不然呢?”凌依看着刚刚公子的眼神,才想到忘记戴面具了,一边伸手哗楞床边的木头匣子,一边疑惑问道。救下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还有价值,要是没有任务了,那自己的价值也没了,虽然如今伤势没有大好,但是一些小鱼小虾她还是应付的过来的,“说吧,去杀谁?”
易公子看着眼前的人如此敬业,面皮都已经换了一张,顿时哭笑不得:“是媚萝在我院子里弄了些雪雕,我瞧着还挺好看的,想叫你一起去瞅瞅,没有任务。”说完像是又想到什么一般道:“肖逸辰那边我会在想办法,看来你那一击并没有杀死他,但是肯定也活不长久了,听闻太医束手无策,那小皇帝甚至找来了神婆痴心妄想救治肖逸辰,如若这几日他还不死,我会派其他人善后的,你就安心修养便好。”
话音刚落,凌依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我自己的任务,怎么能让旁人插手,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小七了。”
易公子仍旧不愿道:“可是,你的伤。”
凌依看着易公子坚持道:“我的伤没事了。”
易公子见凌依不肯妥协,只得暗叹一声道:“罢了,反正这也是你正经接手的第一个任务,便随了你。”
凌依闻言连忙下床对着易公子行礼道:“多谢公子,定不负所托。”
虽然在正式近到暗影楼之前,在老帮主手下当过几年影子,但那些日子终究不为人知,所以凌依也不会多嘴告诉易公子,平白增添父子矛盾。以往自己从未失手,但这次,怕是真的要失手了。
把凌依从地上扶起来,易公子就出门回去了。等到一直走到自家院子,看见那些个雪雕,这才一排脑袋,暗骂了句:“什么记性!”
神婆在第二日晌午便来了,只说晌午阳气重,最能驱邪。
覃禾等人早早的就打发了王府内院的下人,按照神婆子的要求摆好方阵,把肖逸辰放在方阵中间阳气最足的地方躺着。这人就拿着一串铃铛,在肖逸辰身边一会像是与什么人搏斗般张牙舞爪,一会又像是疯了般蹦蹦跳跳。
这婆子浑身当啷着五颜六色的破布条,头发也是没有章法的乱糟糟一团,一只眼睛带着眼罩。用她本人的话讲,就是因为他们这一行泄露天机,所以作为惩罚,老天总要从身上拿走点什么。
众人看的正迷糊,就见神婆从桌案上拿起了一个装满清水的碗,不知往里头加了什么,就要给肖逸辰嘴里灌。覃夕见状第一个冲上前去一把夺过碗来,自己先喝了一口。
神婆显然被吓了一跳,毕竟在施法阶段从未有人打扰过她,也从未有人比她还疯。
覃禾反应慢了一拍,倒是没来得及制止覃夕的行为,但见着自家姐姐没事,也放下心来,对着神婆道:“神婆别见怪,我家王爷金尊玉贵,特别是近几日格外小心,入口之食都要细细检查,我姐姐也是着急了些。”
神婆只剩下一只眼睛露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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