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还挂着礼节上的微笑,相谈甚欢这个词语是这样用的吧?
宋妙妙也就多嘴提了这件事一下,随后便和凌其聊其他的了,朝堂上的事宋妙妙也不懂,就……就聊了聊最近的天气,最后,得出结论,最近天热一定要注意防暑。
这在榜眼郎听起来可不一样,这就是已婚公主和未婚状元郎之间的互相关心,嘘寒问暖啊!
信物!相谈甚欢!嘘寒问暖!郎才女貌!
这是什么?这不就是那什么情吗?
易倾从掌乾殿迅速走来,脸色沉沉。
驸马见到公主按例是可行礼可不行礼的,易倾自然不行礼,但是状元郎和榜眼郎见到驸马是要行礼的啊,榜眼郎偷偷的瞄着脸色阴沉的驸马爷。榜眼郎觉得他已经洞悉了驸马爷内心的活动,那就:“明明对公主和状元聊天很在意,却又敢怒不敢言。”
又有一个内侍通传,说是皇帝宣状元和榜眼上殿。
宋妙妙状元榜眼两人随口告了别,也不知那榜眼郎到底是怎么解读的,他就是笃定了宋妙妙的表情是依依不舍……
状元郎和榜眼郎走后,易倾试探道,“看上去,夫人和凌大人挺聊得来的。”
宋妙妙想起天赐楼的跑堂小哥,“还不错,看到他觉得挺亲切的。”
易倾,“哦。”
第二日,宋妙妙不知道的是一场八卦的腥风血雨已经在京城中传来,榜眼郎也是个不怕掉脑袋的,他喝了酒在妓院,原话可归纳如下:公主与新科状元互送礼物,并公然于承乾殿外嘘寒问暖,相谈甚欢,驸马闷闷不乐,分别之时,公主依依不舍,状元难舍难分,驸马敢怒不敢言。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驸马爷先也不知情,直到早朝后,易倾家里的嫡长子大哥,悄悄在宫门外对易倾报以同情的态度,还劝了劝他,“衡正,公主这般受宠,陛下都由着她,她喜欢什么也不会顾及别人的立场和态度,发生这种事是必然的,也情有可原。”
易倾茫然不解,“大哥,您说的什么?”
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揽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道,“咱哥俩掏心窝子,你就别装了,公主和今届状元郎有……私情的事,京城里大家都知道了。”
什么?易倾犹如晴天霹雳,一把抓住大哥的衣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在胡说什么?”
大哥急道,“放手,放手。”
易倾松开手,“大哥,我知道您并不是伪造谣言之人,您的话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大哥道,“这京城都传遍了,这也是我内人告诉我的,长柔公主与那状元郎有私情,被人撞见了。”
到底是怎么个有私情,大哥也说不出来,一传十,十传百,故事的源头是怎么样的,没人记得了。反正大意就是有私情,被人撞见了,被谁撞见了,他也不知道。
易倾一本正经道,“大哥,我不知道大嫂是怎么听到这些话的,但我知道公主不是这种人,谣言止于智者,请大哥大嫂以后不要再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大哥只当他是嘴硬,被绿了当然不承认,更何况绿他的是公主,休也休不得。“好好好,反正兄弟你多多注意点,小心后宅起火。”
易倾虽然生气,但却清楚明白的知道公主与状元不可能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因为他除了上朝和紧急政务不在家,公主从未离开他的视线,他天天守着公主,公主不可能和状元郎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可是公主的心呢?公主心里会不会对那状元郎有一丝在意?
大哥走后,易倾牵着马走在街上竟然又遇到了一拨人,他们正在边走边悄悄的谈论着公主的这段艳闻,添油加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易倾心里一怒,打断了这些人的八卦口舌,翻身上马,直奔公主府。
易倾进府之时,宋妙妙正在看《西游记》,还召了戏班子来对对戏,拿出了那一系列西游记的面人,让他们按照这样做扮相。
宋妙妙道,“仔细点,别摔了我的面人。”
待到宋妙妙驱散戏班子后,心烦意乱的易倾闷闷的跟在宋妙妙身后回到书房,语气生硬,“公主,你能不能不要和凌大人走的那般近!”
宋妙妙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个情况,易倾还是头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怎么近了?”
易倾脱口而出,“你知道满城里都在传什么吗?”
“传什么?”
易倾似有些后悔,黯然神伤道,“没什么。总之,夫人,请你以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接触!”
宋妙妙很气很委屈,“莫名其妙!难道我嫁了你,就不能和任何男子说句话了吗?”
易倾比她更委屈,“你还袒护他!”
不是!什么叫做袒护?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宋妙妙无语了,“我这哪就是袒护,你简直无可理喻。”
“公主,我不可理喻?你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还给他送东西,你都没送我折扇,自从你得了他的话本子,这些天,正眼都没瞧过我……”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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