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不知所踪这一个原因吗?那照这样说,你几乎全程参与了这件事,作证的是你,发现尸体的也是你,你也有作案时间呀。难不成真正的作案凶手是你?你今天是来认罪的?”
许临忙道,“弟子不敢,弟子可对天发誓不是我做的。实是因为现在看来,此事疑点繁多,弟子才会为凌师兄澄清……”
方施道,“许师弟,当年还有一件物证,那便是你许临亲手交出来的一份师父的血书,指认凌谦益是叛徒。难不成你现在要告诉大家,血书是假的,其实这件事是你陷害凌谦益的?”
道长问道,“那血书可还在?”
袁蝶宁道,“血书已经被我收起来了,这便令人去取。”袁蝶宁向身边的丫头耳语了几句,丫头点点头告退。
片刻后,小丫头捧着一个木盒子来到了正殿。
袁蝶宁拿出钥匙打开盒子,将里面的血书展示给众人看。
道长拿着那血书仔细看了看,又递给贵妇人传阅,点头道,“确是袁掌门字迹无疑。”
贵妇人接过血书,犹豫着也点了点头。
白胡子老头和锦衣中年人一一查阅,“我与袁掌门常有书信往来,这字迹是他的。”
凌谦益最后接过血书,苦笑道,“字迹是他的,但不代表写这血书的就是他。”
贵妇人道,“你什么意思?”
道长换了只手拿拂尘,道,“凌谦益,你是说有人伪造字迹?”
凌谦益道,“这并不是不可能,来人,上纸笔。”
立刻便有两个魔教弟子将纸笔呈上来,凌谦益蘸上墨水,观摩了那血书一会儿,挨个字的将血书上的字抄在纸上。
凌谦益左手举着血书,右手举着自己新写的纸张,“请各位前辈看看,这两份字迹像与不像?”
白胡子老头接过凌谦益手上的东西,比对起来,道长也把头凑过来,“像!真是像!”
袁蝶宁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仔细查阅着这两份材料,“你会模仿爹爹的字迹?”
凌谦益道,“我会模仿,别人也会模仿。相同的字迹本不稀奇。”
袁蝶宁紧紧的握住血书,眼中蓄满泪水,“谁?……这是谁模仿的?”
方施道,“这不过是你混淆视听的一种手段罢了,故意向众人展示你会写师父的字迹,以此迷惑大家。”
凌谦益微微一笑,“方师兄说的对,我刚才说过,我会模仿,别人也会模仿,单单凭借谁会模仿这件事是说不清当年栽赃陷害我的人是谁的。”
道长若有所思道,“但这至少证明了这所谓的物证是可以伪造的,若是有人诚心造假并不难做到。此确为疑点之一,还有其他疑点吗?”
“诚心造假?”白胡子老头道,“这小子不就只证明了自己能够造假吗?既是被冤枉的,那就说清楚是谁冤枉的你。当日,你们三人在室内又发生了何事?”
凌谦益闭上眼,又慢慢睁开眼,叹气道,“那日,我将茶水送去师父房中,宋师兄也来了,我为他二人斟茶后,他二人突然倒地不起,我急忙查验,趁我一门心思扑在师父和宋师兄身上的时候,却从房梁上突然飞下一个黑衣人,一剑刺在我的左肩,那剑上有毒,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我又受了伤,仓皇之中,只好逃离……我受了伤不小心跌落留河之内,那河水清凉,幸得河水冲刷我的伤口,将毒液稀释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搁浅在了岸边,虽然伤口毒液去了大半,但余毒在身,我仍然没什么力气,我寻了个山洞修养,几日之后才能活动,这才赶回万山派,却见铺天盖地的人要捉拿我。所有人都把我当做了奸细,杀死师父,残害同门。”
魔教公主叹了一口气,继续一言不发的听着这一切。
“黑衣人?”袁蝶宁激动道,“那黑衣人是谁?”
贵妇人道,“你这何尝又不是一面之词,反正除了你,和那个所谓的不知是否存在的黑衣人之外,也没有什么证据。再说,为何那时这番话,你不与众人说清楚?”
宋妙妙越听越尴尬,当初都是自己逼他下山,不让他洗白,好继续走剧情和魔教公主在一起啊。
凌谦益道,“我与他打斗过程中,曾经划破了他的左腿。”
袁蝶宁和宋妙妙都不自主的将视线移到方施身上,宋妙妙记得那天方施的步伐略有些僵硬,看上去有些奇怪。
袁蝶宁诧异的伸出一只手指着方施,不可置信道,“你!你!你的左腿!”
方施急切的解释道,“师妹,我的左腿受伤乃是在剿灭魔教的过程中,被魔教妖人所伤。这点王锐师弟可以作证。”
在人群中围观多时的王锐站了出来,“是的,这点我可以作证,当日我得知宋师兄不幸被害的消息后,带着师兄弟们立马前去支援宋师兄,亲眼看到宋师兄被一魔教弟子伤了左腿。”
道长道,“魔教弟子伤了方掌门,看来这魔教弟子的武功可算十分厉害了。你可还认识那魔教弟子,这般好武功的人,想来在魔教必定极受重用。”
王锐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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