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咬得很重。
    ……
    如果问彼得印象里的食堂是什么样的？
    他一定会诚实地回答，“人多，嘈杂，统一喂养。”
    但斯塔克先生的空中花园食堂肯定是不一样的，尽管彼得没想到，这么不一样。
    室内的大部分面积都贡献给了后厨，而就餐区只摆放了三张桌子，竟还略显空旷，加上露天阳台的两张，偌大的食堂居然只有区区20个座位！
    门口的小黑板向大家展示了今日的菜单：
    冰镇花雕龙虾、蒜蓉小龙虾、香辣小龙虾、少女鸡片、酸汤肥牛。
    营业时间：19:0023:00
    彼得看看表，时针刚好指向7，所以他们是第一个到的。他再往下看，底下的几行字更是吊炸天：
    【各限5份，先到先得。
    不定期提供夜宵，全凭老板心情。】
    彼得在心里“哇”一声，斯塔克工业连食堂都如此特殊呢！
    托尼满意地看了眼菜谱，一边念着“今天是中餐日”，一边领着彼得坐在了室内的座位上。
    屁股还没坐热，三个熟悉的身影跟着走了进来。
    竟然是九头蛇的首脑三人组：泽莫男爵，斯特拉克男爵，以及刚从沃米尔星流浪回来的红骷髅！
    但比起九头蛇光临复仇者食堂更让人震惊的，是斯塔克先生竟然还在一脸淡定地扫码点餐！
    “斯塔克先生？”彼得没忍住，小声提醒托尼。
    托尼一次性把所有菜都点了一遍，非常满意地看着菜单上的“5”一个个变成“4”，才一本正经地看向彼得，“复仇者联盟只是神盾局的编外人员。”
    他又不是尼克·弗瑞，再说，“在这里用餐，最重要的是保持一份好心情。”
    不要问他为什么，彼得很快就会知道的。
    果然…
    蝙蝠侠冷着脸，从夜色里走了进来。
    他的视线集中在三人组上，声音一贯低沉沙哑，“说！小丑在什么地方？”
    几天前，小丑和九头蛇达成了某种合作，并在嗨爪的帮助下成功越狱，并将哥谭再次搅和得一团糟后逃之夭夭。
    面对蝙蝠侠的杀气，九头蛇三位首脑却面色平和，甚至热情地拉开刚好空出来的第四张椅子，邀请他一起就餐。
    “蝙蝠侠先生，我们劝你放松心情。”
    斯特拉克男爵有点害怕，但彼得感觉得出来，他这份害怕，并非因为蝙蝠侠。
    就在这时，一只手掀开后厨的帘子，一位长得非常漂亮的混血女孩，端着两盘冰镇龙虾走了出来，金色的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五官趋近东方美，却有一双恍若星辰的绿色双眸，笑起来相当具有亲和力。
    23岁的艾希·怀特是这家食堂的老板，也是唯一的主厨。
    自从她带着托尼开启了小龙虾世界的大门，富可敌国的斯塔克先生便对这神奇的红爪猛兽沉迷到一发不可收拾。
    托尼完全无视了隔壁桌的“即将斗殴”现场，热情地起身，从艾希手里接过属于他的那份冰镇花雕龙虾，历史悠久的陈年酒香让他还没开吃就要陷入沉醉，甘醇的香气完全激发了龙虾的鲜甜，一旁的彼得也开始一个劲地咽口水。
    更别说专程驱车过来的嗨爪三人组了，面对不讨个说法决不罢休的蝙蝠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泽莫就差一把把他按到椅子上。
    艾希将另一份冰镇龙虾放到九头蛇的餐桌上，她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挑眉问四人：“你们要搞事情？”看上去武力值为零的艾希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疑惑，语气也更像在问他们“是要芥末酱油还是龙虾酱”。
    托尼旁边的餐桌忽然开始抖动，不小的动静让彼得循声望过去，竟然是三个人带着一丝害怕抖起了腿。
    彼得，“？？？”
    他又看向托尼，后者正熟练地拨开虾头，雪白紧致的虾肉立即弹了出来。托尼的表情非常平静，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看不看，王八下蛋。
    他当然知道这三个家伙在怕什么，反正不是害怕蝙蝠侠。
    与此同时，一个机械的声音出现在艾希的大脑里。
    【——危险警告！检测到危险病毒：质疑。
    病毒来源：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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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韦恩，哥谭首富，重度精分患者。白天是放浪形骸、一掷千金的花花公子，找对象最重要的要求是和他的其她对象和平共处；晚上是躁郁症兼支气管炎一起发作的黑暗骑士，以夜巡哥谭为己任，风雨无阻。
    看上去非常阴郁，其实比看上去还要阴郁一百倍；虽然常常因执行任务而不可避免地伤害一些无辜人而自责，口头禅依然是：“我要强！我要强！”以及，“今天的烟嗓也是如此性感！”
    处理方式：红烧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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