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补课之事,卢叠阳拿了一瓶柜里的红酒:“记得。”
钱近满怀兴奋:“刚好我老表有个认识不错的家教老师。年龄不大,履历倒是丰富,在伦敦读的大学,专业当然是英文系。这样一来,也不必担心口音问题会吧孩子带偏了。”
卢叠阳听了道:“哪个大学?”
钱近报出名字。
卢叠阳不由笑道:“真是名校。”
钱近道:“据说她是学成之后归国来。”
卢叠阳淡淡道:“现在的英语补课班很喜欢这种履历的老师。招生时也很能吸睛。”
钱近苦笑:“的确那么回事。”
卢叠阳细细思索,觉得不错:“但确实,我也觉得这类的会比较好。年龄不那么大,和小古大概也能处得来。小古他就是很讨厌和年长的老师相处,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可是相当尊敬卢老师呢。”
“大多数而言。”卢叠阳笑着翻开杂志。
那边传来翻页声,钱近后道:“她明天下午有空,要不一起见个面。地点就是国立大厦旁二楼的咖啡厅,看看合适不合适。”
卢叠阳答应了。随后坐在沙发上,他心里想,这正是好时机。接下来一周,顾古停课,落的会比较多。他原本进大学时的第一专业是金属,但后又转专业进的中文系,虽许多年不接触,高中理科的基础知识还是能够应付。而英文这方面,正是小古弱处,由家教老师在这一周好好恶补,也许反因祸得福。
他为自己的阿Q精神逗乐了。
他又环望着这座大房子。以他光讲课的工资,远远付不起现在的价钱。然而三年前被逼着买时,是正以为和上任女友快走到头,对方家境殷实,催促之下他硬着头皮买的。那时刚开,到底也还好。近几年才叫炒得不得了,这么一算,以当时的价钱衡量现在,还算赚的。
有时,并非因祸得福,而只是苦中作乐罢了。
想着,卢叠阳将倒在玻璃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
次日里,正好是周五,卢叠阳的课在上午九点,他出发前顾古的房门还是紧闭的。
他皱了皱眉,走上二楼,敲了敲门,见没回应,便直接推门而进。
顾古倒是不锁门,只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个小孩。卢叠阳摇摇头,他又下了楼,把网线都拔了,电视电脑什么都玩不了,他才恶劣地笑着想,你装死也没用,乖乖念书。出门时把门锁好了,他才放心地开车前往T大。
T大里和钱近在大门口见了面,后者追上来打招呼:“真巧啊。”
卢叠阳也觉得惊讶,听钱近说:“下午两点钟,我们一起去咖啡厅。”
卢叠阳点头说好。
钱近又道:“这个老师我还没见过,据说对方比较忙。毕竟高材生嘛,大家都喜欢。”
卢叠阳又是点头,后道:“我下午把顾古也带去。”
钱近知他外甥叫顾古,这时惊诧:“周五,还在上课吧?”
卢叠阳苦笑:“都被处分停课了,还上什么啊。”随后不愿多聊,招了招手便大步离去了。
钱近方明白,难怪卢叠阳一口即答应,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啊!这么一对比,他家媛媛真是省心不少。自个微笑着摇摇头,想起保安室有东西拿,便掉头进了门卫室。
卢叠阳自认没什么才华也不幽默,上的课也是沉沉闷闷毫无生动,但每次上课的学生总能挤满一个环形教室。或许因他头衔副教授的原因吧?他一如既往讲了死气刻板的课,底下学生倒是配合得很,既不吵也不闹,课后提交作业也很及时。现生活中,他最得意的大概就是这份工作了。今日也是环视大教室,满意点点头,下课之后便拿了书踱步出教室。
邻班教室的男老师也刚好出门,两人便一块走。见他教室里学生鱼贯而出,男老师不免感概:“有生之年,选我课的学生能塞满半个教室我就心满意足了。”
男老师是学校的尖端教师,经常负责考研一块,他的实力可见一斑,卢叠阳听了只当他是自嘲,果然男老师想说的并非那意思,紧接又是一句感慨:“现在的学生果然还是看脸选课。”
卢叠阳没吭声,倒是男老师自个来得起劲:“卢老师你啊,有俊美的外型,又总是一副让人放心的外表。我总能听到上我课的学生抱怨,又没抢到您的课呢。”
外边的紫阳花似乎又开了。卢叠阳把眼神移向窗外,那正是校窗外的庭院,平日有校工在打理,花草长得极其茂盛。
男老师忽而压低声音:“但你一定小心了。”
卢叠阳道:“噢?”
他道:“最近学校严查老师和学生关系。距离太近者统统接受调查。也是嘛,我们多是有家庭儿女的人,和女学生走太近,耽误了别人也伤害了身边人。”
卢叠阳隐约察觉他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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