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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望星天,认真思考后回说:“说到底,两个人比一个人温暖。”
随后心底一个声音问:只是给予温暖的话,谁都可以吗?
看着小语白皙细腻的脸蛋,卢叠阳自顾点头,像给自己听般嘀咕:当然谁都可以。
他不过说与自己听,以为小语睡了,然而那边已闭上眼的人忽又睁眼,认真道:“你不要看我这样。像是酒店董事长的儿子真的有追求过我喔。”
卢叠阳挑眉淡淡道:“喔?”
小语听他语气讥讽,忽地精神,一跃而起:“你不信。我给你看,你为什么不信。”
她说罢脱掉泳衣上衣,扔在地上,牵他的手抚摸自己温热的胸膛:“他骂我为什么做这个呢。我自己也说不清呀。为什么做,做也好,不做也好,不是都已经发生了吗。这边以前的痕迹是很明显的,但随时间,也愈来愈淡。但它是存在过的。”
卢叠阳已全然震惊了,根本是说不出话,好久一把搂住她瘦削的上身,那边沉甸甸地不符配那么瘦的身子。他一把抱住了她,小语却忽然挣扎起来,不想让他看,终于是拗不过,她气喘吁吁躺在他怀里,听他一边怜惜抚摸一边道:“我明白,我相信你,我信你。”
他们互相抱着有好段时间,期间叠阳没有任何反应,他单纯只想抱抱她,两片蝴蝶骨那么瘦,怎么也揣不够。把体温传递给彼此。而小语忽然脱掉他的上衣,两人上身赤诚而待时,小语吻上了他的嘴唇,一边吻一边喃喃说:“我不想做这个。你明白吗?如果有重来,我不做这个的。”
卢叠阳喃喃着:“我懂的。”他压倒小语,从侧面搂着她,耳边再响起什么只能做什么的话,他统统无视了。今夜是个罗曼蒂克之夜,他没想到有这种经历。并不只是身体的欢愉,更是心灵的温暖,仿佛很久以来,从两年前上任谈婚论嫁的女友分手之后,再没有如此心灵之通之人。
他放任自己沉溺在年轻女孩的身体之中,等到清醒之际,他深知自己做了一件错事。然而他也深刻地认识到,他就是有那种冲动,想要拥抱女孩。平日里对男欢女爱之事嗤之以鼻,甚至恶俗厌恶的他,说到底只是披着一层理智的人皮。在合乎道德理法之下,在名为小语的面前,他脱掉这层在大学学院披了太久的人皮,真切感受到自由的舒适。
其实他就是这种人。会因为欲望而沉耽,以前只是一直加以克制。人都说三岁看到老,他在少年时期就是这种性格,只是岁月的磨练,让他披上足够掩饰内心的外皮。
越是那么想,他越觉得,自己一直只是虚伪的失败者。就像逃避着真实的自己,一味把完美温和的修饰词套到身上。这一夜他觉得很奇妙,不单单是小语足够有吸引力,听了小语一番赤诚之言,他还没由来地想要脱掉这层外皮,好好面对真实自己的一夜。
——又是一个为自己放纵找的借口。他在事后才如此想道。
***
大学最后一堂课程也已完毕,卢叠阳整理资料时,有人敲门进来,原来是专挑时间的罗志峰,一副不想被人发现样,悄悄关门,快步到他桌边。
卢叠阳近来并不十分想同他见面,反倒是罗志峰,即使是躲着了,也能一日找得一日勤,这时也是开口一句:“卢老师,我来了。嘿嘿。”
卢叠阳整理着资料冷漠道:“有什么事,罗老师就尽快说吧。我就要回去了。”意思是有屁快放,不然走人。
罗志峰尴尬抹抹鼻子,神秘一笑:“我这次来并非为我侄女那事。”
卢叠阳听着,罗志峰又道:“是有关那天的。”
卢叠阳看向了他,罗志峰一副得逞样,紧接拘谨说:“想来想去,还是得同卢老师你说明。我平常很少去那种地方,就算去了也只是喝酒而已。这点若是我妻子问起,您一定给我作证。”
然而小手指都知道他的话可信度极低,卢叠阳淡笑道:“关键是您夫人是否相信。”
罗志峰何尝没听出他口里的冷漠事不关己,但他早已备好杀手锏,翘起一条腿,这时只是等时机,方才开口,“我倒是后来问过那位酒侍,你从H酒店出来,又折返了回去找人。”
卢叠阳一惊,强撑镇静,细瞧这位昔日同窗,方觉在不知何时已陌生许多。他低头笑道:“这有什么好调查。”
罗志峰笑了,“就是男欢女爱。对吧,男欢女爱,卢老师?”
卢叠阳皱眉不悦:“到底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吧。这样神仙打架,犯困得很,没意思。”
罗志峰站着说:“好,那我就直白地说了。那名小姑娘叫小语,想你也一定知道了。但非真名,那边工作的没一个会用真名,能理解。但是别着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言罢,罗志峰递过一张纸条来。他边附上解说:“这是我问来有关她的电话号码还有家庭住址。K街三十二号老房子里的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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