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校内红绿灯的情况下可穿行。咬耳根时那女生一脸八卦:“又是那辆名车呢。”
青灯坐在位子上闲心看书。教室内不少人出去了,她还无心站起。
“你就老实说罢。”
“说什么?”
“大家都猜是男朋友。但我觉得不像。如果是男友,应该会更亲密才对。比如你一出门就下车。所以我猜,是你家里人吧。”
青灯没有回答,仅是以微笑回应。她撑起脸颊,“家里人?或许是呢。”
同学被她搞得糊涂起来。
“我怎么会有那种家人呢。那我先走了,拜拜。”她抽出抽屉的书塞进包。她当然也知道同学私底下有多八卦。大学生总喜欢把目光放在周边的同性,看她今天戴什么,晚上几点回宿舍,然后制造话题在学生之间传播。有些当然也是事实,青灯心想,但那些都与她无关。她并不需要听别人的评判过活。
车子停在教学楼边划出的停车位,顶头打车棚。毫无刮痕的车身发出一丝不苟的亮光。坐上车子时,正驾驶看杂志的男人把目光投来。他露出笑容:“我以为你会视而不见地走开。”
“不会啊。有这么好的专车接送,我根本没必要费劲挤地铁。”青灯扣上副驾驶的安全带。车前是让人看了就心情好的绿荫丛,她目视前方,目光炯炯。
“但好像有人说过,再也不想坐这种破车的话。”
“是吗?”她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
远山便故意道:“还说霍家的钱都很脏。”
青灯扭头,直盯着他。“我忘了,”她浮现无赖的笑容。翘起短裤下的一条腿,“表哥,今天你也要带我去美形仪容院吧。”
“因为是周四啊。”
“你跟他说了吧?”
远山当然知道这个“他”指谁。他不假思索点头。“但舅舅有说,你实在不喜欢就可以不去。”
“整个人被固定成那种姿势很难受拘谨嘛。我是实在忍不了才爆发的,不过我决定了,”她抬起一只手,覆到霍远山的放在一边的手上。远山讶异地看着她,“想要成为霍家的子孙,就必须要彻底清洗以前的脏污。我能理解。我会尽量去忍受不适的。”
远山对她的转变感到惊讶。青灯凝视着他继续说:“表哥也希望我成为那种人吧。我会努力的,努力达成表哥心中的期望。”
看着她的眼,远山胸口一块聚合的凝块温热地散开。
“你真的这样想吗?”他镇静说道,心下波澜。
“是啊,”青灯快速地别开眼去,过了一会儿,才又说,“有些事不受控制的嘛。”
“不受控制?”
“嗯,根本说不清。”
“哦,说不清楚。”远山缓慢地重复,点点头。他发动汽车,名车的性能好就好在这阵子不会有太大的动荡。
一切事情的转变在于高三那起警方判定意外的事件。娄惠肖的葬礼上,霍成业也现身了。那种情况必须要把一切说明。霍成业相当惊讶,在看到青灯后更是震惊万分。原因无他,两人实在长相相似。没有对比时还看不太出。两人一经站在一块,那种眉宇间的神态肖像根本如出一辙。
舅舅怀抱愧疚的心想要弥补。虽把话说得天花乱坠,什么老早就想来找惠肖,却迟迟没有线索。他似乎是认为娄惠肖从未跟青灯说过这种事。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青灯在得知他才是生父的情状下大感惊讶,自然也对他曾抛弃母女的事犹恨在心。私底下舅舅时常接济,开始只是在学业学费上,后来逐渐延伸为平常开销支出。心里憋着一股劲的青灯始终不肯原谅父亲,于是一切的辗转交流交由远山这名中间人。
但是近来,大概临近毕业的原因,青灯的态度有所缓和,时不时也会提起霍成业,虽仍是用的“他”这个字代替称呼。
思绪万千中,车驶下立交桥,进入繁华的街道,商业大楼令人眼花缭乱的广告商牌逐渐呈在眼前。凫北市中心有闻名的高档商业区,囊括衣食住行及女子美容仪体,俨然是小时尚街。开进一栋大楼的地下车库时,一直副驾驶闷不作响的青灯忽然开口。
“表哥,我不是块毕业了吗?”
“啊,是。怎么了?”他正倒车进车位,观察后视,随口回应。
“能让我进负责Y医的工作组吗?”
“Y医?”
“就是你名下负责的那块产业。你这几年搞得绘声绘色那款。”
“为什么忽然想进那里?”
他下了车,隔壁座的青灯马上跑过来,拽着他的手臂,把手放进他的肘圈。“我对医疗器械还蛮感兴趣的。让我进去吧,从底层负责起也没关系。”
“照你的专业,倒不是没有工作岗位。只不过……”
“只不过?”青灯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他。
“你喜欢这样吗?通过关系进一个岗位,是你想要的吗。”
远山刻意慢吞吞地说。察觉到身边人的旺焰有所熄减,乘胜追击。
“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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