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时,心底的奇怪的掌控欲与征服欲再度破膛而出,桎梏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呼吸,只有以双手微卷少女蜷曲的发尾才得以缓解。
不过,一场放肆的欢爱,倒是冰释了前嫌。
小姑娘心甘情愿被他牵着上车,疲惫的身体在车身摇晃中唤来了睡神,睡颜香甜,不似平日张牙舞爪的模样。
终于开到地下车库,半夜的车库宛若鬼城,死一样的寂静。
他不忍心叫醒她,叫醒这个只有在睡梦中才表现出普通少女模样的侄女。
随后,樊彦开始回忆大哥。他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自杀,也许和昭昭有关,也许和杏春有关。
大哥坚强无畏的外表下大概全是纤弱的枯枝败叶,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了。
望着后视镜里的昭昭,他突然呵笑一声。现在他的生命也沾染了罪孽,跟大哥一样,栽在红颜祸水中,仿佛是无可奈何的心甘情愿。
倏地,后视镜里的姑娘睁开了眼睛,柔和之色迅速散去,狡黠笑意氤氲在柔嫩光滑的脸上。
她斜躺在副驾驶上,鞋子脱了,软绵绵的脚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樊彦的大腿,而后顺着大腿根部往上滑,轻踩叔叔饱满的阴囊。
“还勾引叔叔?”樊彦一把握住她的脚腕,狠狠地推回去。
小姑娘不屑的努了努嘴,“操完了就变了个人似的,男人呐,哼,真贱。”顿了顿,又提醒他,“把女老师的联系方式删了没有啊?给我看你的手机,我不准你的手机里还存有清高婊子的手机号码。”
***
童瑾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即使在六月,雨后的銮城也依旧有些凉意,云朵蓝阴阴地在空中游移,就像她浮在半空中的酸涩一样。
她的周末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不用为相亲的化妆打扮而焦头烂额,只需要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吸闻螨虫尸体与外卖盒子的味道。
她也不是很想玩手机,那会让她想起自己被委婉拒绝时的苦涩与难堪。
于是,她便等待云朵后的太阳,等待自己发潮的内衣被晒出水蒸气蒸发的味道,等待太阳吸收掉她体内的酸涩毒素。
可是天公不作美,老天爷披着阴恻恻的外衣狠狠抚慰着怀中的太阳,拒绝跟她坦然对视。
童瑾酸酸地苦笑一记,心空荡荡的,难过的情绪也在微风中款款拂动,就像她先前为爱所困时候的煎熬一般,这会儿她伤心得只想呕吐,把才短短几周的爱恋通通吐进包罗万象的马桶,即使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过相亲罢了。她把目光从云上移开,忽的朝天空拔尖了嗓门,与蓝阴阴的老天爷呛声,自言自语,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你,难过啥呀,莫名其妙。
15.浮躁 H 粗口
红刺篇 第十五章 浮躁
感情莫名其妙,生活也莫名其妙。
家里的沙发床又一次搁置了起来,在夏日黄梅天里笼了一层发霉的潮气。
家具在发霉发潮,人也一样。
樊彦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竟是这样难以填饱,他也不知道,自己也会是一个那么控制不住鸡巴的男人。
白天醒来了,他晨勃的欲望跟随着第一缕阳光一起抬头,怀里的少女在沉睡,天真明媚,却被叔叔用肉屌戳着湿润的嫩穴口,也浑然不觉。
只是敏感的花穴总是十分乖巧,在坚硬龟头碾压穴口时尽职地收拢轻含,吸得男人头皮发麻,肿胀的男根毫无阻碍地插进去,舒舒服服地泡在少女蜜液中,等她醒来了,对他恶语相向了,樊彦定要狠狠地按住她,强行干上一炮,把她操得婉转娇啼,再也说不出类似“去死”、“臭男人”、“死鬼”等话,只能说“求求叔叔”、“不要”、“舒服”等字眼。
夜晚的男人似乎更加危险。昭昭总能察觉到男人的黑眸中充斥着的欲望,邪恶的,张扬的,她看得浑身颤抖,却感到十分亢奋。
带有力量的拉扯,让她疼痛,也让她着迷,冰凉小手掐着男人的肩胛骨,抠他的皮,刮他的筋。
也在这种时候,她总能听到男人一下子变得浑浊的低吼,在她耳边粗重地喘。
跟她呆一块儿,他似乎也变得恶毒了,于是霸道而凶狠地骂她:“烂逼咬得这么紧干什么?贱人,一天不被操穴就饿得慌是吗?就这么喜欢叔叔的精液吗?还是你就是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昭昭却偏爱他这股吃人的劲,将她大快朵颐、生吞入腹似的,她的心好像找到了安身之所,如橡皮糖似的黏在男人的身上,一头乌发锦缎般地倾泻,渗入黑色床单中。
他对于昭昭喜欢黑颜色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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