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那可爱稚嫩的小肉核被玩弄得勃起变大,樊彦又去碾她娇小的穴口,强有力地喂入大半截手指,在那团媚肉中吃力地前后开辟道路。因着滑腻汁水越吐越多,他的掌心似乎都积了一滩湿热泥泞的水洼,花穴也越插越顺畅。
身上的少女却越来越心痒难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私处,其他地方皆是空虚寂寞的,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乳,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顶在胸罩上刮蹭着,却因情欲而鼓胀,乳头似乎爬过千万只蚂蚁。
没办法,叔叔在抚慰她空虚的小穴穴,那么奶儿只能自力更生了。不知何时,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就暧昧地罩在了胸上,放肆地揉捏,用力地揉捏,把奶儿捏爆捏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心痒。
昭昭的小动作难逃他的眼,自慰摸乳的少女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想也不想,猛地把身上的侄女拉到身下。
天旋地转,沉浸在摸奶中的昭昭倏地被男人笼罩在阴影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是褪去所有衣物的两人。
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胴体,也大大方方地扫视他的躯体。
樊彦的手臂撑在少女耳边,浅铜色的皮肤和她新雪一样的皮肤形成反差,刺激着他的眼。胸前两颗微颤的红樱桃已经俏生生地鼓起,黑发垂落,正好撩拨在乳头附近,闪烁着红与黑的光芒。
他看到下面的三角秘地的稀疏毛发,以及圆鼓鼓的阴丘下那神秘的幽处正泛着水光,不知羞耻地和他昂扬的性器磨蹭,修长的腿光溜溜地延伸,同他腿上的毛发似有若无地触碰。所有的一切都叫他血气上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
“叔叔,你做过了吧?第一个女人是谁?”她突然浅笑,不饶人地继续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你是处男还是种马呢?”
额头青筋一跳,樊彦拧着眉,大掌掐上她的脖子,“阴阳怪气笑什么呢?”
大概是骨子里都流着樊家人的血,互相撕咬已成常态。
昭昭却为他的冷冽感到亢奋,反叛的热流窜上脑门,继续无所谓地微笑,“你操过几个女人嘛?有我这样的花季少女么?你敢不敢操我呢?敢不敢跟我搞乱伦呀?嗯?啊……脖子……要被掐死了,噢噢……贱男人,贱男人!”
她在激他,她成功了,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愈发压迫,私处正被他不断胀大的肉棒给熨烫着,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知道男人坚硬的菇头正小心翼翼地戳开她的穴口,照顾她的感受。
他跟他是不一样的,父亲的阴暗无能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他是一头不管不顾的猛兽。叔叔真幼稚,还跟她吵啊闹啊,骨子里倒是一个温柔的老家伙,即使现在他卡着她的喉咙,眼里流动着蚀人的情欲,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飘飘然地浮了起来,就跟这座屋子里灰茫茫的尘埃一样。
她要在父亲亡魂的眼皮子底下跟叔叔乱伦,让那个没用的男人好好看一看,被他遗弃的女儿又找到了炽热的胸膛,她的生活将再度回归混沌的淫乱。
于是,昭昭屈起双腿,小脚勾起,缠住樊彦的腰腹,连着玉臂也环绕他的脖颈,任他锁着自己的喉,粉唇嘟起,“快点呐,小粉鲍好饿好饿,要吃热乎乎的大鸡巴,要把秘密告诉叔叔,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12.过火(上)H 叔侄
红刺篇 第十二章 过火(上)
他愈发兴奋,肌肉贲张,被小姑娘的勾引给弄得笑出了声,“你还挺骚,小小年纪,很有经验似的,是不是也做过了?”
她抬臀去蹭那烫呼呼的大肉棒,蹭得满根都湿了,托起奶儿,像要往他嘴里塞,“插进来不就知道啦,叔叔好笨喏。哦、舔我,快,吃奶吧~~~哈啊……我的奶子,不算小吧?”
不再掐她,转而用两手把粉白的奶儿往中间挤,挤出一道沟壑,硬硬的奶头像摇曳的红果,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终于张嘴,一口含住左边的奶头。他陷落在馨香的绵软中,也听到了少女左胸传来的怦怦心跳,为他剧烈地跳动,他愈发用力,轮流衔着殷红的奶头死命嘬吮,等到它们都被蹂躏得泛出淫糜水色,才放过这对红肿的小白兔。
此刻,他的肉棒正在跟他抗议,要操她的逼,要进那紧窄温暖的甬道,要探寻她口中的秘密。可不知为何,他还是想用龟头多捻一会儿,稍稍再把她的小穴口撑大一些,然后义无反顾地进去,填满她,让她哭,让她叫,让她求饶。
可是昭昭快受不住了,她已经被舔酥了,有些无力,身体却像一个空落落的器皿,渴望爱欲浇灌。
不乐意了,抠他的手臂,“再不插进来,小粉鲍要生气了,不告诉你秘密了。”作势要自己抬臀吃那肉棍。
又骚又媚又大胆,他捡到宝了,往后还不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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