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里面就有一个我呢?”
“. . . . . . . . ”许久之后我听见他虚浮无力地念道,“对,对不起。”
我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定是一片空白,这也许是他现在唯一能说得出口的。
“你不用跟我道歉,错不在你。”
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曾经霸凌过我的人,居然和我的男朋友是从小的朋友。季知归和顾平林居然是朋友. . . . . . . . .真的很可笑. . . . . . . .世事难料这句话说得真没错,世事难料。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如果酒吧里面我没有与季知归遇着,将来的某一天也许他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的婚礼安排上,成为我结婚时的伴郎,想一想我就汗毛直立,浑身发抖。
“顾平林,我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以后我跟你要怎么走下去,我心里很乱,所以,求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们两个,都好好想想吧。”
说完我不管对面顾平林的叫喊和哀求,果断地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开了静音关了震动随便扔到一边,然后整个人瘫在床上,心里面千头万绪,纷乱至极,想了半天照样是一团乱麻。
如果我可以任性,没准儿我会干脆狠下心来跟顾平林说分手,但如今不行,有了顾忌,怎样都不甘心。
我并不是很愿意承认,我之所以束手束脚是因为我跟顾平林已经上过了床. . . . . . . . .
因为已到考试月,法语考试还在一个星期后,所以我不急着赶回北京,只在家漫无目的地躺着。数日间,顾平林给我发的消息早已九十九加,电话也被我摁断了好多。
徐朝雨在法国搞出来的事还是后来曾枝枝透露给我的,当时我一个晕头转向恨不得身娇体弱厥过去。
我之所以不愿意在巴黎就告诉顾平林一切,就是怕他如果真跟徐朝雨一样也有把枪,他再一冲动直接对着季知归轰过去,我拦都拦不住,到时候当着人法国警方的面,我都怕中国这边的势力施展不开拳脚。
但我偏偏忽略了当时还尚在法国的徐朝雨这个暴脾气,忽略她一直跟顾平林的暗通消息。曾枝枝说徐朝雨疑惑我为什么一声不吭直接回国便去问了顾平林,万万没想到顾平林在这种事情上都是个嘴上没把门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徐朝雨知道我受了欺负拎着把枪就杀上了门,万幸她还算冷静在最后关头偏移了枪口,使得子弹仅仅是从季知归的肩膀上穿了过去。
我心里担心特意打了个电话给她,徐朝雨在那边倒还喝着小酒,很是快活,她直接与我放出大话说她是她徐家百年来的唯一一个姑娘,她爷爷打小就教她为非作歹耀武扬威,如若有仇上去就报,报不了她爷爷给她报。
把季知归弄进了医院后,徐朝雨自知闯祸,于是她立马联系了她爷爷。季家虽然气急想要个说法,但无奈徐家老爷子亲自下场擦屁股的姿态太强硬,顾家在背后也不知道酝酿着什么,那季家只能暂时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呢,就别再想那些破事,顾平林会处理好的。你就当给自己放一个小长假,先把自己弄舒坦了再说。”说完徐朝雨那边就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我捧着手机,之后惴惴不安了好久,要不是之前都摁断顾平林那么多电话了,我真想放下身段打过去大骂一通。
此事之后便是风平浪静,而顾平林与我之事反正我是怎么想都觉得胸口梗着一口气,万般想不通,我是个擅长逃避的人,便果断扔掷一旁,就像一样东西丢了怎么找都找不着,放弃之后它某一天又会不经意间出现,也许,某天我也会忽然想通,而此过程中各种煎熬痛苦,既然我不想受,那顾平林就得受着。
我现在在家每天早上八点起床,遛到小区门口早餐店点一碗加糖豆浆,一笼小笼包。上午对着各种神经病网剧摹《道德经》,下午睡个午觉睡到头昏脑涨,晚上去爷爷家吃饭,吃完饭再想法瞒天过海溜去吃个烧烤。
我过得很舒坦,这是我在法国前两年万般渴求的日子,曾经想要逃避却奈何不过昂贵的机票钱,如今就当补偿自己。
第五十九章
因为昨夜做了一回坚持到最后的女人,所以今早上我被我妈十点钟从床上薅起来的时候,身体动弹,灵魂沉睡,俗称:诈尸。
“你穿你那件黄色的裙子,你大姨奶奶家办事,我们去城隍庙吃饭。”
“啊,哪儿?”
“城隍庙,就咱家后面的城隍庙。”
说实话,我这从小到大也算吃了不少红白喜事,但还是头回跑城隍庙吃去。
我们到地方的时候,天上阴雨绵绵不绝,城隍庙年久失修,略显破旧,我看这庙里左边供着天尊,右边供着菩萨,中间大堂内各种佛家道家大小雕像摆着,大堂隔间内正大油大火地炒着菜,我捉摸了半天,也没捉摸出这城隍庙的主营业务是个什么。
旁听说不远处又新修了一座尼姑庵,住的是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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